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铃语好半天都没能给出反应,闹了大半宿,她本来就醉了,此刻听了男人的话,她觉得自己有点醉得不轻。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比前些天更加滚烫了,她抬眼迎上洛锦时的目光,“我,没听错吧?”
洛锦时将纸笔强硬的塞进她手里,再度靠近几分,说话时热气喷在她的鼻息间,“没听错,我要你现在就画我。”
苏铃语滚了滚喉,紧紧握住那根铅笔,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居然放着铅笔,有够奇怪的,尤其此刻他那冒着火的眼神,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在他那审视的目光下,苏铃语不得不妥协,捧起那张纸,“能给我找个垫着的东西吗?”
她只是试探性的,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光着脚满屋子乱转,最后拿了一本财经杂志给她。
苏铃语只想快点画完,快点离开,她连看都没看他,唰唰地在纸上画了起来,说来神奇,她居然对他的轮廓那么熟悉,画起来也是那么的得心应手,就好像……他们曾是心意相通的恋人一般。
很快她便勾勒出了他的头发、脸庞、眼睛、鼻梁……正要画嘴唇的时候,身上一沉,洛锦时狠狠抱住了她,与以往每一次被他抱住的感触都不同,此刻的他带了情感。
苏铃语受宠若惊,究竟发生什么了,这个冷漠的男人,怎么突然间对她如此热情?是真的热情,她再笨还是能分清何为玩弄何为动情。
“洛、洛锦时,你在干嘛?”
话音刚落,她就被压进了大床里,手上的笔被夺过丢在了床头柜上,那张画了一半的肖像被他们紧贴的身体揉得褶皱。
苏铃语整个人都是蒙的,两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神经病吧,你这叫绑架知不知道?马上把我送回阳城!”
洛锦时仿佛听不到她说的话一样,只顾紧紧的抱着她。
苏铃语被勒得上不来气,剧烈的咳嗽起来,握着拳头发狠的砸在他的后背上,“告诉你,别以为替我解了一次围,我就会像哈巴狗似的讨好你,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把我宠上天,也别想我会妥协!”
一想到那天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里,毫无尊严的恳求他,而他却薄情的将她推开,要知道她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跑去找他的、才当着他的面一颗颗的解开纽扣的。
那一刻她真的下定了决心,如果他肯帮她,她会努力爱上他,就算一辈子没有名分,只要他不嫌弃她,她就会如影随形。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这样,很容易感动,也很容易死心塌地,可他没给她沦陷的机会。
苏铃语推不开他,打得拳头都痛了,她扭头看向一边,眼泪热的就跟滚烫的开水一样。
喝多真好,可以像这样当着讨厌的人的面流泪。
听见女孩压抑的哭声,洛锦时缓缓撑起手臂,朝她那张倔强的小脸看去,发觉他的目光,女孩两手一捂遮住了脸。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怨我没帮你解决学校的事情?”
苏铃语停止抽泣,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她吸了吸鼻子,憋住泪,“都是我做的,是我强吻了老师,是我用刀刺伤了何悠,是我是我,全都是我干的,行了吧,能放我走吗?我现在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
吼完,苏铃语气喘吁吁的瞪着他,片刻后垂下目光自嘲的笑了一声,“我没打算迁怒任何人,我就只想做个普通人,慢慢长大,慢慢恋爱,慢慢结婚,慢慢变老……我有错吗?”
洛锦时对女人从来都没什么耐性,除了多年前……他烦躁的蹙眉,“跟着我,我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一切。”
苏铃语瞪大眼睛,用力朝他推去,“我不稀罕!就算你把天上的星星摘给我,把地狱的曼珠沙华采给我,我都不会选择你,你跟唐逸一样!”
拿他跟唐逸比?洛锦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闷头吻了上去。
苏铃语锤了他两下,却被他那强大的力道掌控住,她气得睁着双大眼睛瞪他,可他,闭着眼睛,凶猛而又沉醉,让她有种他很喜欢她的错觉。
怎么可能!
苏铃语用力咬下,血腥味瞬地在唇齿间铺展开,可洛锦时只是痛得挺了下身躯,唇舌间的攻城略池并未停息。
气又怎样,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讲理。
苏铃语绝望的放弃挣扎,两只抓着他后背的床缓缓垂在床上,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洛锦时本能的捧住她的脸,另一只手沿着衣摆伸了进去,说实话,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产生过如此激情的本能了。
其实从第一次在酒店客房里遇到她,他就对她产生了惊人的本能,只是他的理性一直都比感性多出若干倍,而今晚,她笔下的画击败了他的理性。
气温随着两个人身体的纠缠逐渐升高,洛锦时边吻着她边脱掉衬衫,然后捻着她的衣摆向上一推,随手丢到地上,随即就去褪她的裤子。
阿嚏。苏铃语昏沉的缩成一团,冷得瑟瑟发抖,她依稀的知道男人在对她做什么,也明白应该奋力反抗、拼死逃走,可总有些事是无能为力的,病了大半个月的她,喝了大半宿的酒,就算是钢铁铸造的也会扛不住的。
她伸手推了推洛锦时,却又觉得他的身体格外的温暖,是她此刻最稀缺的,阳城的冬天,实在冷的人想要离开。
洛锦时看着她那半推半就的纠结表情,没脱衣服之前只是觉得她瘦了,脱了之后忍不住赫然,她居然瘦得像小学生一样,吐出的锁骨和勒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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