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音提议找宫女打听打听,所以一路上倒也不费什么周折就到了御膳房,相比在王府见过的现在看到这堪比现代足球场大的地方抚音已经不惊讶了,对,不惊讶了!只是那装得下一个鸡蛋的嘴是怎么回事呢!
抚音无聊地站在一旁看着徐小安和运送的人谈事,在抚音耐性用尽的时候谈妥了,用了一串珠花和一颗珍珠,其实抚音有想过要不要他写份字据,可是这个想法马上就被抹杀了,即使不雪中送炭也不要雪上加霜。
俩人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互换衣服,过程中徐小安一直都是低着头脸颊泛红,抚音见了,调笑道:“哎哟,我还以为是谁家小娘子呢,生得这般清秀可人。”
“抚音姑娘你莫再取笑于我了。”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了,我还有一事,即是你的称号是?”
“小安子!”
“这真是缘分呐!”她本就姓安。
“什么缘分?”
抚音催促道:“没什么,你快走吧,晚了怕出不去。”
“抚音姑娘大恩,请受我一拜。”说完就跪下。
“你别…”徐小安已经跪下了。听说受同龄人跪拜是要折寿的,前不久就被语嫣拜过,现在这徐小安又这样,这是要她短命的节奏啊!
平安将徐小安送走了,愿他一路平安吧!转过身该去报到了。
只是抚音悲哀地发现自己迷路了,来的时候又没有做过标记,重点之中的重点是她还不知道要到哪儿去报到,没法问路。
这下才是真的要死了,只是期待在宫中遇到一个同门,问一下新到的太监去哪儿,也许是怪她今日运气背,天上的太阳火辣辣地烤着,空气闷热得不像话,抚音到了一处凉亭,想着歇息歇息也是好的。
身未至凉亭中便闻琴音缭绕。弄琴者,信手拔弹,从容典雅,一声声清新的音符从指尖泻出,凉凉的,穿越时空,使你哀伤的神情不自觉地随筝音露出。
琴音中带着亘古的缠绵,仿若一对相恋之人被人狠心拆散天人永隔,只剩下满地的忧伤。
不觉加快了前进的脚步,身至凉亭中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弄琴者身后,男子的背影翩然,使抚音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令狐千夜知道有人站在他的身后,眉头微皱,不是说过他抚琴时不许来打扰的吗!待会儿得将这个不长脑袋的奴才双脚折断。
不自觉地抚音吟起了,“秦筝吐绝调,玉柱扬清曲,弦依高和断,声随妙指续。徒闻音绕梁,宁知颜如玉。”
一曲罢,“混账!”令狐千夜推琴而起。
嘴角微抽,她没听错吧,这时候不该来句‘好诗’然后俩人把酒言欢相知相交吗。
“咦,你不是宫中之人,说,你是谁?”
“新来的,只是听公子琴音绕梁不自觉就唐突了公子,实在抱歉。”
“难怪这么不长眼。”
“你才……”,不长眼,你全家都不长眼,抚音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就闭上了嘴,微风轻扬起令狐千夜胸前的墨发,嘴唇微抿。
这人她打死也不会忘记的,虽然只有王府的一面之缘,但是这与王爷酷似的容貌截然不同的气场,与第一次相见时候一样,这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想忘也忘不了。
“奴才参见皇上。”俯身跪在地上,这到底是到了哪辈子血霉,这时候遇见他。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这是肯定的语气,他对自己的记忆一向很自信。
“从、从未见过。”抚音浑身打摆子,不要怀疑这真的是她紧张不是害怕。
“那你从何得知朕就是皇上?”语气不觉严厉起来,目光寒冷如剑。
抚音一个颤栗,这要是回答不好她有绝对的自信自己将会命丧于此,“回皇上,奴才只是在宫中时听宫女谈论说皇上俊美异常气宇轩昂,犹如天神下凡。而且皇上如今并无子嗣,所以初见皇上才大胆揣测的。”
“好个大胆,朕且问你,你需细细道来,要是有一点隐瞒,朕必将你的脑袋摘了。”
“奴才绝不敢有半分隐瞒。”才怪。
“姓甚名谁,祖籍何处,家中可还有亲属。”那时他见到的明明是个女子,今日见到怎地会是个太监,而自己竟然还对一个太监心动,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奴才徐小安,祖籍安阳,家中只有一同胞弟。”
“没有什么姐妹吗?”他还记得初见那女子落泪时的心疼,这导致他将那一趟本来的目的全抛到脑后着急回宫,一回宫就召太医院首来把脉是不是自己身体出问题了。
“回皇上奴才父母早亡,所以也不甚清楚。”这没听说过啊。
“朕倒是见过一个容貌与你无二的女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地上的女子。
“奴才也甚是惊奇会有这等奇事。”身体一动不动,不留一丝破绽。
“既然这样你以后就伺候我吧!你叫什么,那个宫的?”
“回皇上,奴才小安子刚进宫,还未分配事情。”天知道她是那个宫的。
一摆袖子,“朕也乏了,回宫。”
抚音也学电视上的公公一样高喊,“皇上起驾!”搽搽额头的汗水,长吁一口气。
令狐千夜拂额表示无语,他到底懂不懂这喊话的职位还不是他一个新进宫的能做的,如果不是他太过蠢笨就是别有用心。
总之先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待探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再做处理。
龙渊殿。
殿中到处水雾氤氲,只有薄薄的白纱阻挡。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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