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周末一听这话,好奇道。
要不怎么说阿伟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呢,他注意到周末露出的好奇神色,顿了顿,讪笑着说:“老大,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的,就像你当初和我说的,女人嘛,也就是拿来让男人玩的。”
阿伟卖了个关子,显然,他并不想周末知道彗雪的另一个身份:“老大,我去帮你叫她。”
“不用了!”周末如何看不到阿伟卖弄的玄虚,但对方不打算说,他也没准备问下去,顿了顿,说,“你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没有从周末的表情上再看出什么,阿伟心中狐疑,本来想问周末找彗雪有什么事来着,毕竟在他阿伟的心里,周末绝对不是那种大半夜出门找女人消遣的人,要不他也没必要应对周末的时候那么小心谨慎了。然而,周末的表情很明显,估计阿伟问他也不会说说实话,所以,阿伟就很爽快地将白银皇朝的员工休息区告诉了周末。
白银皇朝对员工的素质要求高,上班时间,管理也特严苛,诸如员工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都是做了明确的规定的,外面看上去,白银皇朝是一派的金碧辉煌,但是,员工休息区却寒酸得离谱,就两间狭窄的包厢,里面挤满了男男女女,横七竖八地倒成一片,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卸妆,周末轻轻推开包厢门的时候,甚至看到一对穿着工作制服的情侣彼此搂着躺在沙发上玩深情。
闻到包厢里刺鼻的香水味和香烟味,周末眉头微皱,没进门就把头缩回来了。
按照周末对彗雪的认识,那个女人肯定不会和这些人一样躺员工休息区打瞌睡的,那女人张扬着呢,宁可自己掏钱开一间包厢自斟自饮,也绝不会委屈自己去受罪。
说来也是巧合,周末刚缩出包厢,正不知道该去哪找彗雪的时候,彗雪突然从后面出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在这鬼鬼祟祟地干嘛呢?”
走廊里一片静悄悄的,再加上又是晚上,所以,彗雪这么突然从后面拍周末的肩膀,把周末给吓坏了,两人挨得挺近的,以至于周末仓惶转身的时候,身体就无可避免的和彗雪给碰在了一起,尤其手臂,更是直接从彗雪的胸脯边上擦过,那种挺挺的感觉,让周末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荡漾。
“啊!”周末回头见是彗雪,惊呼出声,同时,下意识地瞟了眼手臂刚刚碰到过的地方,黑丝的纱裙包裹着那团饱满,凸起处如倒扣的瓷碗似的诱人。
“……”自己最傲人的地方被周末毛手毛脚地擦了一下,说实话,彗雪感觉心里怪怪的,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下意识地想到周末扶自己回去睡觉的那次,平时一见到周末就来气的彗雪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刘海,彗雪没好气地白了周末一眼,说,“不是吧,堂堂周老大会被我这个小女子吓到?”
“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道理?”周末反驳了一句,彗雪不待见他,他其实也挺不待见彗雪的,但刚才不小心碰了对方的胸脯,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彗雪当着周末的面伸了个懒腰,用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亏心事?说不定我今晚来白银皇朝就是做亏心事的呢?”彗雪的身材本来就火爆,此时伸懒腰的时候,胸脯自然而然地挺起来,那规模就更加惊人了,而且从她伸懒腰的姿势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柳腰特柔软,要不怎么能弯成那样呢?周末看得眼睛都直了,为了不让彗雪发现他不规矩的眼睛,他刻意用半开玩笑的话分开彗雪的注意力。
“你要是真敢昧着良心做什么亏心事,我替我们家青菜把你阉割了。”彗雪瞪了周末一眼,转身朝隔壁的包厢走去,“要不要进来坐会?”
周末听到“阉割”这两个字,心里不由荡了一下,悄无声息地跟彗雪进了包厢。
果然,周末猜的没错,彗雪自个儿开了一间包厢,挺精致小巧的那种单人包厢,一张单人沙发,一张咖啡桌,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咖啡。
周末紧跟着彗雪进包厢后,随手将包厢门关上,走在前面的彗雪原本准备大大咧咧地坐沙发上的,但一想现在包厢里不是她一个人,所以,顿了顿,她指着沙发对周末说:“坐呗,瞎站着干嘛,难不成你还怕我把你给吃了?”
“嗯,怕!”周末脱口而出,不过,注意到彗雪一副准备生气的样子,他急忙改口,“开玩笑的,我习惯站着蹲着,你累了一天呢,还是你坐吧。”
“切!”彗雪才不会和周末客气,头一扬,很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
彗雪穿的是黑色吊带衫配白色超短裙,长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很性感的打扮。
女孩子穿短裙坐的时候,习惯于翘着二郎腿,这样不仅显得高雅性感,也起到一定的防走光效果,彗雪喜欢这么做,她做沙发上的时候就翘起个二郎腿,双腿间的隐蔽处是保护住了,可那浑圆的大腿却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周末这个小青年面前,那双修长到趋于完美的长腿,因为被黑色丝袜包裹着,朦朦胧胧的诱惑感晃得周末一阵头晕目眩。
而且,彗雪上了一天的班是真累了,所以,坐沙发上后,她就情不自禁地靠在了沙发的靠垫上,这么一来,胸前的饱满得到释放,那高耸的巍峨程度,完完整整地展现出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半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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