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吴总正在老家月湾村的“月亮湖度假村”项目工地上审核施工现场与项目规划的细节,项目部的一位小伙子给吴总送来了一封信,信是从峨眉文理学院寄来的,是谁会寄给他信呢?寄信的人怎么会知道他在月湾村呢?
他于是立忙拆开信来看,原来是永和乡的小红从她读书的大学里寄来的,她是把信先寄给她父亲的,她父亲拆开信来看,见里面还有一封信是写给吴总的,便亲自送到工地的项目部来了。
信中是一篇关于小姑娘上山采药救奶奶的故事完本,吴总看完小红写给他的那篇文章后,在工地上就给王书记打了个电话。
“王书记,我这里收到了一篇来自峨眉文理学院旅游专业一位叫小红姑娘寄给我的文章,她就是大山县永和乡的人,她把小姑娘上山采药救奶奶的故事作了很深入的挖掘和整理,形成了一个较完善的既有当地文化特色,又有深刻文化底蕴的传说故事,文章中提到了大石盘、孔子庙和吊脚楼,我觉得很有价值,你看怎么处理?”
“你先把那封信拍成照片发邮件给我,我先看一下,关于她信中提到的那几个地方,在不影响工程进度的情况下,可以先作延后处理。”王书记指示说。
吴总的电话让王书记再一次想起了那竹楼,破庙和那一次特大的山洪。岚岚并没有破庙和竹楼的经历,可能是小红听了当地人讲后,自己加工进去的。
王书记再一次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二十多年前的山洪、破庙、竹楼,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地清晰起来,他又见到了那个躲在大石头下,胆怯地望着他的小女孩儿,看到了火堆旁扑到他怀里大哭的小女孩儿,看到了破庙里自己熬灯苦读的身影,竹楼里他和伐木工友们热情激烈的辩论……
也是吴总这个电话后不久,我因要参加一个广川市经信委的项目推广会去到了广川市。会议共开了两天,会议结束的那天正好是周五,我想平日里也少于来广川市,反正明天也是休息,就打算在广川市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于小宝宝教育的新奇的东西,便在酒店里住了下来。
第二天的早上,我刚在酒店里吃了早餐,广川市经信委的赵靓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位我的老乡想见我,问我还在广川市没有。我一听是老乡要见,便答应了。
按照赵靓说的地点,我来到了广川市海河路的岚轩茶楼。当我刚上二楼,正欲步入二楼大厅的时候,不远处站起来一位四十来岁,身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身材魁梧,很绅士的男士,我觉得面熟,便急步走过去。原来是王书记站在我面前,赵靓并不在。
“王书记,您也这么早呀。”我上前跟王书记握了握手,随意看了一下四周,又对王书记说,“经信委的赵靓说有位我的老乡,要在这里见我,我就赶过来了,这赵靓人又不知跑哪儿去了。王书记,你这么早,也是要等人吗?”
“是啊。”王书记笑了笑说。
“等谁呀?您这个身份在这里等人不合适吧?”我调皮地对王书记说。
“我不合适,但她合适,我得将就她呀,主随客便嘛。”王书记仍旧笑笑说。
“这倒也是。”我回应了一句,又问王书记,“王书记,您看到赵靓了吗?”
“没有。她说过要来这里吗?”王书记问。
“喔?没有,她是叫我来这里。她不来,我也不认识我老乡啊,这人也真是的。我再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我对王书记说。
“你先别打了,既然你来了,我也是等人,我先跟你聊点事。”王书记说。
“好啊,反正是等。”我应了王书记,便坐了下来。
“吴总最近在四川的大山县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到那里去干什么?”王书记问。
“他去那里开发个什么旅游项目,还把我外公拖下水了。”我埋怨着说。
“他跑到那里去开发旅游项目?他跟那里有渊源吗?”王书记问。
“有,那个项目的建设地址就是我的老家。”我对王书记说。
“是月湾村吗?”王书记问。
“是。”我平静地回答说,后来一愣,我突然警觉起来,问王书记道,“王书记,您怎么知道是月湾村呀?”
“我知道你是月湾村的,我以前在那后山林场工作过。你说在你老家,我就知道了。”王书记说。
“现在老家已经没有人了,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山洪暴发,村前的山体滑坡形成堰塞湖,整村人都在当地政府的安置下搬到外面住了。我外婆执意要等我的外公,非要留在老家,所以当时就只有我们一家人在月湾村里住。现在我已经把外婆接到我这里来住了,月湾村也就没有人了。”我对王书记说。
“吴总跟你老家的渊源是什么?”王书记问。
“在我的老家,准确地说是在我的家诞生了两位罪孽深重的男人,一位是我的外公,抛家别子四十余年,害得我外婆苦等了他一辈子;一位就是吴义,吴总裁,跑到我们山里画画采风,跟我妈妈相好了,然后一走了之,我妈妈在她十八岁的花季年龄,生下了我后就难产死了。现在,他是去那里赎罪去了。”我强压住心中的痛楚说。
“你的外公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王书记问。
“已经找到了,就是我们深坤市玉皇酒店的老板纪村老人,纪村是他后来改的名字,他原名叫屈时远,就是我的外公,已经确认了。现在他正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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