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令牌上纹路密布,纹路相互交织,隐隐透露出些许大道痕迹。
而令牌上纹路交织组成的“圣”字格外突出,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纹路其实就是一种植物树干的纹理。
从另一角度侧看,这个“圣”字却变成了一棵异树。
“圣”字即为树,树即为“圣”字。
与其说是“圣”字构成了树形,不如说是一棵树的枝干围和成为一个“圣”字。
青冥一愣,他从宋轩手中接过那枚黑色令牌,端详了片刻,当看到那个上面那个“圣”字的时候,他脑海一阵眩晕,差点再次昏迷过去。
他连忙挪开视线,这才恢复过来。
他没想到这一小块东西竟然还隐藏着道纹。
“你是说我昏迷的时候握着这黑色令牌,可这不是我的东西”青冥疑惑地望着宋轩。
“不是你的?难道是吹笛那人,你不是说意识丧失前听到笛声吗?”一旁的星伯洛说道。
笛声笛声,青冥突然浑身一颤,他现在总算自己为何当时在听到这笛声的时候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初在洛城时,神秘生灵噬魂兽肆虐,整个洛城变成一处人间炼狱。
在最关键的时刻,一骑牛牧童以笛声破魔,这才拯救了青冥等人。
“难道是他!”青冥心中猜测那牧童的身份,虽然他看起来确实是孩童模样,但青冥知道他的年龄绝不止眼前看到的那么小。
连噬灵都惧怕的存在,青冥猜测他可能就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通过某种手段改变了自己的容颜。
“我觉得这块东西有点眼熟,哦......我记起来了,我身上好像也有一块类似的!”宋轩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无不惊愕。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同样为方形的令牌,只不过他手中的这枚令牌通体为灰白色,表面依旧遍布着黑色的纹理,纹路构成一棵异树形状,异树的树干又围和成为一个“圣”字。
两者对比,除了令牌的颜色不一样外,其余的几乎相同。
“这是去年我通过圣元学院的招生考核时,招考教习给我的这个令牌,说是学院的身份证明,每个进入圣元学院的学生都有一个这种东西!”宋轩挠挠头,又接着说道。
“要不是看到你手中的那块令牌,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一块东西,哈哈.....”
“你是圣元学院的学生?”一旁的星叮铃不可思议地望向宋轩。
“嗯嗯,没错,确实是,只不过当时有点事,向教习请了个假。”
“你这个假请了一年?”星叮铃还没等宋轩开口又继续追问道。
宋轩点了点头,他当时想要进入圣元学院,目的是想通过学院的力量找到他父亲消失的下落。
可当他通过考核的时候,他却有了他父亲的一点线索,于是请了个假远赴北域,最后从北域找到了漠北。
一晃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也不知道当初那个看中他的老头子教习是否早已经把他从学生名单中清除出去了。
毕竟一个还没入学的学生就开始请了个长假,任哪个教习也无法容忍这种行为。
“那个教习肯定是瞎了眼才看上你的!”星叮铃撇撇嘴。
宋轩只能尴尬地摸摸鼻子,毕竟当时寻父心切。
“也就是说主人师弟手握这枚令牌的原有者也是圣元学院的人?”雨寒在一旁开口道“可为什么两者的颜色不一样?”
“主人师弟?”雨寒话语一出,宋轩等人面色有些古怪,他们没想到这个清冷的女子竟然会说出这话。
他们看了看青冥,难道青冥是这黑衣女子的主人,可主人就主人,为什么还要加上师弟称谓。
青冥咳嗽了一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有些尴尬。
雨寒脸色无异,对他们的表情视若无睹。
“你们别误会,雨寒师姐以前跟着我师兄,可能他称呼我师兄为主人,我是他的师弟,所以......”
宋轩与星叮铃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雨寒师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是叫我青冥吧”
雨寒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对了,为什么这两块令牌的颜色不一样?”青冥趁此转移话题。
“据我所知,这块令牌在圣元学院被称为圣令,圣令一般有四种”宋轩沉思了片刻后又继续说道。
“我手中的这枚算是其中的一种,其色泽是由四分之一黑与四分之三白混合而成,称之为学令,就是我们学生持有的身份标牌。”
“往上就是教习持有的标牌,二分之一黑与二分之一白混合而成,称为教令。”
“教令之上为尊令,为学院长老持有,四分之三黑与四分之一白混合。”
“最后一种即为传说中的权令,为学院院长的信物,没人见过它到底长啥样,因为没人见过这个学院的院长。”
宋轩说完后,眼神更为怪异地盯着青冥手中的那块纯黑色令牌。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手中的那块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权令了!”
宋轩此语一出,就连一旁毫无表情的雨寒也微微动容了。
圣元学院在这片大陆上可称之为最古老的学院之一,里面藏龙卧虎,从学院毕业的学生无不成为地方一代强者。
可以这么说,圣元学院造就了圣元帝国,但是圣元学院却不归属圣元帝国,可以这么说,它是帝国的真空地带,周边的武者修士只要通过学院内部考核就可以进入学院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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