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我一如既往地做完早课,坐下来跟徒弟们一起喝茶,而后派了微空、微柔两个徒弟出去买早餐,说到早餐不得不插一句。s市虽说是大城市,但是这里人的食量端的是不敢恭维,记得有一次跟善信出门吃饭,蛮豪华的一个酒楼,上了十来个菜,那盘子都有半个脸盆大小,那菜就盘子心那一旮沓,约莫勉强够吃一口的,结果那一宿,我们一群人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动筷子。。。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电话一听,居然是上清派王持山道友打来的,“早上好啊,王真人~”,我故作调侃的戏谑道,“多年不见,一向可好啊?”
“哎呀,老杨啊,呵呵”王道友尴尬地笑了两声,“据说你在s市?”
“对啊,”我缓步走到窗边,“最近来s市为一个工厂做事,昨天刚刚做完,明天就准备离开。不知道王大老爷有何吩咐啊~”
“哎,你个老不正经,”王道友满脑门子黑线道,“我现在也在s市,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事情,恰好听说你也在,赶紧过来搭把手,我可告诉你,这回这事‘诚意’可是很丰厚的哟~”
“我说王元君呐,”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嘬着牙花回道,“您老真不愧是秦老爷的爱徒啊,真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哎呀,”王道友忽然变得‘清高’起来,“老杨啊,我这还有几个你多年没见的老兄弟呢,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可不管你了~”
“这叫什么话,既然有老兄弟在,我岂能不来,”我故作严肃道,“具体是谁啊?您在哪啊?我去哪找您?还有啊,‘诚意’这东西啊不要这么提,说得我多爱财一样,真是的,到底多少‘诚意’啊~~~”
没等我把话说完,王道友抢着道,“快来吧,我们的车已经在你宾馆门口等你了,具体事宜司机会跟你说的~”说完,王道友就挂掉了电话。
扣了电话,叫微缘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就准备下楼上车,这时只听微缘瓮声瓮气地说道:“额,师父,额,师兄他们还没回来啊,是不是等一起啊?”我瞥了他一眼,叫他给微空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跑步向楼下集合就是了,闲话不多说,我与微缘坐上了王道友派的车,刚刚要起步,却听身后响起了微柔“银铃般”的声音“师父~等等我们~”。。。
于路无话,一小时后,抵达了王道友所在的地方。这里是一处高档的休闲酒店,会议室中,王道友穿着一身洁白的汉装,扎着马尾辫,翘着二郎腿,慵懒地躺在一处牛皮沙发上,左手端着一杯红色的奶茶,嘴里咬着吸管,有一搭无一搭地喝着,右手拿着他那把“上清法扇”用扇骨点打着右腿,不时哼哼出优雅的节奏。身边两个徒弟,一个在为王道友捶着腿,另一个捏着肩。。。。
见到我来了,王道友忽然起身离座,向我走来。抬眼望去,数年不见,王道友的身姿愈发的挺拔,英武的脸上写满了刚毅,一对眸子犹如深夜中璀璨的繁星,露着点点的寒芒。这时,我也赶紧走向王道友,伸出双手与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短暂寒暄过后,我迫不及待地问,“王道友?您老刚刚电话说的老朋友是。。。?”
“哈哈哈,”这时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却见一个身影缓缓地从会议室的另一头走出来,“老杨,多年不见,向来可好?”
却见来人,一米八左右身材,穿着一身黄布道袍,手里悬着一口宝剑,腰上别着一个大酒葫芦,背后隐约背着一个大大的斗笠,抬头看去,此人生得一张瓜子脸、黄面皮、一对丹凤眼、双分抚字眉、元宝的鼻子、菱角嘴、戴着金边的眼镜,怎么看怎么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却又不敢相认。
待得切近,仔细一认,原来是他!
却说来人,道是哪位?原来是混元派的魏法诚——魏道爷,这位魏道爷与我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他一直在b市隐修,相见甚少,据说他是家传入道,十数年如一日,苦修混元派的《混元剑经》,一手“混元剑”使得是出神入化。更兼修炼家传的《混元无极图》,其“混元无极功”已经略有小成。
便在此时,一个中年男子腆着将军肚踱步走进了会议室,只见此人,一张国字脸、两道分水眉、小眼睛、塌鼻梁、一张鲶鱼嘴,身穿一袭没有任何装饰及军衔的军装,油光锃亮的大胖脑袋上头发仅存的几绺头发已经“层林尽染”,花白花白的。
看着那样子,估计就是此次事情的东道主了,来人让我们都环坐在会议桌旁,王道兄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上垂首、我与魏道爷坐在王道兄下垂首、我们的徒弟们各自站在自己师父身后,再往下还有三个穿着样貌各异的道友们,大家笑一笑打个稽首,便算打过招呼,紧接着,全部一脸正色地望着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很不屑得打量着在座的诸位,一句话也没说,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声音刚落,会议室的射灯全部熄灭,只有他头上那盏还亮着,刺眼的灯光照射在他那泛着油光的大脑壳上愈发的滑稽。
与此同时,男子身后的投影仪投射了第一张图片,图片是一位年纪约在二十六七岁,关键部位打着马赛克的luǒ_tǐ女性死尸。
我们大家屏息凝神注视着那张照片的同时,那个中年男子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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