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鲁王府邸。
两名模样秀丽的丫鬟,围着一张华丽的金丝软床不断发出诱人的娇笑声。
“小王爷,你好坏,弄的人家好痒!”丫鬟珠儿妩媚的面颊上透出一丝腮红。
床榻内,躺着一名十八九岁的消瘦少年,他皮肤白皙,脸面俊朗,可能是过渡贪色,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羽鹏飞手中拿着一串紫红色的水晶葡萄,怀中抱着那名叫珠儿的丫鬟,另外一名丫鬟,则是端坐在羽鹏飞的大腿上,脸上春意盎然,眼似秋水。
“哈哈,珠儿,来,再给本王再笑一个,本王重重有赏!”羽鹏飞从床枕边的檀木盒中,取出一副青色玉镯,拉着珠儿的玉手不管丫鬟答应不答应只管往手上戴。
“嘭!”的一声。
卧室的房门被一脚踹開,庞大的压力感,顿时弥漫在屋内。
“狗日的,谁他么这么放肆,想死啊!”
羽鹏飞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破口大骂,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咋吗?
“逆子啊,青天白日竞然在府内做这些苟且之事,真是气煞老夫了!”
说话的是一名四十多岁,身穿九条龙鱼官袍的中年男子,他眼神犀利,表情威严,仿佛要诛杀万魔一般,毁天灭地的气息从双眼中不断溢出,身后升腾着数道黑sè_mó焰,似乎有轻微的虎啸声发出。
“王爷!”两名y鬓立即吓的跪倒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羽鹏飞脸色通红,面色紧张,似乎对眼前的中年男人有着无穷的惧怕。
“父王,怎么有空来孩儿里,你不是在闭关?”
羽鹏飞立刻向东鲁王行礼,身体不听话的颤抖,由于过度的紧张,说话竟有一点磕巴。
“你在做什么,真是太不像话了!”
羽天奇大手一挥,一股魔力化作巨型的通天魔手,仿若魔鬼的利爪,拍向面前的桌子。
“碰碰!”
两声巨响,险些将眼前的逆子一掌劈死,顿时,烟尘飞舞,木屑四溅,桌椅化为粉尘。
“通天血魔手,玄阶中级魔法,大成!”
“恭喜父王实力高升!”羽鹏飞立即起身道贺,脸颊上带着无尽的欣喜。
“哈哈!我东鲁王府,马上即将成为大贤国最有实力的一方霸主,温宁你拿什么和我斗,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羽鹏飞面试狰狞,由于过度兴奋,一张脸已经变得扭曲,而一旁的东鲁王羽天奇,看着爱子心境癫狂,内心也是一阵五味杂陈,谁想到,被大贤国王室公认的第一魔法天才,如今会变成如此模样。
“飞儿,你的仇我会给你报的,至于镇南王和应柔这对狗男女,为父如今已血魔手练至大成,再也不用惧怕他们]。”
羽天奇望着手中不断蓬勃的魔力,这一刻,似乎等待多年的仇恨,在这一呼间彻底的被激发出来。
“跟我到书房。”羽天奇对着羽鹏飞说道:“已经三年了,难道你一直这样颓废下去吗,都说:“虎父无犬子“,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看着你成现在这幅模样,为父真的很痛心!”东鲁王说完,眼含泪水。
对于今天肖统领能否将温宁杀死,东鲁王多少已经知道一点信息,就在温宁逃跑的那一刻,他已经点燃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信号,似乎温宁不死,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至于他和镇南王府的旧仇,不是一个温宁可以解决的。
他要的是整个镇南王府的人,如同蝼蚁一样的在跪在他的脚下痛苦的乞求。
千仇万恨,多少个日夜,那种撕裂精神的折磨,让他双眼已经变得几乎疯狂。
不多时,父子二人已经来到南苑书房。
吃了一点茶点,父子多日没有交心,正好好好谈一谈。
这时候,两位身穿铠甲的黑甲卫来报,禀:“王爷,元府使者在殿外求见,还有天魔教的人,上午己经发出悬赏令,请王爷移驾新和殿。”
“知道了,去告诉他们,我一会儿就到。”
黑甲卫,起身退下,羽天齐看了一眼身体虚弱的羽鹏飞,说道:“即使你不能再修炼魔法,也应该读些有用的书籍,求些功名,切不可再每天风花雪月,耗费大好年华。
“谢谢父王教导,以后,孩儿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东路王离开不久,羽鹏飞站在南苑书房的门口,他神情发呆。
五年前的一幕,仿若造化弄人一般,让他从一个魔法天才,变成了一个人人唾骂的废物,这种逆天的打击,对于一个刚满十三岁的少年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就这样,从那之后,他每日纸醉金迷,笙歌艳舞,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身体也是每况日下。
“恨哪,滔天恨意!”
此刻,余鹏飞站在书房的门口,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紫萝兰,还有刚刚退去殷红的夹竹桃,感觉前方的路,如此渺茫。
这一切都是拜温宁所赐,紧握着双拳,羽鹏飞恼怒的向房门挥出一拳。
“啪”的一声。
拳头上鲜血直流,痛!在这一刻看来,仿佛是最好的缓解药。
………………
夜黑如漆。
温宁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顿时感觉全身疲惫,回身望了望,感觉后方没有人继续追来,顿时松了一口气,隐身于一片硕大的草丛中,静观其变。
“轰隆!”的一声巨响。
天空中放射出万道炫丽的烟火,整个东州方向,伴随着烟雾似乎带着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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