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最近一年的日子可谓是过的一塌糊涂,严格的说应该是自从他家老头子调离山南以后,他就能够明显感觉过去潇洒的日子总是没有以前那么顺利。
不说和京城里的关系因为程家和周家的倒台而变得摇摇欲坠,就是一头扎进海南那块据说是遍地黄金的神奇土地里,也是最终搞的一头烂泥狼狈不堪。
如果说跟当初跟程家和周家之间保持着紧密联系,还是出于有些全盘的考虑,薛江的老爹对此也是给予默许。虽说因此差点儿被卷入到一场祸事当中,薛江也算是虽败犹荣,能够为自家老爹出把力气,也算是物有所值。
那么从海南房地产的风暴中狼狈逃窜薛江的日子,就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好过。
瞒着自家老爹私下联系冀北几家银行携带巨款去炒作地皮,因为大环境的变化莫测而上头又没有得利消息源的情况下,满心以为能够大赚特赚一把的薛江,终于被深陷进这场数十年难得一遇的国内金融风暴,最终是赔的干干净净狼狈不堪的逃离海南。
短短一年时间就连续受到连环打击下的薛江,如今再也不是昔日那个fēng_liú倜傥张扬不已的薛大公子。被自家老爹严令必须老老实实在家好好养生修性的薛江,纵使心中再是如何的幽怨,面对残酷的现实也只能弯腰低头。
总算薛江在自家老爹心里期望值还是不低,再加上以前的他的确也表现不错,年底的时候终于在得到自家老爹的许可下,薛江兴冲冲地来到京城重新联系一些关系以便能够东山再起。
三十出头的薛江的确有他过人之处,凭借俊朗的外形不俗的谈吐,再加上身为冀北省委书记大公子的招牌,很快就又同京城里的关系给搭上。
更不用说,这厮原本以前一同厮混过的狐朋狗友眼见风声已过,自然也是纷纷窜出寻找各自的第二春。一时间薛大公子在一片喧闹的相互奉承中又仿佛寻找回当初的一丝骄傲和自信。
西城宾馆并不是薛江经常宴请宾客的地方,自从在海南折戟沉沙以后,对于那些风险极大的项目他是不敢再触碰。凭借自家老爹的背景薛江虽然给冀北几家银行带来上千万的死账,但是知龗道没有钱财那是万万不行的薛江始终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听说自己的狐朋狗友当中有人有门路准备建一个什么连锁超市,薛江心痒难耐之下发誓挤破头也要从中分得一杯羹。
连锁超市具体的什么经营薛江自然是不清楚,但是这种销售模式背后巨大的盈利空间他却是比京城里任何一个纨绔们都要清楚。
想到那个曾经差点就要成为自己胯下玩物的美娇娘,转眼间现在已经成为身家过亿的大富婆,想想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薛江真是后悔莫及。
真要是当初就把许菲菲那个臭娘们给搞定拿下,哪里还有后面自己这么多倒霉催的事情呢!
薛江每每想到此处,都是一副忿忿不平的郁闷。
只是他也清楚,没有了京城里现在正是红的发紫的那个人在背后支持,恐怕仅凭许菲菲个人的能量是绝对搞不起这么一大摊事情的。
今天是薛江极其同伙生意敲定的日子,为了庆祝此番生意的红火兴隆,众人为了避开那些无关人士的注意力,来到西城宾馆大吃大喝一番。
在昆仑或者明珠那些京城公子哥们经常潇洒的地方,薛江他们的身份早就被会所知悉而受到周到完美的服务。
在西城宾馆这种向来是为党和国家领导人服务的正规地方,哪里还有他们这些不能上台面的家伙嚣张的机会。
听到服务员说这里的五十年限量版茅台只能提供一瓶,不要说薛江这样在地方上向来是牛气哄哄的衙内,就是在座不少京城里厮混的家伙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尤其当看到走廊里一个服务员将端着两瓶茅台的托盘进入旁边一个包间时,这些从来在外面到处耀武扬威的纨绔们,算是抓住了宾馆的把柄,纷纷大声喧哗四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西城宾馆的服务人员虽说接受的是最正规的服务礼仪,面对这些完全不跟平日里所见的那些顾客一样的纨绔们,她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喊来值班经理前来处理这些分为棘手的事情。
薛江在这些即将合伙人群中地位不算很大,如果不是在冀北他的背景还能有不小的用处,恐怕这次的连锁超市绝对就没有他的份。此刻看到眼前这让人不能忍受的一幕,年纪最大的薛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老杜,你终于来了!说吧,总的给我们一个说法吧?”薛江冲着一路小跑过来的宾馆负责人,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讨说法,浑然不顾最初来到这里曾经对这个杜姓负责人的示好。
能够在西城宾馆这样档次的酒店里厮混,那自然各个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鸟,杜经理完全没有跟翻脸不认人的薛江脸色看的意思,从兜里掏出香烟给面前这些貌似眼熟的纨绔们散了一圈,愁眉苦脸道:“各位稍安勿躁,酒水的确是限量供应,老杜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儿,众人无不是义愤填膺,甚至已经有人在吆喝着要将这么一个酒店给拆掉了。
“嘘!”杜姓经理哪里见过这些完全不按照规矩来的衙内们,看着这些气势汹汹的纨绔们已经跃跃欲试有想将事情搞的更大的意思,着急之下,连连将食指立在嘴前低声警告道:“那边有大人物在进餐,各位还是小声些的好,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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