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反应过来的何时了满脸怒意,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她的力气又怎么敌的过秦淮。
“你放开我……唔……”两唇相对,这次却温柔了许多,他的手肆意的游走,惹得何时了一阵颤栗,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闷哼。
她再次沉沦了,尽管她知道此刻她不能这样,可是秦淮的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她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一切仅仅是本能。
他的唇缓缓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她的颈间。
忽然,何时了感觉颈间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她的皮肤。
秦淮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着她的脖子,然后用牙齿划破了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
似乎是不太满足,他吸吮着,啃咬着。
何时了已经完全清醒,她想要大喊,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她完全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不知道秦淮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很疼,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失。
无助,恨意……各种负面情绪从四面八方朝着何时了涌来,化成泪水从眼角滑落,消失在发间。
大脑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退开了些,嘴角挂着一道血丝,却仍然轻轻勾着,伸舌轻轻舔了一下血迹,一脸享受的邪恶表情。
“果然,你的血是我最好的良药!”
“变态!”何时了颤抖着颤抖骂了一句。虽然她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手臂很沉,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一样。
他低声笑了笑,在昏沉沉的黑暗里,让他看上去更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搓柔顺乌黑的长发落到何时了肩头,与她那有些干枯发黄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眼皮越来越沉,秦淮的脸越来越模糊,她就这么晕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何时了才悠悠转醒。
何时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秦淮是否还在。猛地起身,一阵眩晕感袭来,何时了扶着脑袋歇了一会儿,心中暗骂:这老的不死的是从她这儿吸走了多少血,竟然晕成这样,变态,老变态。
打开手机的镜子功能,何时了往自己的颈间看去,并没有任何伤口,但昨晚是真的疼,让她有种皮肉都被撕开的错觉。
白间将早餐端了进来,看到何时了苍白的脸色大惊:“你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可能是做噩梦吓着了。”何时了有气无力的说到。
“我去,什么噩梦能把人吓成这样?”
何时了吃了口小咸菜,苦笑道:“我梦见了一个老魔物,在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敲开我的骨头吃里面的骨髓……”
白间连忙摆手:“行了,你别说了,那我们今天还走吗?”
“走,必须走,我现在特别想回家,只有家才能让我有安全感。”
白间非常赞同何时了的话,之前她玩笔仙也不过是抱着好奇的态度,后来从中发现了吸引她的地方,没想到在学校的时候发生了那样的事,让她真正看到了灵魂的威力,尤其是这次的事情。因为她,何时了差点就再也回不来了,没人能知道她当时有多么的害怕。
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尝试了。当白间回到家后,将自己之前买的那些笔仙碟仙等灵异方面的书籍全部都卖掉了,她再也不会触碰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阳光一如他们来时明媚,告别了金奶奶和丁家夫妻,两个人踏上了归程。何时了躺在后座上,左手腕上的舍利中慢慢的鲜血在涌动,那是她的血,但现在却不属于她。
两个人的假期游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何时了回到家时,秦淮已经先她回去了。
之后的日子,何时了就一直呆在店铺里看店。
八月的天,太阳强的能把人晒得灵魂出窍,在马路上放一张锡箔纸估计就可以做饭了。有何时了看店,二叔就闲了下来,偷偷给自己报了个旅游团,上车之后才给何时了打电话,让她仔细看着,他避暑去了。
持续几天的高温,迟迟看不到下雨的痕迹,以至于何时了将注意打到了秦淮身上。从小山村回来之后,秦淮好像变得更加强大了,隔空取物这样的戏码何时了见了不只一次。
因着店铺重新装修过,格局跟之前大不相同,总体看来可用空间比之前多了一些。前侧摆了许多小玩意儿,主要是吸引年轻人,而且价格也不贵,几百块钱一件,包括簪子,抹额这样的东西。再往里就是架子上摆放的一些真正有年头的东西,最里边是雅间,整体风格偏向古风。
几个年轻人坐在离空调比较近的地方,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得不说,二叔这营销策略还是可以的,这几天客流量变多了,她的高中同学还打算借着她这地方卖一些纯手工的古风饰品。
秦淮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头微微垂下,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杂志,偶偶有苍蝇飞到他的周围,还未落下就直直的掉到地上,何时了会拿着扫帚将它扫进垃圾桶,她时不时的骚扰并没有影响秦淮的兴致。
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门被推开,一道身影从外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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