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白这几日来第一次饱餐一顿,吃饱后站起身道谢:“多谢温老板,我弟弟醒了,我便能开工了,从明日起我便是温府的下人了。”
说着便要走,但这一坐一起的,怀中的令牌掉了下来了,发出一声清响,温长珩顺着声音看过去,在看清楚地上的东西时却难得地变了变脸色。
“你怎么会有这个?”
刚捡起令牌的谢翎白有些没听懂地啊了一声,然后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是说这个么?你认识这个令牌?”
“不认识。”
“骗人,你刚才的语气明显是认识的,温老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令牌一样的东西是属于谁的啊?这是我在我家废墟那边捡到的,我觉得我家的那场大火很蹊跷,我冲进去的时候我爹娘他们都躺在地上,肯定是遭人谋害的,这个说不定是凶手留下的。”
温长珩起身走了出去,谢翎白想跟上前,但是却被卫择给拦下了。
“温长珩,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你知道的话能否告诉我一声啊?”
温长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谢翎白有些泄气,这几日忙着照顾谢谨青,都忘了这件事了,还没去官府问情况呢,也不知道那仵作得出什么结论没。
但现在天黑了,只好等明天再去了,谢翎白揣着心事回到客房。
“哥。”
“小谨,饿不饿?”
“我已经喝过粥了,是小蕊姐姐端来的。”
“那就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谢谨青点头,客房内有两张床,之前谢翎白一直守在谢谨青床前,今晚才算是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会,可虽然谢谨青情况转好了,但一夜之间失去爹娘,怎么可能安心休息。
他转头看着对面床铺上的谢谨青,谢谨青虽然只有七岁,可一直都很懂事乖巧,就像现在,也没有开口问关于爹娘的事,因为知晓问了大家都会伤心。
谢翎白想着,若是自己也能这么懂事的话,是否爹娘以前也不会那么费力了?每次爹都会因为他闯祸而动怒,但从未真正打过他,顶多跪祠堂。
他看着手中的令牌,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呢?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从来没在家中见到过。
谢翎白脑中想着这些事,但因为最近实在是没怎么休息,所以没多会思绪便开始模糊起来。
他梦到了小时候,也梦到了谢谨青出生的时候,他的娘亲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爹虽然有时候严肃,但大抵对他还是很宠爱的。
以前不知愁滋味,现如今扒开一颗心,里面满满的都是忧愁和伤痛,可现在容不得他伤春悲秋,他必须坚强一些,才能照顾好谢谨青。
“有刺客。”
外面传来一道喊声,谢翎白醒过来,起身听到了一些打斗声。
“哥?”
谢谨青也被吵醒了,谢翎白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低声道:“乖乖睡觉,我去看看。”说完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只见院子里几个护卫正在跟几个黑衣蒙面的人交手。
额,原来温府是这么危险的地方么?难道是因为钱多遭贼惦记?
其中一个黑衣人看到他,直接将手中的剑朝着他掷过来,谢翎白好歹学过几年功夫,闪身避开,剑插在了门板上。
然后他便见到好几个黑衣人往他这边杀来,幸好护卫挡住了。
“靠,冲着老子来的?”
谢翎白懵了,他虽然从小到大常常闹事,可还没遇到过这种刺杀的戏码啊,谁这么恨他啊,他连家都没了还要来雪上加霜?!
家……谢翎白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说这些人……
刚才因为护卫的喊声,这时其他院子的护卫也都赶过来了,卫择从屋顶上而下,谢翎白虽然知晓卫择功夫在他之上,可没想到居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得多。
没多会那几个黑衣人便被擒住了,谢翎白跑过来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你们杀了我爹娘?”
“唔……”那几个人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一个个便都倒地了,卫择揭开他们的面巾,发现都死了。
“他们口中有毒药,咬破就死,看来是专业的杀手。”
这话卫择是朝着院门口的温长珩说的,谢翎白跑到温长珩面前:“温长珩,他们肯定就是杀害我爹娘的人派来的。”
他说着拿出令牌,坚定道:“你肯定知道的,这是属于哪里的,求你告诉我好么?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惨死了。”
“就算知道了,你也做不了什么。”
“就算做不了什么,可我至少得查清楚到底他们是为何被害死啊!”
温长珩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叹气道:“这是宫中太医的腰牌。”
谢翎白愣住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疑惑道:“太医?太医的腰牌为何会在我家?”
太医不都是在宫中的么?也不可能成为杀手啊……
“你捡到它,也不代表你家的事就一定与太医有关。”
“可这是我唯一的线索,我昨日又跑去废墟找了找,没找到其他的东西。”
“那又如何?”
谢翎白张了张口,想说有线索当然是去查,可温长珩下一句话便犹如兜头一盆冷水,只听他说道:“就算你拿着这个腰牌,也进不了皇宫,查不出什么。”
“我……我若是交给张县令呢?”
“你大可去试试,但是空口无凭,你觉得以张田的为人,他会帮你调查这件事?太医的腰牌,牵扯的就是皇宫,他是这夕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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