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四个营首先一对一对抗,总共进行六场,接着进行二对二随即对抗,进行两场,最后就是三对一的对抗赛,只有一场。你们各营的兄弟此刻都在不远处的山坡地下看着你们,因此你们就是代表着他们,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战斗吧,士兵们。胜利在等着我们。”
“轰轰轰……”
孟宇的一番动员,激起了所有人的呼喊声,他们齐声呐喊着,呐喊声久久不能平息,就在呐喊声在四周的荒山不断回荡的时候,从一个不起眼的草丛里走出一个身披坚甲黑衣的男子,他好似一个身处黑暗中的人,十分平静的走到所有人的面前,低沉说道:“我叫安六,你们可以称呼我黑老六。这次裁判就由我来担任,不知各位有何意见?”
令人出奇的是,那六百五十名士兵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全都表情凝重,眼神中甚至流露出恐惧的韵味,在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反驳的样子,好似这些人都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解他的厉害。
名为安六的黑衣人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扫视了一圈然后语气低沉地说道:“好,既然你们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就准备开始第一场一对一对抗。将军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你们可要清楚了,第一场,尖枪营对战短刀营。”
孟宇在小山坡上十分惬意地看着眼前分出来的两百人,一百人手握长长的锋利的尖枪,每个人的身材高大,身披坚甲,十分有爆发力。反观他的对手短刀营的士兵们,每个人的主武器都不大相同,但都属于刀的分类,而且身上的盔甲制式不大相同,有的坚硬的金属盔甲,有的则是轻柔的金属软甲,甚至有的人还身披几块碎布组成的布甲,看起来十分可笑,但是他的对手却没有一个发笑的,在他们的眼中这些看似并不强壮手握五花八门的兵器的士兵,就是他们眼中最强悍的对手,没有一个人轻敌,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心态,还有在这里参加选拔坚持到现在的人没有笨蛋和傻瓜,如果没有一点本事怎么能混到现在的地步呢?这些日的高强度压榨他们一个个可是领略到了极限。
跟随着一声开始的低沉声音,双方摆出阵势开始对抗了,由于怕误伤,所依他们的尖枪上面都套上了一层厚厚的硬布,所有的刀具都不出刀鞘,有的短刀没有刀鞘的甚至用几块硬木块包裹住,即使没有锋利的金属尖刺,这些东西打在身上也是很痛的,更何况是这些五大三粗的强壮士兵,一旦用力过大,甚至将对方打成重伤也说不定,孟宇身旁的陆兴义看出了这种安全隐患,于是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急忙说道:“孟老弟,且慢,先不要让他们动手,一旦他们出手过重造成重伤,那该如何?现在还是不要这样了,不然让他们放下兵器赤手空拳对抗如何?”
孟宇盯着陆兴义看了许久,那意思好似再看一个白痴一样,将对方看得心底有些发毛,就在这时,他才皱着眉头说道:“难道让他们赤手空拳就不会造成重伤?作为即将步入战场的士兵,现在流点血怕什么,而且让他们放下武器赤手空拳对抗,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陆兄是想到了战场上,跑到敌人的面前告诉他们,哎呀,我们没有使用武器打过,不如我们先放下武器赤手空拳打一场如何?你认为可能吗?陆兄也是久经战场的人物今日怎么会有此等愚蠢的心思?”
陆兴义被孟宇一番呵斥,脸上有些红晕,不好意思地辩解道:“可是现在是兵临城下,防守兵力短缺,现在不能在做无谓的牺牲了,一个人就是一份希望。”
“哈哈,好一个一个人就是一份希望,那么我请问陆将军,如果这一个人不是一心一意包围祖国,反而临阵退缩甚至倒戈投敌,这一份希望不就是敌人的吗?就算他们一心一意包围上京城,一个没有本事的废物只能被对手轻易抹掉,打击我军的军心,试问陆将军这样的士兵能否带来一丝希望呢?”
孟宇犀利的语言中夹杂着讥笑,而且称谓也不自觉发生了变化,有一种轻视的意味散发着,这是在瞧不起仁慈之心,因为孟宇知道在战场中对自己仁慈就是对敌人妥协,只有对自己狠一点,敌人才不敢放肆。
陆兴义也听出了其中的韵味,脑袋不由自主地低下去了,然后低沉地说道:“孟将军说得没错,我的确想错了。”
就在陆兴义准备接受更多的讥笑的时候,孟宇突然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陆兄,你的仁慈之心用错地方了,在战场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可不要忘了狼邪一队前一任队长的死因,对敌人就不能留仁慈,这就是代价?我的经历告诉我对敌人就不能有一丝仁慈。”
陆兴义突然抬起头,面色冷峻,眼神中充满了杀机,冷冷地说道:“我当然不会忘记,我一定会为我兄弟报仇的。”
孟宇笑着说道:“好,但是我们首先要将东夷蛮子打跑,活下去,现在就让我们看一看我的士兵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有什么资本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放心,我现在可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而且他们也不会轻易受伤的,否则就不配成为破军的一员。”
这番霸气令人的话语让旁边的陆兴义十分激动,他好似感觉到那种令人热血沸腾震颤敌人的气势,心中满怀激情。
场下的两队人终于摆开了阵势,只见尖枪营的众人成三角突击模式,所有人的尖枪都聚在前方,好似一个游行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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