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旁边并没有璞晟来过的痕迹,我仔细地闻了闻,没有鬼的闻到。
奇怪了,刚刚真的是梦吗?可是如果是梦,感觉是那样真实,可如果不是梦,为什么这里没有璞晟来过的气息呢。
这样醒来之后,完全没了睡意,脑海里全部都是璞晟的影子,好奇怪的梦,是不是他想见我,却因为某种原因见不到,还有,我真是缺心眼,忘了问他伤口到底怎么样,那伤口真不是我故意弄的,哎,这也怪他,谁让他在梦里不提,上次明明是因为这个走的,结果见到我了却绝口不提。
我生气地将手放在被子上,还拍响了,就是这么一拍,外面突然传出哗啦一声,还是谁碰到了瓶子之类的声音。
“谁!”我立刻大喝一声,从床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就往外跑。当我跑到院子里时,却发现一个黑影刚从我家大门口跑出去。
这是进贼了吗?
“穿上鞋。”牧尘夕那些鞋从屋里出来,还是一直一来的冰冷模样。
“你也发现了?”我一边穿着鞋,一边问道。
“你都能发现,我怎么会不知道,原本想看看他打算做什么,结果被你打草惊蛇。”听牧尘夕的意思,还有些怪罪我,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穿好鞋后,立刻跑了出去。
“不用着急,我在他身上做了标记。”牧尘夕说着,不紧不慢地跟着我。
站在大街里,我完全看不到那人的身影了,他竟然还是还说不着急。
“那人是谁,你看清楚了吗?他现在去哪儿了?”我一连串地问出来,说实话,比耐心,我从来是比不过别人的,天生急性了。
牧尘夕面色清冷,微微低着头,眼睛看向远方,在我耳边说道。
“看清楚了,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目的,你要是愿意做一场戏,陪陪对方,就按照我说的做。”既然早就有主意了就说嘛,我的大脑就是个摆设,肯定是听他的呀。
我急忙点点头。
“现在没有什么比你奶奶的蛇养棺更重要的事情了,来人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们现在就去坟地,看那人是准备阻止你还是要与你一起动手。”
“成。”那里是该去了,就算今晚没人来,我也是打算去的,毕竟蛇魂出来了,肯定是出事了。
咱俩在路上没耽搁,不一会儿就到了坟地,牧尘夕看了我一眼,让我动手去挖,因为他现在是鬼,会把那人吓到。
我来挖是没问题,可是我咋这么傻,来的时候不知道拿个家伙呢,我伸出两只手看了看,今天只能让它们受苦了。
说干就干,我蹲下去就开始急匆匆地挖,只是手到底是慢,我累的满头大汗。
“住手!”在我快挖到接近棺材的时候,突然传出呵斥声。出来了!我假装站起身,看过去,却看到远处走过来一个健硕的影子。
走进一看,竟然是葛大夫。啊?在窗户外面看我的是葛大夫?葛大夫看着我,一直皱着眉头,又看了眼我的双手,从身上拿出纱布给我包上。
他这是啥意思,我思量着还是直接问出来的好。
“葛大夫,你咋大晚上地来这了?”
“哼,你说呢?”葛大夫帮我把手包好之后,就将我的手扔到一边了,有些老小孩的意思。
“我不知道啊。”我继续装傻道。葛大夫见我一直插科打诨,懒得跟我绕弯弯,直接道:“你不就是向把我引出来吗?鬼丫头,心眼挺多,我好心去看你有没有出事,你反而把我引来这里。”我呵呵地傻笑了两声,这主意是旁边那只鬼的。
“我也不绕弯子了,葛大夫,你是村里的老大夫,我也一直很尊敬你,今儿晚的事,无论如何你得跟我说道说道,无论您知道啥,都告诉我吧,不瞒您说,您上次让我离开村子,其实我早就离不开了,我已经被盯上了。”这席话说的很有意思,我没有完全明说,也没有故意隐瞒,我知道要是自个啥都不说,葛大夫肯定不会透露半句,为了从他嘴里掏出东西,我得先亮出点诚意。
“你!哎。”葛大夫哎了一声,一挥袖子,看着我说道,
“都是命啊,都是命。”我知道他这是要说了,便耐下性子等着。
“你要非得知道,我就告诉你,你知道之后怎么办,就随你了。”葛大夫告诉我,这蛇养棺的事情,他是近期才发现的,而他发现的起因就是村里有人陆续生了怪病。
大约有段时间了,有人找上葛大夫,说身上发痒,他仔细看了后发现,既不是过敏也不是中毒,当时他也没往心里去,就只拿了止痒的药。
可第二天又有人来了,让他看,发现病症和昨天那人一样,葛大夫这次上了心了。
一连几天,有四五个人来,都是一样,但是有三个人的情况最严重,身上不单发痒,还在身上后背上出现了一条蛇的纹路。
莫非是新型的蛇毒?葛大夫思前想后,又认真对几个人做了调查,而这一调查就发现了大事。
他原本是问这些人都去了哪里,是不是被毒蛇咬了,但五个人都否认,葛大夫一天晚上也是巧合,想给其中一个送点止痒消毒的药,因为那人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他痒的时候会用力抓,身上都抓出血印来了。
当他快走到那人家门口时,恰好那人刚从家里出来。葛大夫忙喊,却见那人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一样,动作僵硬地走了,他连忙跟上,却发现那人的情况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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