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再度被杨经天的拳头击中腹部,这一次,大胖子没有后退,而是嘴角溢血的同时背部高高的隆起,如同一头鸵鸟。
“你最好在我打死你之前打我我!”大胖子咬牙,再度挺身站直,眼中闪过森寒,这一次,他双拳齐出,分左右攻击杨经天的左右耳。
嘭!
杨经天的拳头再次落在大胖子的腹部。
要是其他人被杨经天这么拳击,不说胸腔骨被砸碎,恐怕站都站不稳,但是大胖子挺下来了。
大胖子不是神,他只是一个凡胎ròu_tǐ的人,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胸腔骨已经有几根断裂,但是,愤怒让他坚持着,始终坚持着。
杨经天的拳头再度砸在他腹部的时候,他同时出击的拳头第一次击中杨经天的左右耳。
啪!
如同在抽打杨经天的耳光一般,大胖子的双拳砸在杨经天的耳朵上时,发出一记脆响。
大胖子并非天生力大,别人不知龗道,但是李红莲知龗道,很小的时候,大胖子身体差,有一次感冒发烧差点死掉。
大胖子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力气,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养成的。
从小他就知龗道父母没什么力气,家里收庄稼的时候,一麻袋稻谷或者一担玉米能压得金父弯腰。
从十二岁开始,大胖子就开始和父母在地头劳作,一百多斤一担的大粪,他可以挑着奔跑,那种两百来斤的大麻布口袋稻谷,他可以扛一袋抱一袋。
近两百斤的双拳同时打在杨经天的左耳后右耳,即便他修炼的是防御力变态的金身铜像也依然吃不消。
双拳下去,杨经天的身体踉跄了一下,脑中嗡嗡作响。
大胖子没有停手的打算,不等杨经天恢复过来,他抡着双拳再度砸向杨经天的左右耳:“老子要打死你,狗曰的!”
“你动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
啪!
啪!
啪!啪!啪!
被愤怒冲昏了脑袋的大胖子就好像是打了几公斤的鸡血一样,一边骂一边拳轰杨经天的脑袋,这种毫无技巧、光凭蛮力、拳拳到肉的打法非常残酷,如同木锤击打在肉酱上一样。
起初的时候杨经天还能格挡那么两下,但随着大胖子丝毫不知龗道疲倦的狂轰滥炸下,他很快就懵了,整个人就好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佛门金身再也凝练不起来。
“狗曰的,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砸碎,我他妈要打死你!”
“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碰,你他妈凭什么碰?”
一拳又一拳碗口大的拳头砸在杨经天的脸上,很快,原本帅气如偶像的杨经天就被打成了烂猪头,他已经站不稳了,身体倚靠着墙,仅有的一口气支撑着,麻木到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我他妈把你的第三条腿踢碎!”
大胖子双手死死地掐住杨经天的脖子,突然一记膝撞踹向杨经天的胯下。
“啊……”
凄厉到能掀翻房顶的惨叫声自杨经天的嘴里发出来,他长大了肿胀的嘴巴,疼得牙齿都溢血。
大胖子顺势一记拳头砸在他的嘴巴上,混合着血水的门牙颗颗掉落。
杨经天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白,就此没了只觉。
红了眼的大胖子却不管不顾,他抱着杨经天的上身,膝撞好似机关枪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杨经天胯下的第三条腿。
嘭!
嘭!
嘭!
沉闷的声响自大胖子的膝盖处发出来,一次比一次还要刺耳,渐渐的,他的膝盖都染红了杨经天第三条腿流出来的鲜血他也不停止。
“大胖子,停手吧,他的蛋蛋已经被你踢爆了!”周末看不得大胖子这种发狂发疯的表情,他总觉得大胖子这样比女人哭还要来得压抑。
大胖子就好似没有听到周末的话一样,依旧膝撞杨经天胯下那条早已变成烂泥的第三条腿。
“够了!”周末突然将分贝拔高,“我说够了!”
“哥,这个王八蛋玷污了小莲!”大胖子没有停手,也没有回头看将手搭在他肩上的周末。
“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你这么折磨自己有用?有那闲工夫,以后对小莲好点不就得了?”
“哥!”大胖子听了这话,突然停手,如同一滩烂泥的杨经天瘫软倒在墙角。
“让我来!”周末再度拍了拍大胖子宽阔的肩膀,然后搭着大胖子的肩将大胖子拉开。
周末从饮水机里倒来一大壶滚烫的热水,这是杨经天之前烧来泡茶的。
冷眼一扫蜷缩在墙角昏迷不醒的杨经天,周末想都没想,水壶中滚烫的热水如猛虎一般朝杨经天的身体咆哮而去。
“啊……”昏死过去的杨经天在顷刻间醒转,他仰着头,面部狰狞扭曲,叫得声嘶力竭。
“动我兄弟的女人,你死一百次都是便宜的。”周末从兜里掏出白鬼用过的那把银灰色手枪,枪眼对准了杨经天的胯下。
嘭!
消声的手枪发出一声闷吼,紧接着杨经天捂着身下声嘶力竭的喊叫。
随即,银灰色手枪的枪眼对准了杨经天的脑门。
就在周末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李红莲无力的说话声:“哥,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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