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啊,”梁子一副世外高人的嘴脸道,“不必这么客气,我叫他们来都是为您做事的,您且看看他们手段如何,如果不行,我还有更厉害的‘底牌’。我~”
不待梁子说完,秦总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啊,诸位朋友,我来介绍下,坐在我身边这两位,一位是徐老,一位是刘老,都是家父生前的至交,也都会些个奇门法术,眼下,集团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我也是无可奈何,否则也是不敢随意请动二老前来共商大计的。”说着随意端起一杯红酒,“来吧,相见即是缘分,大家既然来了就是朋友,只要在座各位,能对我目前状况提出有意义见地的,不必劳神其他,也不会让大家空跑一趟,如果有人能改变集团现状,集团自是会给与最优厚的待遇,是吧?您说呢?徐老?”
“咳!”那个叫徐老的重重咳嗽一声老气横秋地道,“小秦说得对,不过啊,我与刘兄人是老眼昏花,但心没瞎,如果有人想混水摸鱼,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也得问问我们,当然了,我也不相信会有人混水摸鱼,哈哈,来来来,共饮一杯~”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悻悻地看着在座。
“额,”徐老几句话下来,梁子脑门子上见了汗了,“徐老言重了,我们哪会有混水摸鱼的心思呢,谁不知道秦总的手段。。。”
“哈哈,”徐老道,“既然梁大师这么说,那就先从您开始吧。”
“我~,”梁子一时语塞,“我,我,我,”梁子终究是老江湖,稍一愣神侃侃道,“要说秦总这次落难,最大问题在于投资规划问题,这个投资规划啊,他~”
“咳咳!”徐老不耐烦地打断梁子的话,“叫你们来不是扯公司运营管理的,说重点!”说着,“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哼哼哼,”这时候,老九打圆场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说着就要拂袖起身。
“进来吧,”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刘老向外面喊了一句,“客人们还没吃饭呢,怎么就走呢?”外面这时候走进来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站在桌子后面背着手一言不发。
“不说别的,就说我们集团每年给梁先生多少红利?”刘老走到梁子身后拍着他肩膀说道,“我们不是要听运营规划的。”
梁子露出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个劲儿的向我们挤眉弄眼。这时,我点起一颗烟,默默地吞吐起来,陈小远仍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拿着酒杯笑看着这一切,老九站在椅子后面,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您说什么呢?”梁子用发颤的声音打着圆场,“九哥您看这事该怎么论?”
“这事嘛,”老九摸摸下巴,“以我之见,看秦总满面晦气,必是地格失恒,如果所料不差,应当是近期有人动过秦总的祖坟,致使祖炁外泄,又可能是冲犯神煞,致使魂神不宁,故此,以我之见,应当先把秦总祖坟一事勘断明白!不知道,二老以为如何?”
“嗯,”徐老道,“这说法虽说有牵强附会之嫌,但也算一家之言罢!来人~送房先生回房暂且休息。”说着,抬抬手叫人送走老九自是不提。
说着,向我投来轻蔑的目光,“这位道长,您看呢?不会也是祖坟问题吧?”
“哈哈,”我仰天打了个哈哈,“这事情依我看很简单。”说着,又续了一颗烟夹在手里道。
“哦?”徐老似乎来了兴致,“那你觉得怎么简单?”
“呵呵,我说话难听,对与不对,您老不要生气。”我玩味道。
“没事,”徐老说着靠在椅背上,一脸期待。
“我说简单,在于,诸般事情皆由秦总不自爱,”说着,我深吸口烟道,“看秦总身体,羸弱到一定地步了,刚刚起身时,脚下无根,步态虚浮,此是肾水过耗之相。同时秦总满面青黑,眼中又能爆露精光,气息杂乱,眼窝深陷,除却肝火上浮,致大原因在于精漏,小道记得《大成捷要》说‘心不澄静,凡三漏,守脑者脑漏,守心者心漏,守胎者精漏。’以此度之,秦总必是心神怀春,夜夜笙箫,造成精漏,精漏则魂神不安,魂神不安则运数坎坷,运数坎坷则多致丧败,目今只是集团亏损,尚属小事,如若常此以往,只恐性命难保。”
“诶,”徐老以手抚额道,“道长所言不虚,我与刘兄也知道此事,只是时至而今,回天乏术,道长既然看透此事,可有办法救治?”
“救治之法,在于三点,”我掐灭烟头道,“其一,在收心,不见可欲,自然心怀不乱;其二,在戒行,举止得当,自然诸事可平;其三,在谢忏,开坛行醮,广陈供养,朝礼法忏,方可驱除恶祟。至于财团一事,却是承负之中,唯有多行忏罪,恪求祖师护佑,方能安泰。”
“道长所言,不失金玉,”秦总苦恼道,“可是集团已经没有时间了,可有速效弥补之法?”
“恕小道学识浅薄,”我无奈道,“内承不除,外负难安。”
“哎呀,”梁子插话道,“老杨说的对啊,这事情。。。”
“你闭嘴吧!”秦总愤愤道,“之前不是你动了我家祖坟,我岂能到这般地步?!”
梁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了椅子上。秦总复看向陈小远
喜欢杨道长讲故事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