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以为她叫‘艾睛’吗?她不过是进了孤儿院改名罢了,她原名叫‘殷睛’!没错,她就是生物学家殷教授的独生女。刚开始我还没在意,后来看她工作上的表现,从什么都不懂,到行家仅短短几个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更为关键的是,她尽然对这个计划完全没有厌恶感,从而让我起疑,这人一定是有什么企图!”
“你整天得预防这个,防备那个,你就不累?”我也将话敞开了说。
“累?哈哈哈,要是我会累,她爸就不会死在车祸!这么有能力的人,却因为不配合,最终都惨死在特工的手里。你们懂得什么叫绝望吗?”曾善仁就像精神病患者一样,喃喃自语。“绝望,并不是你不能完成一件事的心情,而是不让你完成的心情!”
“还有,”曾善仁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说下去,但是我偏要说!殷睛童年那件事,我也是被逼的,当年确实没办法,为了取信他们,不得不采取必要的牺牲。”
“哈哈哈,你还有愧疚的时候,那你这么多年来,有想过怎么补偿吗?”我从不把他的话当真。“补偿,现在不就是补偿吗?结束她那可怜的生命,磨灭那不堪的回忆。哈哈哈,是不是被我的伟大感动得一塌糊涂?”“你……”我不应该和他多费口水。
“咦?”曾善仁手指着白之南,疑惑地看着梅仁新,“他现在叫白之南!”梅仁新说道。“没错!白之南你的眼珠怎么快要掉出来一样,你的好戏现在才上演!”他用拐杖重重地击打地面。
不一会便推出别一个玻璃器皿,装着的正是白之南的母亲!她的状况比起老妈子更为凄惨,精神状态并不理想,一直重复着“老板,当年都是我的错,不要对他下手,求你了,求你了……”
“我真想不懂,”曾善仁无奈地摇头,“你那窝囊的父亲布朗有什么好的,把我派去的监察员都收编了,还给他生了个孽种。你说,像她这样,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该不该杀?”他的拐杖点在白之南的额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白之南除了宣泄,别无他法。
“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没让你乱吼乱叫!”曾善仁毫不客气地打了白之南一杖,将他扫趴在地。“今时今日,我国的年轻人怎么都不懂得尊卑,一个二个没大没小的!”
“曾良知!”曾善仁试图与我拉关系。“我呸,我就是吴良知!”我愤愤不平。“好呀,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他又笑了起来,“你这么爱管事,后面三个人,让你救,你会救谁呢?给你5分钟时间,慢慢想!哦,不;要快快想,里头已经开始注水了。”
我们都回过头去看着,水位分秒中上移,“你到底要耍我们到什么程度?”我着急得语无伦次。
“耍你们?你们够格吗?”曾善仁反而觉得我太狂妄。“这是多么宝贵的一课,你以为一般人能有幸学到这么精彩的心术?你怎么就不懂我的用心良苦!”“我呸!如果为了成功就可以泯灭人性,那这样的成功只是一场灾难。这样的灾难,无论发生在哪,都会给他人带人痛苦,我为何要学你的绝情与阴险!”
“好呀,你要当好人是吧,我再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曾善仁再次上演猴子戏法,本论推出的是两个人,曾藤与曾丽。“怎么样?再不放下你那廉价的仁爱,你将失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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