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文心虚的同时,也觉得更加愤怒,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周末吓得胆战心惊,尤其对方还是在晕死前放的狠话。
“次奥,让我来!”见周末抱着头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动静,莫利文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怒骂一声,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啤酒瓶子就恶狠狠地扑向周末。
平时没少在跆拳道社苦练的莫利文也是个狠人,拿着啤酒瓶砸人是半点不含糊,几乎是在说完话的同时,他已经扑到周末身旁。
“老子让你狂!”莫利文冲上来的同时,他的那几个同伴很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莫利文没有丝毫的犹豫,啤酒瓶子直接往周末的后脑勺砸去。
仿佛已经看到周末的脑袋瓜子被开瓢的血腥一幕,莫利文举着啤酒瓶砸下的时候,一脸狰狞嗜血的狂笑。
不过,这笑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啤酒瓶砸下的同时,本来如死人一般趴在地上的周末突然诡异地就地来了个驴打滚,姿势虽然狼狈,但却逃过了致命的一击。
“你他妈竟然装死?”莫利文愣了一下,手中的啤酒瓶子变换了个方位,又朝准备用驴打滚逃脱的周末。
虽然周末躲过了后脑勺被开瓢的厄运,但此时他依然是倒在地上的,危险并没有解除,眼看着莫利文手中的啤酒瓶子朝他的脑门砸来,他眼神一凌,双手如同钢筋一般,突然抓住莫利文的小腿。
五指用力掐住莫利文的腿部肌肉,疼得莫利文身体踉跄,不等那啤酒瓶砸下来,周末再用力一掰,本来个头高大的莫利文就如同被蜉蝣掏空了树根的参天大树,轰然倒地。
在莫利文倒下的前一秒,手中的啤酒瓶总算是砸在了周末的身上,不过并不是脑门,因为被周末险险躲开了,砸中的是肩膀。
前不久周末进医院,祁宝宝给周末换病号服的时候偶然看到过周末的肩膀,因为在砖厂扛过砖头,随意,周末的肩膀格外的宽大,与他瘦弱的身体极不成比例,就跟刀刻的一样。
啤酒瓶子与肩膀撞击,一声脆响,啤酒瓶子破碎,玻璃星子横飞,瓶子里剩下的半瓶啤酒化为泡沫四溅开来。
周末倒吸了一口凉气,随手捡起一块二指来宽的玻璃片,如缠上了莫利文的毒蛇,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骑到了倒地上的莫利文身上,没有丝毫的停顿,周末手中的玻璃片就如同片刀一般,从莫利文的大腿处一直向上划动,就跟写毛笔字似的,一路拉到莫利文的肩膀处。
玻璃片洞穿莫利文身上穿的衣服裤子不说,甚至所过之处还留下狰狞可怖的血痕,不是玻璃片锋利,而是周末下了狠手。
“你他妈再蹦跶一个试试!”如骑狗一样骑在莫利文的身上,周末用玻璃片抵着莫利文的喉咙,他抹了把脸上如雨滴一般的汗水,一拳打在莫利文的嘴巴上。
两枚黄牙从莫利文的嘴角滚出来,红血混着肮脏的唾液,看上去非常恶心。
先被玻璃片划伤大半边身体,再又被一拳打得门牙脱落,而且对方还用玻璃片抵住自己的咽喉,莫利文怂了,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恶狠狠的周末。
莫利文现在很后悔,假如时间能倒流,他刚才一定不会选择用啤酒瓶砸周末,让手底下的同伴再狠狠暴打周末一顿多好,非要用亲自动手装叉,这下子,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文哥……”同伴们见周末如同变戏法一样,眨眼的功夫将莫利文降服,他们有些傻眼了,一个个捏着拳头将周末团团围住,但就是没有一个再敢动手。
注意到其中有几个人把片刀水果刀一类的利器都拿出来了,周末冷眼一扫,拳头再度抬起又落下,将莫利文的左眼砸成了熊猫眼。
“大傻比,让他们都把刀子放下!”周末狠狠地瞪着莫利文,说,“我讨厌谁在我面前玩刀!”
周末的拳头,又快又恨,看到莫利文的左眼已经睁不开,那几个拿着刀子的人咣当一声将手中的刀具丢地上,甚至还连连倒退三步,就仿佛周末刚才那一拳是打在他们自个儿的眼珠子上一样。
有时候,恐惧是会传染的,几个那刀具的人退缩,带动了另外几个同伴,他们纷纷后退,原本桀骜狂妄的面部表情已经扭曲,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害怕。
当然,依然有两个人不愿意后退,他们死死地守着莫利文,拳头攥得紧紧的,如同在蓄势爆发的猛兽。
“你们是不是准备来一个同归于尽?”周末没有看两人一眼,但似乎已经猜透了那两人的心思,说话的同时,他手背上的青筋暴露起来,玻璃片不声不响地陷入莫利文的脖子,几滴鲜红随即涌出来,不多不少,但足够让那两个人色变,周末淡淡的说,“你们想害死这个大傻比?行!我可以成全你们,我和他的命,价值不等,一起死的话,我稳赚不赔,而且我敢保证,我不一定会被你们俩打死,因为我死了,你们要坐牢的!”
话刚说完,周末抬起的拳头干净利落地砸在莫利文的右眼上,比之前打左眼的那一拳力量还要大,似乎莫利文的后脑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在地板上敲了一下。
“你们两个还不给老子退开?”面目已经模糊的莫利文闭着双眼,如同疯子一般咆哮,“给老子滚远一点,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休想看到明天的太阳,次奥!”
本来捏着拳头的两个人犹豫不定地对视一眼,最终沉着脸后退,不过,他们的后退和之前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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