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注加到五万块一盘,意思就是说每次发牌之前都要押五万块软妹币的赌注,比原先的五百块底注,整整提高了一百倍。
要知道,周末的手指头和脚趾头,一根也就值五万块,也就是说,周末每次下注,都必须要抵押一根指头,如果像之前那十局一样输了的话,那他的手指脚趾就会被一根一根地剁掉。
这样的赌法,近乎疯狂!
“嗯?”张总没想到周末会突然提出加码的提议,不由得瞟了眼周末,顿了顿,他率先鼓掌,“小子,有魄力,那就加码吧!”
当下,张总身边那位负责管钱的保镖将五捆红色的软妹币扔到赌桌上,张总说:“说吧,如果这局你输了,要剁掉那根手指头,还有,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周末面色不变,自有一种坦然,伸出自己左手的小指,他说:“不劳烦张总,如果这局我输了,剁掉左手的小指!我虽然是个小人,但是……”
“说话算话!”周末一把抓住那柄刀身已经有三分之一没入赌桌的军刀,轻轻一提,带起军刀的刀锋已经对准了他的小指,那只手上还缠绕着白色的纱布。
周末不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的准备用自己的指头来赌钱,就像他刚才对阿伟说的,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对于一个急需软妹币的人而言,一根手指头能抵押五万块,这是一比不偷不抢的正经买卖。
而且,周末觉得,即使左手的小指被剁掉了,也不会影响他的生活起居。
要想获得自己需要的,总要付出点什么。
见周末已经摆好了输掉的话就剁掉手指头的架势,张总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变态的欢喜,他迫切想要看到那根在军刀的刀锋下躺着的小指脱离周末的左手、血肉模糊的一幕。
“开始吧!”冲那位发牌的美女挥了挥手,随即,第十一轮周末和张总单对单的炸金花开始。
毕竟输赢关乎到其中一个人是否要剁掉手指,虽然那个发牌的美女做这一行很久了,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赌法,所以,发牌的时候,她的手明显在颤抖,看向周末的神色,若有若无地有些担心,至于其他观战的人,无论是张总那边的朋友还是其他赌徒亦或者是路帅杰那边的人以及周末这边的人,全都将视线移到了发牌美女的手上。
发牌美女是戴着白色手套的,穿一身得体的黑色女式西服,很专业,一头棕红色的长发高高地盘起,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再配上她那张妩媚的瓜子脸,让人觉得干练的同时,也充满了女性独有的魅力。
第十局是张总赢,所以,第十一局张总依然是庄家,先发他的牌。
周末放在赌桌上的左手缠绕着纱块,小指上面是军刀,犹如被放在了古代斩首的铡刀上一样。
三张牌发下来后,周末的小指是不是要剁掉就会见分晓,所以,周末掌心里发出来的暗劲越发悠远绵长,仿佛是从蛮荒时代吹来的风,无声无息,但是,是真真切切地存在。
这时候,发牌美女那只戴了白色手套的右手已经将第一张牌平平整整地放到了张总的面前。
“红桃a!”
周末心中一突,这张牌,足够大。
紧接着周末的第一张牌被发牌美女放到了苏小月的面前。
苏小月颤抖着手想要伸手拿起来看,但紧挨着他的周末却用身体轻轻地碰了碰她。下意识的,苏小月偷偷抬眼去看周末,见对方很爽朗地冲自己笑了笑,同时轻轻摇头,于是,苏小月压着狂跳的心将那只伸出去拿牌的青葱小手给缩了回来。
紧接着发张总的第二张牌。
“黑桃a!”
周末用暗劲感应到这张牌的时候,差点没有骂出声来,你妈,哪有这么邪门的,竟然是对子?
难道说,周末今晚的手气差到一局都赢不了?
下意识的,周末的目光落在那个发牌美女的手上,此时,那个发牌的美女正准备将周末的第二张牌递到苏小月的面前。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周末注视,发牌美女明显有些慌乱,周末注意到,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
虽然说自己赌的是手指,发牌美女第一次经历会紧张,但是也不用抖成这样吧?再者,周末明显地感觉到发牌美女在有意避开周末的眼睛。
这时候,周末的第二张牌已经放到了苏小月的面前。
紧接着该是轮到发张总的第三张牌了。
周末的视线始终放在发牌美女的手上,令得发牌美女额头上都露出了冷汗。
房间里安装有空调,此时这里的温度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度,怎么可能会热得冒汗?
不等发牌美女将第三张牌抽出来递向张总,周末脱口而出:“美女,等一下!”
周末说这话的时候虽然突兀,但是,却是笑着说的,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在发牌美女看来,周末的笑,自有一种碜人的压迫,所以,一直站着发牌的她身体微微踉跄,而第三张牌也终究没能抽出来。
同一时间,路帅杰和张总也动容了。
路帅杰那副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闪过一丝森寒,他不露痕迹地瞪了那个发牌的美女一眼,转而看向周末,一样的笑容满面,甚至语气里还透着几丝关切:“兄弟,怎么了?”
“草!”张总直接爆粗了,一巴掌拍在赌桌上,坐在椅子上的他指着周末的鼻梁大骂,“小子,你他妈什么意思,牌都没发完就叫停,难道你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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