?靳父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二楼木制扶手旁。今年六十的他保养得很好,染了黑发看起来像四十多,当他看向我的打扮时,几乎是一愣。
但是很快,靳父对着大厅里三十多个人说:“很高兴大家还想着靳某,我今天还能站在这里享受天伦,全要感谢我的儿子和我的儿媳。”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慈爱的目光放在我和靳希言处,以至于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对着大厅中的我们行注目礼。
“靳希言是个出色的孩子,我很高兴他能找到知心的伴侣,就让他们为大家起头跳一只开场舞!”
妈蛋!
我心里狂吼,脸上的笑碎成了渣。
本来我是为躲避跳舞,才穿了公司变装年会上的服装,说白了就是一身白色男士三件套燕尾小礼服,黑色小领结扎得倍儿结实。
我还特意把长发梳啊梳头,梳成大奔,那发胶硬得直戳手,绝对想再改变个头型都不可能。
谁知道,靳父对我这么有自信,让我穿着男装和他儿跳交际舞。
绝对是父爱如山,不要老脸啊!
我极力搜罗着所有男男能跳的舞蹈,然后弱弱的抬头,闷闷的问了一直锁着我的男人:“要不,咱们把西服系在腰间,扭一段大秧歌?"
我发誓我看到了靳希言黑眸亮点一闪,就像我在自家门口捕捉到的靳希言眼中的光华一样。
靳希言突然转了身子,绕在我的正前方,他低眉垂目,修长的指头像做爱时调情那样轻轻从我的耳骨顺着经脉划向我的喉咙。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有点紧,呼吸困难。
他把我喉咙前的领结扣打开,长臂一扬,把那黑色的领结甩到一旁,说:“我们跳阿根廷tango”
阿根廷tango?亏他给我找台阶。因为阿根廷tange起源于两个水手,基情满满的舞蹈。
《lacua》又叫《假面舞会》,是我和他在大二那年参加校园国标比赛时用过的曲目。
砰砰砰。
咚咚咚。
他的心跳,我的心跳,还有二四节拍,随着断奏的音乐,我把自己当作一个男人,在这场tango中,用额面颊贴着他的,几个流光辗转,用眼神告诉他,我和你没完。
我严肃着脸像个佩刀的男人,在他的一侧用脚画圈,腿轻轻的勾入他的两腿之间打了花,然后又一个扭转退了回来
进、退、勾、划--
一个音乐顿挫,我他停下步子,我呼吸深重,我们热汗淋漓,就像两个人在床上酣战一通还不解气。
我张开手掌贴在他另一侧面颊,虽然不用对视,但是我已经感觉他胯下鼓起的东西。
我兴奋,露出胜利者的愉悦。
音乐再次变得澎湃激昂。
就在我们两个不停打踢悬着脚步,我在一个旋身背对着靳希言,他拉着我的手突然断开。
在我的愕然下,我的腰被人猛地举起,等我回神时我已经在另一个男人的肩膀上,回旋。
落地的一刹那,我的脸被一张大手掰了过去,火烫的额头碰到了冰凉的额头上。
“安安,是我。你太帅了,陪我跳完这支舞。”
郝洛天!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在交错的对视中,我能感觉到抱着我的郝洛天有多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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