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在那里。”他指了指屋顶。
“纯属巧合。”说完,才想起来旁边的火焰还在燃烧。她将外套脱下来,使劲将火内的画作扑灭。
阵阵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李修染显然被这举动惊呆了,他握住她的手腕问:“三皇妃这是干什么?”
“救画啊。”
她捋起袖子,将发烫的作品从黑糊糊的不明物体中扒拉出来。
“啊呀!”被火烫到后发出一声惨叫。
“你不需要这样,这些都是无用之作。”他劝阻。可她根本不理会,执意抢救。
“怎么会没用。”望着被烧毁一半的卷轴,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用脚踩灭剩余的小火,好在还有一小部分是完整的。
将剩余的这些整理了下,递给太子:“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他们。”
望着她黑糊糊的小手,他不禁心中一颤,接过被烧毁一大半的画作,心情复杂地说:“何必呢,它们已经没有价值可言。”
“胡说,你知道自己的字画多受欢迎吗,别这样诋毁它。”
他沉默了。
“欣赏你的作品,我感觉你投入了许多个人感情。”
她指了指自己的画像,又说:“这幅你是带着好奇的心情画的,对吗?”
太子抬眼看向她指着的地方,略微惊讶,眼前的女孩能感知到自己心中所想。
“还有这幅,表面画的萧条的落叶,其实是在思念童年。”
“这朵荷花,其实代表的是你。”太子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诧异,甚至带有一丝惊喜。
对于她来说,只是准备了一些资料而已。若不是提前知道这些,真看不出来男人的心思这么多愁善感。
太子:“皇妃慧眼识作,是我小看了。”继而他又苦笑:“若母妃也能像你一般不言而喻,该多好。”
为何连旁人都能看出来这些对自己的意义,母妃却觉得它们是废纸一堆。
“您指的是皇后?”
在原主的记忆中,太子因整日舞文弄墨,经常被皇后训斥。
李修染:“母后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多学些朝政之事。”
“可若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活着岂不是很痛苦。”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知道,毕竟您是要做天子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自然到担负着巨大的责任。”她捶了锤捶肩膀。
“不过您也没必要绷那么紧,弦太紧会断。”不知为何,这些善解人意的话,他听着十分舒心。
“人活一回,需要不留遗憾,否则到了地狱后悔就来不及了。”想到自己在无望喂人喝汤的时候,每个人的不情不愿和痛苦。
太多人没有把握好一生,只能饱含悔恨忘记过去,而她只是个行刑的刽子手。
“三皇妃似乎对生死很了解。”
开玩笑!她可是活了五百多年,不知道接待过多少轮回转世的人。
“这个嘛……也是书读的比较多。”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说
气氛有些微妙和尴尬,为了缓解气氛,她忽然大笑起来:“咱俩之间不需要如此客套,毕竟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听到这话,李修染微微愣住。朋友?从小到大没人说过与他做朋友。
“只要你不嫌弃,以后有什么经验我都会同你分享。”见太子没反应,她问:“你不愿意吗?”
“乐意至极……只是三皇妃……”
听他又这样称呼,陆软软:“别这样叫我,咱俩谁跟谁,以后就叫我慕容兄。”
见太子一脸懵逼的样子,她偷笑起来,原来逗他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情。
“快叫一声我听听。”
太子无奈的唤了一声:“慕容……兄。”说完脸居然红成了大苹果。
陆软软清了清嗓子,假装正经地说:“以后不许这么对你的画作。”
他含笑点头,心中却百感交集,为何眼前的女子一而再三的撩拨他的心弦。
童年的慕容软软又浮现在他眼前,一下陷入了回忆。
在六岁那个生辰宴里,所有的人都在举杯为太子庆贺。
只有她躲在桌子旁边,啃着肉包子。当发现六岁的太子望着她时,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时候开始,他就想若要娶妻,定要找个有趣的灵魂,可惜等到长大,当日的小女孩已嫁人。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
“呀!我的风筝呢?”
陆软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
“是屋顶的那个吗?”太子从回忆中醒来,指了指红色笑脸的位置。
“没错,就是它。”
只见李修染轻轻一跃,飞上屋顶,取下风筝,接着平稳落地。
“你会轻功?”她有些诧异,太子人设不是只会舞文弄墨嘛。“会一点,防身用,不如三弟的轻功。”
谈到三皇子,她一脸不开心,手上的风筝立马不香了。要知道,自己多想学点武功呀,免得日日被欺负。
陆软软:“太子,你教我轻功吧。”
“为何想学这个?”他不解。
“上次那群黑衣人差点要了我的性命,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压根制服不了人,要是学了轻功,打不过可以逃跑呀。”她说。
“怎么不找三弟教你?”
“我和他关系不好,他恨不得我死,怎么会教我武功防身。”她瘪了瘪嘴。
“行,你若不嫌我技不如人,我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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