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里还抡着锄头的人一副村民的打扮,被周末的拳劲一震,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三步,同时惊呼出声。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村民一脸的惊慌,看周末的眼神如看鬼怪一般。
不仅如此,其他七八个村民也都一样,纷纷扔掉手中的锄头,他们脸上惶恐,双腿不住打颤,胆小的两个小青年甚至干脆直接匍匐在地,口中连呼:“饶命啊……不要杀我我们……饶命……”
看着四周七八名神色惊恐的村民,再看一眼那孤独的坟包包,周末暗暗送了一口气,好在,他出现得够及时,要不然,坟包包估计得被这些村民挖了。
“你们为什么要挖我爷爷的坟?”
虽然坟包包没有受到破坏,但是,周末依然愤怒,他冷眼一扫众人,冷冷地质问。
“我们……我们……”
村民们一个个大惊失色,说话都不利索。
不怪这些人胆小,实在是周末的出现太诡异了,如凭空出现的一般,而且,他的拳头威力无穷,是这些山民们从没有见过的厉害角色。
“说!”见众人支支吾吾的,周末更加恼怒。
这时候,女悍匪祁宝宝以及周父周母都赶上来了。
看到之前差点被周末的拳头轰得脸部坍塌的村民,周父微微皱眉,然后问道:“老罗,你们这是要干嘛?”
“嗯?”
听了周父的话,那名村民“老罗”微微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你是老周?”
说着,老罗看向周末,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老周的儿子周末?”
周末见老罗看向自己,微微皱眉,这时候,他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位叫老罗的是他在小桑村的邻居,只不过因为十几年不见,已经快认不出来了。因为心中有气,所以,干脆周末装作不认识老罗这位“罗叔”。
“是啊!”周父微微点头,脸上难掩的都是愤怒,显然,他也非常生气村民们的行为,顿了顿,他问老罗,说,“老罗,你们怎么能挖我家的坟呢?这事儿做得可不地道啊!”
“没有啊。”听了周父的话,老罗赶紧解释,说,“老周,你误会了吧?”
“误会?”周父微怒,道,“你们都扛着锄头到坟头了还误会呢?”
“唉……就这事啊?”听了周父的话,众人哑然,尤其是老罗,更是赶紧解释说,“老周,你是真误会了,我们不是要来挖你家坟的,而是来挖草药的!”
说着,老罗还从地上的一个麻布口袋里掏出一堆植物的根茎给周末等人看。
“是啊是啊!”众人也赶紧说,“老周,咱们乡里乡亲的,怎么能敢挖坟这种缺德的事?咱们这是在挖草药上街去卖呢!”
“嗯?”听了老罗等人的话,周末这才注意到坟包包的周围虽然都有挖掘的痕迹,但独独坟包包没有受到损坏。
小桑村的村名每到秋末冬初都会到山上挖草药到街上去卖,周末在小桑村生活过几年,他还记得小时候也和周父上山挖过。
之前是因为远了没看清,而且潜意识里,周末担心周名学的坟包包会被村民们挖掘,是以,他才会误会老罗的村民。
“真是这样啊?”经老罗提醒,周父也发现众人不是要挖坟而是挖草药,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前一秒还杀气腾腾的周末,此时就变成了在宝宝旅行社忙里忙外的小杂工,他如同伺候小饭馆里那些刁钻的食客一般,赶紧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三块钱一包的香烟,然后一一递给在场的村民。
倒不是说周末吝啬,不愿意把黄金康分给众人抽,而是村民淳朴,有三块钱一包的“白康”就满足了,如果是黄金康的话,未免有些鄙shi村民的嫌疑。
“老罗叔,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太担心我爷爷的坟会出问题了才会误会你们的。”周末一边递烟,一边解释说,“抱歉,实在是抱歉啊!”
当然了,虽然周末是误会了老罗等村民,但是,这些村民的做法还是挺过分的,哪有挖草药挖到人家祖坟旁边的?
而且,从锄头挖掘的程du来看,要是再进一步,坟包包就真的被毁了。
老罗等村民之所以在这里挖草药,多半是觉得周末一家已经搬到了康城,他们挖了草药就走人,也不会被人发现。
要不然,凭什么只有周名学的坟附近被挖,而其他几个坟头就没事?
也正是因为抱着侥幸的心理,所以,接了周末的香烟后,一众村民们都觉得不好意思,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老罗等村民一走,四周就安静下来。
于是,周末等人开始祭拜周名学的坟包包,又是烧香又是烧纸的,烟雾缭绕。
这还不算,周末亲手抡锄头,将坟包包周围的杂草以及被老罗等村民翻得坑坑洼洼的地方全都修葺了一遍。
再然后,周父周母在坟前深深鞠躬,周末则是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坟前。
就目前来看,女悍匪祁宝宝顶多是周末的女朋友,算不得周末的女人,自然,也没有义务要下跪,但是,她却主动这么做了,与周末并排跪在坟前。
随后,周末与祁宝宝恭恭敬敬地磕头,一连三个。
“好!好啊!”将周末与祁宝宝对着坟前磕头的一幕看在眼里,平日里很少说话的周父忍不住大发感慨,他仰头看天,眼眶发红,“爸,冥叔,周末总算是长大了啊!”
随即,在周母的执意拉扯下,女悍匪祁宝宝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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