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误会子秋了,她......”
楼下响起清脆的铃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锁着自行车。
“来了!君奕辰可说了,这位刘老师是个牛人,只去年一个暑假的收入就能在市中心买套房,快快快行动起来,下去接人呐。”
苏执激动地朝窗外挥手,目光落到君冉身上,满满的嫌弃“我去接,你把你那丑裤子换了!”
君冉:......
楼下,刘老师大背头梳的黑亮,材质普通的t恤被汗水打湿大半。
他摘掉墨镜,主动向苏执伸出右手,嗓音温和亲切:
“有劳了,我只是个教书育人的园丁,不必亲自下来迎接!你就是苏先生吧,真是年轻有为啊,君少经常向我提起你,对你赞不绝口呢!”
苏执眼前一亮,仿佛遇到了知音。
“刘老师,我发觉您真的跟其他老师不一样,别的老师都说我打游戏不务正业只有您说我年轻有为,您也认为电竞是门学问对不对?”
刘老师心道,蠢货,我那是客套话你居然当真了!孺子不可教也!
毫不知情的苏执乐呵呵地引着刘老师进了阁楼。
后者微微有些惊讶:“到了?”
在他的预想中,君家小少爷推荐的机构没有承包整个写字楼至少也要承包整个楼层,地面铺陈意大利地毯,给学生们贵族般的享受,可......
“对,我们的定位是教育中介,地方小了点,业务网可大着呢!这不想请您驻站嘛!如果有您在,大家会更加认可我们的能力。”
“嗯,说得对。”
刘老师点点头。
没错,只要把他的照片往那一放,学生家长们必定争先恐后地鱼贯而入。
君冉没有裤子可换有些局促,笑着做出请的姿势:
“刘老师好,快请进!”
刘老师抬了抬脚,终究没有把沾了泥的布鞋踩在擦拭得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上。
苏执心中一紧,这么重要的会面,君冉穿着男人的大裤衩肯定会扣印象分。
刘老师何等老辣,稍加揣摩便知道了君奕辰为何出大价钱请他帮扶run——
run经营得太惨了,惨不忍睹!
run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青涩的小女生穷到穿男朋友的裤衩,一个把打游戏当职业。
就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得到君奕辰青睐的,反正他不敢冒这个险。
权衡利弊后,刘老师开门见山:
“鄙人刘榜,十分荣幸受君少的邀请来到这里。实不相瞒,君少给了我一笔代言费,让我来为run做宣传!”
只是做宣传?
君冉默念着,与苏执对视一眼。
run要的是有能力有资历的老师,并非什么代言人。
“我也觉得不妥!以我为噱头吸引学生,结果上课时发现是另一个老师,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刘榜略显为难。
他早已和别的机构签了约,君奕辰想强挖人。
刘榜胆小怕事,碍于君奕辰的身家背景他不好当面拒绝,生怕违背了前者的意愿遭到报复。
这次来就是想让run一方主动退出,顺便提点提点小辈,给君奕辰个面子。
“我不知道你们调查过没有,六年前,一个专业教师的辅导费用一般在400元每小时,贵司面向的群体是普通工薪家庭,收费每小时几十块,已经远远拉低了正常标准。”
“师如父,我爱渴望求知的孩子们,我这个人不爱财,别说降低收费,给孩子们捐款捐物我都乐意,但是——”
刘榜打了个比方。
就像菜市场卖木耳的,别人用染料染色、晒得不干卖得便宜,他却反着干,不用染料、晾得干。
卖同样的价格他亏本,怎么养家糊口?
卖贵了向客户标榜自己的诚实,往往会引起同行的白眼、记恨。
他不想做鹤立鸡群的那个,只祈祷能在随波逐流中平稳地守着自己的幸福。
“嘴上说着不爱钱,说白了你就是嫌我们给的少呗!”
苏执不屑地笑着,相比于明目张胆拜金的人,他更讨厌这种虚伪的人。
刘榜面向苏执,企图纠正他的观点:
“这不是自私,而是对所有人负责!哪个家长不舍得为孩子在,在交易中体现商品的价值。要得越贵,家长越认为那个老师能改变自己孩子的命运,花钱花得越有安全感。”
“我反对!”
这方面,君冉最有话语权。
她的养父养母安建国、王翠萍可不舍得在她上学方面多花一分钱。
如果不是出去打工挣够了学费,再加上成绩足够优异有奖学金补贴,她恐怕初中便被迫辍学了。
“创业的勇气,往往来自于一份信念。
课堂45分钟,有人满载而归,有人遇到了障碍。
有的人上课睡觉也能考个好成绩,有人努力学到凌晨也考不好。
我的信念是让学习有困难的人体会到克服难题的乐趣。
给孩子补习,不再成为破坏父母感情和谐的因素。
学生成绩差需要专业人士辅导,不该成为家庭的经济负担。”
“我反对!”
突然插进来的女声吓了苏执一跳:“君冉说得多好,顾子秋你瞎反对什么?”
“不好意思说错了,我反对的是刘老师。”
顾子秋曾在偏远山区的希望小学支教一年,见过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求知若渴,把她围在中间听她讲大山外面的世界,讲古今中外的故事。
那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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