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瀛松开握住了佩剑的手,她向后退了一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羽,还是转身跑出了未名殿。
而白羽并没有追出去,她将手枪收起来,走向了床榻的旁边坐了下来。
其实,枪中只剩下了最后一颗子弹,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再把手枪拿出来,作为情报人员,这一颗子弹是她为自己留的。
这时,一声轻微的叹息打断了白羽的思绪,她把手搭在林剩的脉上探了探,他的伤势总算暂时稳定下来。
白羽知道长公主宋陵为何要将林剩送到这里来她这里来当男宠,除了要羞辱林剩,更多的则是阻止今晚宋益想要得到自己的计划。
她曾听连云起提起过,宋益对白羽的爱是畸形和扭曲的,他深深的爱她入骨髓,却因为她的权利,她的能力,而忌惮和害怕她。
这才让宋益做出想要杀死白羽的事情,他以为只要她死了,或许才会真正属于他!
林剩感到身体上的疼痛,他动了动身子,脚腕上的铁链响了一下,白羽这才想起来他的手腕和脚腕上还被铁链锁着。
她拿起铁链的锁头看了一下,自语道:“纯寒铁锻造,需要削铁如泥的宝剑才能断开。”
“他的君临剑被宋益收走,只能用连瀛的,罢了等她回来再说。”
白羽见到林剩的衣衫破烂,还有血污,她想了想起身走到衣橱前,轻轻拉开橱子的两扇门,映入眼帘的是各种颜色、各种款式和各种花纹的男人衣衫。
白羽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论曾经的辅相是的多么的乖张暴戾,都抵不过这好男色的污秽之名。
她翻找了一下,便拿出一身黑色衣衫,来到了床榻旁,重新坐了下来将林剩轻轻的扶了起来,为他把衣衫替换下来。
却不想,白羽解开他的衣襟,脱下来的一瞬间,惊在了原地。
林剩的前半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全都布满了伤痕累累,有新伤也有旧伤,有战场上留下的刀伤,亦有鞭挞的新鲜鞭痕。
白羽微微皱眉,她忽然感到心中一阵的疼,她不自主的抬起手,就要触碰上去,却还是停住了。
她为他换好衣衫,坐在窗旁的椅子里,看着窗外的夜色浓重,依稀见到了隐在乌云后的白月。
自从白羽醒来到这里以后,她还未有见过这临赵的天,有一日的放晴之时。
“难道,只有在夜晚才会见到晴天之时吗?临赵的太阳,你何时才敢出现?”白羽闭上眼睛呢喃道。
忽然,她感到太阳穴一阵刺痛,她晃了晃头,这痛感却向心口处蔓延过来。
白羽只觉得呼吸像是被瞬间抽离一样,全身虚弱无力,她双手扶住椅子的把手。
“呃,呃,咳,咳!”她剧烈的咳嗽了几下,一口鲜血从口中呕了出来。
她自语道:“看来之前中毒的内伤还未痊愈,方才又为林剩施术疗伤,震动了心脉,这不能让宋氏姐弟知道!”
这时,躺在床榻上的林剩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未名殿的样子时,腾地坐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白羽抬起衣袖不经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微笑道。
林剩看了看自己身上新换的衣衫和包扎好的伤,问道:“这些是你做的?”
白羽试了试站了起来,方才的不适已经消失了,她走到林剩的身旁说道:“是。”
“多谢。”林剩正要下床,却是因为伤势的缘故,只觉得一阵头昏。
白羽见此一步跨过去,扶住了踉跄就要摔倒的林剩,轻声说道:“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齐王还是先好生休息为好。”
林剩搂着白羽的肩膀,而白羽搂着林剩的腰,她只觉得原来他看似身形瘦削,却是这样结实的。
“在下明白,白相。”林剩虽是这样说,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仍是搂着白羽。
她低着头说道:“既是如此,齐王请松手吧。”
林剩一愣,随即微微笑了笑松开手,坐回床榻上问道:“白相,你需要本王怎样?”
白羽一怔,问道:“什么怎样?”
林剩翘着腿,托着腮有些邪魅的笑道:“白相,喜欢欣赏男色,您觉得本王如何?”
白向羽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齐王的伤势刚刚稳定住,不,不宜剧烈运动。”
“本相还有些其他事要处理,那个你先好好休息罢。”
说完,白羽转身就向未名殿外疾步走去。却不想,林剩竟一跃而起,跨步走到她的身后,正要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只见,还未等到林剩触碰到白羽,她便是一个敏捷的侧身一掌把林剩推了出去。
“呃啊。”林剩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肩头的伤口一下剧痛,他喊了出来。
白羽见此一惊,赶紧走过去蹲了下来,扶住他关切的问道:“对不起,你没事吧。”
林剩表情痛苦的摇了摇头说道:“无妨。”
“五官都挤在一起了,还说没事。”白羽要将他扶起来,说道。
林剩却忽然握住白羽的胳膊,直视着她说道:“白相,在下有事相求。”
她看着他,说道:“好,不过齐王你先行起来说。”
林剩却没有起来,而是竟单膝跪在了地上,他拜道:“白相,本王恳求你,让我去废城。”
白羽一愣,她诧异道:“齐王为何还要去废城?”
林剩说道:“本王没有把自己的百姓保护好,而让他们皆丧命于那里。本王不能苟且的活着,而且,本王和季将军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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