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身子一震,宁颜如环着她的胳膊收紧了些:“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想逼你,爱一个人,首先希望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是吗?不过我是个大俗人,这份心意,还是想要你知晓,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心门始终为你打开,这里面,始终只留给你一个人!”
宁颜如停了停,才语调温柔的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妖能活千年,不老不死,可我的寿命却只有短短几十年,此次我如果能逃过劫数,那如果你想过高高在上的生活,我就拼了命也去争那宝座,如果你想过舒适安逸的生活,陆家也有的是钱,我们可以遍游名山大川,还可以坐船去海外见识一下异国风光,如果你想回深山老林,我也一样陪着你,无论你去哪里,只要你愿意,我都会陪着你,直到我白发苍苍,到我生命的尽头!”
宁颜如的表情十分平静,眼神却无比认真,白露一点也说不出内心的感受,像是甜,像是涩,又有些无奈,许多情绪在她心里一一闪现,最终却只是伸出手环住宁颜如静瘦的腰。
宁颜如动容,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挑起白露略略圆润的下巴,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随后,温柔细碎的吻已经落下,他细细的用唇瓣描摹她的轮廓,不断收紧自己的手臂,紧紧的揽住她的腰身,唇齿相接的瞬间,他品尝到此生从未有过的甜美,她轻声拒绝的诱人呢喃,一点点的将他的理智粉碎。
他原本只是要告个白,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并不想趁着自己得病博取同情,逼迫她就范。
但他的呼吸已经乱了,小腹处有火苗熊熊燃烧,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游走,细细品味着她柔软的身体,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一股更深的渴望从身下升起,他想要拥有全部的她,不是上次那样的仓促,而是能细细品味,两人毫无顾虑不带目的的彻底交融。
身后就是被重重纱帐掩映的巨大床榻,似乎张着双手在引诱他,宁颜如拦腰抱起白露清香软润的身体,珍而重之的放放到在以金线细细的勾勒出如意纹的暗金色床榻上。
这张床,本是龙塌,宽敞无比,七八人睡觉都绰绰有余,宁颜如被关进来后,一次也没睡上去过。
身体碰到床上丝缎的凉意让白露有些惊慌,她无措的睁大眼睛,却马上就被炙热的呼吸覆盖了,宁颜如吻住她的眼睛,像是守财迷在亲吻世间最珍贵的宝石,疯狂热烈却又唯恐会弄碎般小心翼翼,白露的推搡助长了男人的欲火,他火热而滚烫的肌肤在她身上细碎的摩挲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宣泄之口。
白露的衣衫在这样的反复摩擦中已经退至肩膀,雪白的香肩一览无余,再往下半寸,一对白鸽已经呼之欲出。
“宁…颜如……”
白露的娇喘声里带着细微的责备与不愿,但宁颜如已经被yu望支配,听不出喜怒,也分不清是拒还是迎,他的手顺着裸露的肩膀一直往下,触碰到她胸前的那一片高耸的滑腻之地,白露的惊呼声响起,但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比,柔软又嫩滑的触感燃尽了他最后一丝顽强抵抗的理智,他将头深深埋了进去,沙哑的呢喃回荡在燃情的室内:“露露,乖,把你交给我吧!”
身下的丝缎冰冷柔滑,身上的重量却有千斤重。
白露的小嘴已被含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溢出嗓子的单音节听着也更像是压抑着情yu的低呼,每一寸肌肤都在yu望的支配下战栗,但精神的高地却突然清醒起来。
噬血之毒根植于心,如今宁颜如身体血气翻涌,只怕会加剧毒性。
她拉回理智,果然见到他脸色潮红,眉间却聚集着越来越浓的黑色。
白露费力的抵住欺压在她身上的人,知道如今唯有一个办法能让眼前人停止虎狼行为,她喃喃道:“宁颜如,等等,等等,等等……”
在她反复的念叨里,眼前人终于停止了动作,不过还是死死把她圈在怀里。
“我,我今天不方便!”
宁颜如还处于下半身支配大脑的状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的那几天……”白露低低说道,因为撒谎,脸色鲜红欲滴。
男人的脸色瞬间五彩纷呈,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暴走,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后,怨气十足的说道:“露露,你在故意诱惑我!”
白露可怜巴巴的摇摇头:“绝对没有!”她一开始可压根没想到他都中毒了,还能这样不管不顾,真是个疯子。
“谁叫你穿的那么美!”宁颜如嘟囔了一句。
白露尴尬的看了看,她现在,咳咳,勉强还算穿着衣服吧,这是陈夏给的宫女服,这也美?
显然是听到了白露的腹诽,宁颜如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下身喷薄而出的狂躁:“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诱惑,每次出现对我来说都致命,偏偏你还从来不负责任。”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动不动,喷出的热气让白露的身体兴起一波一波的战栗。
他最后一句说的无比怨念,让白露也心虚不已。
还好,他没有真的检查一下她是不是来了好事。
要知道她这个人身,是从来不来好事的。
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埋了多久,才终于将翻涌的气血稍微平息了点,他将她强行拉起来,抱坐在腿上,干不成正事,就只能打打擦边球:“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居然要我当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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