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我们家将军有要事找您商量,还请和我走一趟。”
亲卫说道,看向赵虎的眼睛,使劲地眨了几下,赵虎也眨巴了几下眼睛,嘴角微微掀起,不过赵虎还是强行忍住了笑意,面色严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先走吧。”
赵虎似乎很不耐烦,连挥手赶走了亲卫。
“你说这官大啊,还真就了不起,让我去我就得去!”
赵虎抱怨道,往外面走去,回头招呼了亲卫一声,让亲卫跟上他,整个营房之中空无一人,不过亲卫只是稍微犹豫一下,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在大营之中还没有人敢偷军官的东西,那可是大罪过!
在碉堡的背后,正是吕正在偷听,他见所有的人都走了,心下大喜,可是还是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取出了自己的杏牌,给吕皓发送了消息,而吕皓只回了一句话,尽管去做,反正有爹在。
吕正瞧见四下里无人,原本想要从正门进去,不过想到自己很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迹。
“凿壁偷光!”
吕正拿出自己的白毫,在墙上画了一扇小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可是吕皓亲自教给他的秘术,没多少人会这招。吕正再次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纵身一跃,如同跳水一般,只见他的头刚刚接触小门,小门之内的墙壁如同化成了液体一般,一触碰,便荡起了涟漪。
“嗖!”
吕正整个人融入了墙壁,进入了营房之中,站在地上,得意地笑了笑,这一招简直就是神技,用途实在是太多了,可以用来盗宝,还可以用来逃跑,简直不要太方便。而他刚进来,墙壁上的小门彻底消失了,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在床下面?吕正回想起赵虎说的话,他觉得赵虎从张破军手中拿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而且赵虎似乎一直在谈论李白的事情,说不定那卷轴就是和李白有关系的东西,要是可以拿到手,肯定可以干掉李白!就算不是和李白有关系的东西,那么也肯定是军事机密。
“在哪呢?”
吕正先是小心翼翼地把赵虎的床垫翻开了,倒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有藏着的几瓶酒,因为军队是不让喝酒的。
“死酒鬼!”
吕正暗骂一声,缓缓地推动着床脚,果然,一卷黄色的丝绸映入他的眼中,吕正心下一喜,伸手进去拿出卷轴。
“得来全不费工夫!”
吕正得意一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卷轴,里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你这只猪!
吕正读完,感觉背后发凉,将卷轴扔在地上,取出白毫,在墙上再次使用凿壁偷光,纵身一跃,不过他刚出去了一个脑袋,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嘿嘿嘿!小子,你果然上当啦!”
这时候,赵虎走到了吕正的面前,不过吕正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他的脑袋穿出来刚好在赵虎脚那么高的位置,赵虎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吕正。
“有我在你这点伎俩也敢拿出来秀?”
张破军走了出来,刚刚正是他在关键时刻拉住了吕正,并且把吕正用的凿壁偷光的力量解除,所以吕正现在就这么卡在了墙中,出也出不来,进也进不去。
“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暗算我!”
吕正骂道,当他看到卷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他还是太骄傲了,以为赵虎的一切自己都了如指掌,没想到自己今天被两人摆了一道。
“张将军,这吕正身为参军,竟然盗窃军事机密,知法犯法,应当如何处置?”
赵虎请示道。
“杀了吧。”
张破军淡淡地说道,手放在了自己的刀柄之上,吓得吕正脸色发白,这里是军营,目前张破军就是老大,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要是真被他给杀了,那可就亏大发了,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张破军是个胆大包天的兵痞,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我爹可是吕皓,你想要做什么?”
吕正吼道,不过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滑稽,喊得再有威严,当众人看到他只有个头在外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笑。
“将军,不可啊!”
赵虎拦着了张破军,又在张破军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张破军脸色也变了,吕正看到这一幕十分满意,有些自得地摆了摆头,他知道张破军他们肯定还是忌惮自己的老爹,不可能杀了他。
“他爹是吕皓又如何?”
张破军一把推开赵虎,宝刀出鞘,吕正当下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凉透了,脸色惨白地看着张破军,他想要反抗,可是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张破军有绝对的实力,吕正的手段再多,也用不出来。
张破军用尽全力砍下。
“啊!”
吕正吓得大喊出声,可是下一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而自己的面前正是张破军的刀,还在太阳底下散发出寒芒,这是一把见过无数血的刀。
“参军吕正,意欲盗窃军事机密,其罪当诛,不过见其有悔过之心,而其父也是大功臣,所以今日饶你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没收你的杏牌等一切私人物品,卸去你参军之职,贬到马厩为马厩做清洁之事。”
张破军说完,带着众人直接转头就走。
“张将军!先放开我啊!”
吕正欲哭无泪,现在他自己没办法使用凿壁偷光,只能被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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