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丝毫不觉得羞耻,面不改色的嘿笑两声,道:“到底是谁啊?”想着自打认识这个小表弟以来能让他露出这般笑容的怕也就只有沈家那个小丫头了,便拍拍其肩膀:“可是沈家丫头?”
蒋玉白了他一眼收好棋子直接下逐客令:“你门客方才不是有要事寻你吗?还不快滚。”
“不去不去。”五皇子懒洋洋的斜靠在椅子上道:“又是让我去父皇面前讨好,不去不去。”
“他们也都是为你好,想想等那位上位了,你该如何?德妃该如何?”
“怎么,你也想让我抢那位置?”
“我只是为了姑姑着想。”
“若到时...我便带着母妃一同去封地。”
蒋玉唇角浮起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你觉得他会同意?”
五皇子闻言也是自嘲一笑。
蒋玉知其也是两难便不在与他谈这话题,转而问其道:“可有查出是谁与北明王勾结?”
五皇子摇摇头:“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些信有两封并未署名,也无任何名号,笔记也极为潦草,他派人一一核对过朝中大臣的笔迹竟无人相似,但其信中所写的大多都是朝中极为机密的事情,恐是朝中一品大臣以上才能接触到,而北明王称病不听从皇帝的召唤,怕是那人已经与其通风了。
这就麻烦了,我在明敌在暗,步步受限,这种滋味不好受。
蒋玉抬手为其倒了杯茶,宽慰道:“只要北明王坐得住,咱们便还有时间。”
而此时称病的北明王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坐着,眉头紧锁,下边已然坐了好几个幕僚正在争论着什么,只见北明王眉头皱得更紧,一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往地上一砸,冷声骂道:“本王养的都是废物吗?一点点事情你们商讨了两个时辰还没结果,嗯?”
原本还争论不休的众人此刻都没了声,低头默默的接受着北明王的责骂,衣角被茶渍沾上也不敢做任何动作。
砸了杯子缓了几分心中怒气,命人在呈上茶盏抿了口才又道:“皇帝已经知晓我等的计划,本王若进京凶多吉少,所以,到底有多少人的意见与本王一致。”
话落目中杀意顿显,座下的幕僚浑身都微微发颤,仿佛过了许久才见最靠前的一个幕僚起身道:“王爷,皇帝那边已知晓信件,但到底也只是这些东西,您若不承认他也无办法,此时若是真要揭竿而起,平民间的言论怕是对我们不利啊!”
北明王双眸一眯,看着眼前的这个幕僚道:“那你的意思便是让本王进京?然后被他软禁任他宰割?或是一直称病让他派亲信来这,把西北之地拱手让他?”
闻言幕僚面有难色,但还是直言道:“可此时若真起兵咱们只有三分胜算。”
北明王面露狰狞之色,原本那位置是他的,父皇圣旨已经写好,却不想竟然被那伪善之人阴了一笔从而使父皇改了主意,哼,三分胜算?别以为他离了京城便没人可用了,不过此时确实不适合起兵,他还有一些东西没准备好。
北明王沉思在三才决定:“那便先等等看。”
众幕僚都微微缓了缓神色,退出书房后都各自摸了摸额上泌出的冷汗,待出了院子幕僚们才敢与方才说话的那幕僚搭话:“阎倾兄,还好有你在啊!”
那被唤为阎倾的幕僚留着山羊胡,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拿出帕子抹了抹脖子里的冷汗,苦笑道:“王爷英明,可不关在下的事。”
阎倾方才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出门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颤,收好帕子与众幕僚道别便上了自己那灰色极不显眼的普通马车。
马车上已经候着的小厮已经泡好了热茶,牛饮了两杯才把满身的寒气驱开,不怪乎他怕冷,是北明王这人太过残暴,又不喜听人劝告,不管春夏秋冬要是一入其书房,出来他必定要喝热茶暖身,成为他的幕僚也是被逼无奈。
马车驶进一套三进的院子,刚进门其妻李氏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其面有焦急便出声道:“家中可有何事?”
本就在外边等自己夫君的李氏赶忙上前道:“家中来客了,自称是你以前的同窗旧友。”
“谁?”阎倾皱眉
“唉我这一着急给忘了。”李氏忙拉过身边的丫鬟问:“方才他说叫什么来着?”
“禀夫人、老爷,奴婢听见好似叫石安。”
“对对对,叫石安。”李氏道
阎倾眉心一皱:“是他!人呢?”
“我请人到了厅中,茶点都上好了。”
阎倾闻言撩起前袍快步朝前厅而去,心中却是百惑从声,这石安确实是他旧友,但已经许久未联系了,他怎知他在西北,还知道他住这,虽说在书院时关系不错,但已经将近二十多年未见面了,大家都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晓的毛头小子。
进屋便瞧见一身灰色长衫的石安坐着饮茶,转头瞧见他便起身笑着拱手道:“阎倾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阎倾赶忙回礼:“石贤弟好久不见啊,算算也有二十多年了吧。”说着伸手示意石安坐下又让下人换了壶热茶,两人聊起往事来,多年未见话题相当不少,眨眼便到了日落时分。
李氏命人唤聊得火热的两个大男人,待吃过晚膳还不罢休,又摆起了棋盘切磋起棋艺来。
黑子与白子正搅在一起惨烈厮杀时,石安开口了:“阎倾兄,听说你在北明王手下谋士?”
既然石安已挑明阎倾也不藏着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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