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赶忙冲着碧眼人说道:“你瞧好了!”
接着便用洞云箫冲着石头丢来的轨迹那么轻轻的一引一缠,那石头就直接变了方向,径直往碧眼人另一条手臂飞去。
“嘭……”
碧眼人手臂应声一歪,转向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看见了?这就是曲中求直,后发制人,以四两而拨千斤。”
“嘶——干你娘!!”
“哎哎哎,怎么口吐芬芳呢,是你自己好奇,我演示给你看的。”
碧眼人最后当然死掉了。
就在聂铮和他说话,炫耀自己这门功法的诀窍时,死掉了。
很难确定,他到底是老死的,还是被聂铮气死的。
聂铮拿着黑色铁盘回到许家府宅时,气氛沉重宁静的仿佛一滩死水。
许知远满面怒容,一旁的母亲姨娘也是一脸的怒其不争。
唯有许献文,呆呆木木的跪坐在地上,心丧若死。
水仙花精被捉走了。
还是在自己家人的帮助下,被捉走的。
这个时候用“捉”这个字,都显得有些不恰当了。
应当叫“送”。
聂铮觉得自己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没想到居然许献文一大家子人都窝在他的院子里,赶忙就退了出去。
许献文似乎看见了救命稻草,眼中瞬间就有了光。
“聂兄!”
许献文直接追了出去。
“你这逆子!给我回来!”
很显然,许献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实在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法子来解救自己的心上人。
但自己不行,也许……他行?
聂铮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样一个苦苦哀求自己的人。
说他是朋友,也算是朋友,说他不是朋友,也不算是朋友。
就是简简单单的萍水相逢而已。
阴差阳错之下,他帮了帮自己,自己也帮了帮他。
而这个时候……自己还有要紧事情做。
“……捉她走的人,叫做娄刚,他是皇帝的御前侍卫统领……”
聂铮听到他这样说,顿时更加不想帮忙了。
正在使用梦回之术的聂铮对这种念头最为感同身受。
“不器,仙之修者,众生为民,切务牢记!”
“父亲,孩儿不懂。”
“不懂便记着,日后自然就懂了。”
这条祖训聂铮记得很牢,但是聂铮不仅不懂,甚至有些不以为然。
别人的生活是别人的事情,他活得好与不好,我跟着瞎操什么心?
“聂兄!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还认识什么人可以帮到我了!连我爹他都不肯帮我……原本水仙她……水仙她……可以自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了,她的力量像是被什么瞬间抽空了……”
聂铮身子一僵,猛然就想起了刚才黑色圆盘中涌出来的那股巨大力量。
愤恨、哀怨、不甘却又不屈。
难道……竟是她挣扎时的力量吗?
可当时她距离自己那么远,怎么可能会有法宝能凭空获取她人的力量?
闻所未闻。
看着满脸希冀的许献文,聂铮有些不忍拒绝了。
“我……试试,但只是试试。毕竟也是顺路。”
娄刚要回京都,聂铮要去京都,只要脚程快一些,就能追上了。
“但只是试试……我不能保证。”
“聂兄愿试便好!哈哈!聂兄愿试便好!”
看着许献文此时此刻的模样,聂铮不由得说道:“我真的不能保证……”
“不用保证,聂兄愿意试试就行!”
为了聂铮的这一次“试试”,许献文几乎是把自己这些年攒的所有家底都拿了出来,统统塞给了聂铮。
马车、酒水干粮、随行盘缠。
更是将李玄从地牢中请了出来,好好慰劳了一下二位。
蓦地,聂铮心中升起一丝愧疚之意。
也许……水仙花被捉,确实跟自己有关?
李玄一脸懵逼的跟着享受完,上路后才有机会问聂铮:“这是怎么了?”
“水仙花被捉了……”
“他让你去救?”
聂铮点了点头,不由得感叹:“真是个痴情人。”
李玄一怔:“那我们的事情怎么办?”
“顺路而已。”
接着,聂铮就将御前侍卫统领的事情跟李玄说了,他去京都,自己二人也去京都,确实是同路,路上快些,有机会追上的。
听到这里,李玄一脸不解:“你可知娄刚是谁?”
“知道啊,御前侍卫统领,怎么了?”
李玄拍了拍脑门:“他可不是什么寻常人……”
接着李玄就将娄刚的一些事迹说了出来。
娄刚的事情,许献文跟聂铮说了一些,不过许献文所说的,都是从他爹那里听来的。
在他爹心里,娄刚此人小毛病不断,但是对皇帝十分忠心,甚至他爹还怀疑,这次他之所以抢夺水仙花精,目的也只是要献给皇帝而已。
就是一个小小弄臣。
但是李玄口中讲出来的事情……就是聂铮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了。
比如暗地里传递消息,将朝中几方人士玩弄在股掌之间。
和许献文口中的形象截然相反,竟是很有野心也很有手腕。
“你确定要去跟他作对?”
“竟有此事?”
“那还能有假?”
“那……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玄顿时语塞:“这你别管,反正我就知道,总之我不建议你去,一个花精而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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