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大,苗疆的城楼上空无一人,暗处的毒门弟子,各种高手在暗处守株待兔,而被挂在半空中的女子彻底不像人样,拦腰折断,白衣破烂,长发被雨打落无数根,地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门主,会有人来拿尸体吗?”殿内,一女子黑丝纺纱裙,一朵朵妖艳的曼陀罗在背上盛开。
银色面具下的人放下针擦了擦手,在她脸上磨蹭着,“蝎美人,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其一,门主光把人那样掉着不来点做法是不够虚张声势,其二门主觉得不放百姓过城门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蝎美人勾唇一笑,火红的嘴唇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轻轻一吻。
面具下的凤眸微眯,势把她带进怀里,“美人技高一筹,重重有赏!”
少女娇媚的一笑,双手却已经不安分了,“门主要赏蝎儿什么?”
烛光尽灭,他摘下了冰冷的面具,“赏你共度良宵。”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也无人赶触他的逆鳞。
曾经毒门最美的女子,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因在两人缠绵时命人偷偷点了灯,就想看看他的真颜,以为他会对她不一样,不会生气,最后被挖了眼珠子丢到寒池喂了毒物。
冷风袭来如噩梦初醒。“绿儿!”
“宫主(娘子)!”所有人都盯着醒来的月惜,苍白的脸上已有青色的眼圈。
“绿儿呢?”月惜紧张道,她所知道的一定是在做梦,绝对不是真的!
大家都低着头,心里一紧忍不住红了眼圈。
“娘子,节哀顺变!”千慕凌最终说出了事实,尽管她还不知道绿儿是谁,但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
“我不该叫绿儿来的,她性子急容易出事,我为什么派她来了!”月惜心里无尽的忏悔,事情已经无力回天了。
来苗疆的目的只有一个,救人!他早该怀疑月惜的想法了,只是心里一直期待着她能主动说出来,可能自己在她心里没到足够重要的位置吧?千慕凌苦笑。
“我一定要将绿儿带回天池。”那是她的故土,从小长大的地方,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1
烛光摇曳,像她忐忑不定的心情,她在筹划着。
“娘子,救人的事我可以帮忙吗?”千慕凌见她整日烦忧,心也变得不安了。
月惜转身,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千慕凌,我可以向你坦白一切吗?”月惜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以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她只想找个人分担她的痛苦,而这个人她只希望是他。就如师傅所说,原来爱一个人不是考学会的,而是自己用心体会到的,就如你想相信一个人,你的新就已经完完全全交出去了,无论朋友还是伴侣。
“月惜,我等这句话很久了!”他在引导着她鼓起勇气撬开记忆,不能参与她以前的生活,但是可以分享,以后的日子里有他就好了。
“我其实是梨花宫的宫主,一个不被江湖人知道的杀人组织,因为与毒门有仇,所以一直都在满手血腥,而你······”月惜顿了顿,,慌乱的神情转眼间变为平淡,“是我想要拉拢的一个帮手。”
一直都很淡定的千慕凌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激动了,“你的意思是本王只是你复仇的工具,你才故意接近本王的对不对?”
已经开始用上本王了,已经生气了是吗?浓浓的哀愁化作一缕歉意的微笑,“是的,王爷您被我骗了,貌似王爷很好骗呢!”
“你!”千慕凌抓着她的双肩,盯着她坚定的眸子,想看到谎言,看到玩笑,看到不舍······很可惜,留给他的仍然只有笑意,讽刺的笑意,“很好,林月惜,本王是技不如人才会被你骗到,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本王从头到尾就没对你有过任何想法,苗疆住着本王的前王妃。”是的,只剩一座孤坟。因为死无全尸才没带回天池。千慕凌甩袖而去,那一缕风刮下了她的眼泪。
我不能拉你下水,所以离我越远越好。
次日黄昏,再无千慕凌的身影,甚至没有一句道别,月惜淡笑着,“我们走吧!”
橙儿疑惑道:“王爷呢?”
二十个女子白衣胜雪,面巾内一张张绝色面容严肃,两组人马分头行动。月惜轻盈得如一朵洁白的梨花飘了下去,“走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那个怕死的男人!所有人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亏他还是杀敌无数的战神。
城门上再看见的,是被分成两截的尸体,各自挂在一边,上面挂着的灯照得清清楚楚,尸体快要腐烂了,颜色开始在变幻。月惜双手紧握,一声令下,长弓在手。崩的一声绳索断了,两名女子已到楼底接人,顿时从城内闪现无数黑影,自城墙上飞下,月惜这边无数箭雨铺天盖地而来。
女子其他的练得不精,但骑射之术必须精湛,百步穿杨是她们必学的,再者就是轻功。
当两截尸体接到手,城门打开,火光接天,药粉在空气中弥漫。
“走!”二人轻功了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外围飞去,一张网从上面盖下,千钧一发之际,三支带火的箭将网燃烧,两人在原地落下,与阻拦的人扭打在一起。“木兰花”橙儿紧张道。这是连音制作过的一种简单的毒,却能让人产生幻觉,最终中毒的人自相残杀。
月惜是百毒不侵之区,骑着马给它的鼻子与嘴巴盖上了保护纱。过滤掉一些毒。橙儿和雀屏所穿的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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