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特农忽然轻叹一声,在张雷惊诧的目光注视下,奔向躺在地上的付生笛,然后,紧紧的将他拥在怀中,从身边取出两粒丹药,毫不犹豫的塞进他口中。
“老付啊,你又何苦!”
张雷发现,这两粒丹药竟然与成凡门聚元差不多,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阿依大妈竟然将如此珍贵的丹药毫不犹豫的奉献给了付生笛这个仇人。
归正海,塔克斯三人面面相觑,阿依大妈与这付老头不是仇人吗,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就不像呢?
黑龙夸张的大叫,“阿依大妈,你,你不会搞错了吧,刚才,他可是要欺负你们娘俩的呀。”
阿依古丽幽幽的说:“其实吧,付叔以前对我们还是很照顾的,只是,他的脾气一向不好而已,不过,他以前对我妈还真是情有独衷的,这一次,或许是鬼迷了心窃吧。”
张雷忽然想起前世有一首很经典的歌曲,“鬼迷心窃”,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人迷失自我吗?
破碎的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
张雷其实早就感知到有人正向这边涌来,渐渐的,只听有人在大喊,“快点走,家主一定与主母成其好事了。”
有人附和,“我们付家大院,早已张灯结彩,摆好了宴席,就等家主与主母完婚啦。”
“家主苦等主母十五年,今天终于可以修成正果了。”
张雷越听越是迷糊,“啥玩意,听这些人的议论,怎么像是在说付老头啊。”
正在疑惑之际,一群人闹闹嚷嚷的已经停在了阿依特农的院门外。
付正笛忽然一把推开阿依特农,“你,你走开,我,我不要见到你!”
阿依古丽浅笑倩兮,上前扶住付生笛,“付叔,你,你不要见到我妈,是要见到我吗?”
付生笛更加的窘迫,“小,小丽,你,你别过来,我,更不想见到你!”
阿依特农冷笑,“哟,付大庄主,你丫之前,要让我与你完婚,后来又大言不惭的想非礼我家小丽,怎么,现在竟然都不想看到我们啦。嘻嘻,我年老色衰,我家小丽可是正当青春年华哈。”
付生笛此时,一张老脸臊得便如猪肝一般,真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张雷暗暗奇怪,难道这个付老头被自己摔了十个跟头,竟然将良心给摔回来了吗?前后的表现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哈。
黑龙哈哈大笑,“付老头,你丫是不是被雷哥屈打成招了,可怜的孩子,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院门外的人已经涌了进来,见到眼前这一幕,立即愣在那里。
为首的那个管家一直走到付生笛面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家主,你这样的求婚,也太心诚了吧。”
付生笛眨巴着一双比布满血丝的眼睛,“我特么的心诚,现在,我就想成心的扁死你,瞎了你的狗眼,你见过有这么求婚的吗?”
张雷一脸蒙逼,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付生笛今天竟然是来求婚的,可是,他哪里是求婚啊,分明是在逼婚哪,而且,其手段低劣,行为乖张,简直是无耻之尤。
阿依古丽忽然走向那管家,轻声的叫了一声,“赵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赵管家心想,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哪?可是,他见付生笛如此模样,哪里还敢说什么。
阿依特农看看怀中的付生笛,又望望赵管家一行人抬着各种礼品,终于有点明白了。
“老付啊,原来,你今天来并不是向我找碴,而是想求婚的呀,可是,你,你特么的怎么就想到要抛弃我呢?你特么的抛弃我,也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咸猪手伸向小丽吧,你,你这不是要作死吗?”
付生笛无言以对,“我,我该死,我,就不应该相信,咳,咳,总之,是我鬼迷了心窃,你就掐死我吧,我猪狗不如,我,我就是一只癞蛤蟆,不,不,我连癞蛤蟆脚底的一层皮都不如。”
张雷心中一动,他发现,付生笛在说出癞蛤蟆三字时,竟然是无比的崇敬,难道,这一切又是老头子那个蟾蜍王子在暗中捣的鬼吗?
原本是付生笛兴冲冲的要来迎娶阿依大妈,可是,老头子不知为什么却要他来捣蛋,这还不算,居然要让他舍弃阿依特农,而将黑手伸向了她女儿,这不是贱,这是非常贱,也只有老头子那个贱货,才会想出如此的贱操作吧。
可是,老头子为什么要这样呢?
这样做分明是要激怒自己,然后暴扁这个付生笛吗?
莫非他很不待见付生笛,可是,他那么牛逼,完全有更脑洞的法子来折磨付生笛,又为什么要变着法子让自己给他来个背山靠呢?
嘿嘿,这一连十次的背山靠,还真的让我对于太极气息的爆发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相信,即使不能将背上的一座山靠倒,几千斤的巨石,要想崩开,还是很轻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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