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车开进偌大的生物研究院,很多栋三层高的楼掩映在景观树木中,到处都看不见人影,寂寂静的。小-说-族(尒説蔟)
车子拐过好几个弯,楼明江才指着柏油路最尽头的一栋楼叫我开到那里停车。
然后他引领着们走进楼里,进电梯,到二楼,走廊宽且长,两边都是一间一间的办公室,没有声音,好像除我们之外楼里没有别人在。
往前走了好一段,拐过弯,再走了两百来米,才终于看见有间会客室的门大开着,里面传出人声,有个男人在说话,很浓很重的北方口音。
楼明江停住脚步,朝会客室里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带小海走进去,看见两个男人等在里面。
根据楼明江的介绍,个子稍微矮点、神情温和还带着点笑意但是眉目间有逼人英气的这个叫何志秦,是江城市刑警总队的副队长。另外那个个子起码有一米八五高、长得非常粗犷奔放、但是面容忧戚的男人,是蓝天康复医院的心理医生吴沙。
这个叫吴沙的心理医生看我的眼光很怪,有隐忍压抑的吃惊,还有一点别的类似悲悯的情感,估计是职业病吧,看谁都像有病的样子。
楼明江表示这次会面很机秘,包括接下去要说的事情,可能都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有点为难地问我能不能安排小海到旁边的办公室里坐着等,那边有报纸也有电视可以消磨时间。
小海听见这话立刻看我,我一点头,她马上转身出去。
楼明江看得有点发呆,理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懒得解释。
我跟他们一一握了手,然后在心里揣测这三个人的奇异组合,心理学、生物学、警察。
这都哪跟哪的事。
几句简单的寒暄以后,各各坐下,楼明江泡了茶,何志秦直奔主题,要我详细说说之前给楼明江打电话提到的那个情况,就是某个人突然发疯,声称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谁谁谁的事。
我料到他们会问这个,而且原本我这趟来找楼明江就是为了这个,所以该怎么说,心里早就有算盘。
我先喝几口茶,心下衡量了下眼前三个人的格局,从气势上看,至少在这个屋子里,何志秦是最大的领导,楼明江其次,那个叫吴沙的心理医生比较难下判断,表面上观察他似乎很弱,对另外两个人,特别是对楼明江,有种近乎女性气质的依附性。但我清楚看人不能看表面,有时候越是不起眼的人物,越有不能忽视的地位和能力,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我暂时先把重心靠在何志秦身上,至少从名目上讲,他最重要,江城市刑警总队副队长,听上去有一种渐渐接近核心的感觉。
我把自己在乾州市公安局做编外刑侦顾问这么个角色跟何志秦说了,告诉他刚才提到的那件事涉及刑案,我没权力透露细节。并且提醒他说,他们可以通过公安内部的手续调取相关卷宗和想看的资料。
他端坐在我斜对面的沙发里,两只手捏在一起,很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冲我摇摇头:“事情很复杂,在真正确定那边的案件跟我们想调查的事有关系前,我们不想有太大动静。”
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半点忌讳地问过去:“从那边要走一具跟连环案相关的尸体,还不算很大的动静吗?”
何志秦显然没料到我会提白慈根的尸体被他们转移的事情,不过也没表露出太的惊讶,只扁了扁嘴,说:“这种事情处理得不好恐怕是很麻烦,但我们处理得还行,应该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不过很好,证明你确实像我们了解到的那样,非常聪明而且能力很强。”
我撇嘴,耸肩,笑笑,表示接受他的褒奖。
何志秦把身体往前倾了倾,靠我更近些,表情也更庄重,郑重其事说:“关于泄露案情这点,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所讲的,不是我们想听的,那么我们绝对会当没有听过,乾州那边不会有人知道你泄露了。反过来,如果你讲的正是我们想听的,并且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那么更加容易,我们会插手案件的侦办,能保证他们不追究你的责任,保证你还能有跟现在一样的权力和方便,甚至比现在更方便,这要看你怎么权衡和选择。”
我也把身体往前倾,和他靠得更近些,露出很心动的表情,问他如果我合作的话,能给我多大的权力和方便。
他说:“我知道你在查一些私人的事情,我相信如果有我们的帮助,你会方便很多,不管是找人、找地方、查什么人的身世,还是高科技方面的需求,各种鉴定、追踪之类的事情,我们都能在尽可能的范围内,给你行方便。举个简单的例子,以你现在跟乾州市公安系统的关系,想要进数据库找些什么资料,或者对比个什么人的指纹,应该很容易,但是如果要做什么特殊的物理定位和或者生物鉴定就不容易了吧?比如检测血液、毒理状况、dna、遗传性、特殊疾病的基因检查这些。”
这回不用假装,我是真的心动了。
很久以前我就想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体,看看我的基因跟别人的基因到底有什么不同,更想要了解苏墨森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又希望些什么。
但这种事情,是有很大风险的,搞得不好,把自己折进去都不一定,所以还是慎重点比较好。
我抿着嘴踌躇,说:“按常理,你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直接插手乾州那边的刑案,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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