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道友听了,不由得一阵手忙脚乱,打开师父的法袋,取出一只空瓷瓶,赶紧跑到那只死蛛的身旁,去找蓝色的血液。到了那死蛛身边才发现,原来那死蛛的血尽是绿色,只有切面中间一个出血点有点点蓝色血液溢出,不消说,赶忙小心翼翼地取血不提。取后,又用衣角包着瓷瓶盖好,放回师父法袋中不提。
却说,师父与秦道长,自然又是一番苦斗,只是耽于那虫身上有毒,不敢用剑去斩杀,一时无奈。这时王道友大吼道,“师父,斩他的脚!”
秦道长瞬间会意,掣法剑向虫脚斩去,不由须臾,便已经斩断那虫三五根虫脚。当在此时,师父精神暴涨,抡起法杖不要命地咋向那怪物的头部,砸了十余下,那虫终于算是不动了。师父怕他不死,用杖抵住虫尸,让我们捡来些枯木,点火化了才算放心。
事情结束后,师父与秦道长皆长叹一声,缓缓说道,“那第一只虫死前变声,想来是召唤同伴,这第二只虫死前没有变声,想来已经没有同伴了。”随后,便一齐下山,回到村里,为白道兄治伤不提。
回到了房间,处置了伤症,大家又环首而坐。
师父第一个开口,“此番虽说解决了那虫怪,但是贫道以为,问题的根源并没有解决,试想,那虫怪,既然会吐丝,那么他吃食自然是吸取精华的,而不该是去肉存骨。”
秦道长附和道,“蒋道兄所说不差,既然在‘万神宝阁’中发现了‘伏魔瓮’的残片,也就是可以断定,其中所封存的‘孽障’必然已经为祸人间了,但是,这又说不通了,那为什么那孽障前些年并没有出来作祟,却是在牛头蛛出现后便随之出现呢?”
“也许是那孽障被牛头蛛冲突而出?”师父呷了口茶继续说道,“倘若那孽障本身就是可以以牛头蛛为食的存在,那么牛头蛛来到这片山脉,他自然会感知得到吧。”
“嗯”秦道长不免大点其头,“这么说倒是了,那孽障在追寻牛头蛛的路上,发现了比牛头蛛肉质更鲜美的人肉自然也就不会放过了,对吧?”
“应该是这样的,”师父以手探额道,“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那么我们白天去‘万神宝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丝毫端倪呢。。。”师父说着,在房间内一圈一圈地踱起了步子,过了半晌才又继续悠悠地说道,“如果说,‘万神宝阁’有一个地宫是用来存放‘伏魔瓮’的,那么为什么做阵眼的主神要用‘阴玉皇’神像呢?按照常理来说,哪怕是勾陈、紫微两位帝君中无论哪一位都是可以镇住妖邪的啊,而又将神系倒置于地下,意义在哪呢?这个孽障又会在哪呢?”
秦道长也在深思,忽然中精光暴注,说道:“蒋道兄,我懂了,如果说‘万神宝阁’本身就是地气的‘yīn_hù’所在呢?如此以来,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秦道长说完,抬起头,直视着师父的眼睛。
师父略一思索,不觉恍然大悟,“如果,是‘yīn_hù’所在,再建伏魔地宫自然就需要乾坤倒置了,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此地究竟镇压了什么邪祟,居然要用到这种手段?”
“想来,”秦道长道,“那必然是阴邪之物,如果需要用这么大的阵法制衡,想来也绝对不简单,只是他究竟是什么,又在哪呢?”
“这样吧,”说着,师父背起了法包,“我们现在再去看看吧。”
“二位前辈,”白道兄插进话来,“现在已经很晚了,今天大家都很累,要么您二老还是明天去吧?”
秦道长嘿嘿笑道,“师侄啊,你是不了解蒋道兄的,他听到哪里有妖魔邪祟就跟猫见到鱼一样,不让他去看看,今晚谁都睡不好。”
白道兄闻言吐了吐舌头,并不再说话了,我提了把法剑、王道友把法扇别在腰间,同时拿了一杯奶茶,跟随着各自的师父一齐出了房门,竟奔“万神宝阁”不提。
到了“万神宝阁”,四周静悄悄的唯有虫儿不时地鸣叫,走着走着,师父忽然倒吸口凉气,随声叹道,“好大一股子妖炁啊!”
我与王道兄互相对视一眼,急忙要问,秦道长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你们自己开眼看看就是了。“哦!”我们听了同时应道,随后我掏出开眼符,又拿出一瓶水来,一边念着“天目大神,地目神君,百眼魔王。。。”的开眼咒,一边将符咒入水中,昂头饮下。却见王道友,斜眼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开个眼那么麻烦?”之间他右手剑指,伸到左手的奶茶杯子里蘸了蘸,而后在自己额头书了一道讳字,就算是开了眼了。
这时,我们向前望去,只见四周黑雾漫漫,前方朦朦胧胧有潺潺“浓雾”从一口枯井中缓缓升起,在“浓雾”中又有一道紫红色的妖艳之炁盘踞不散,我想,师父所说的妖炁应该就是指这个了吧。
我们的师父们自然而然的向着妖炁升腾的方向蹑手蹑足地潜行过去,我们两个也紧随其后,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便在此时,忽然间一个阴柔的女声传入我的耳内,只感觉脖颈后有人呼出一道凉气,吹在身上,瞬间浑身都酥软了,那个女声嗲声嗲气地叫着我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叫着,伴随着铜铃般的笑声,我好似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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