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怡宁明明记得,当初她曾经有一次下了咸长山,是为了帮宫鸿熙寻找合适的生日礼物时,无意之间遇到了温曾琪师兄以及卞靖儿师姐的时候。
湛怡宁还好奇地问过一句,他们二人在关于为什么要下山修行的一事上,对自己的解释是,没有颜面再留在青峰山上作为天云派的弟子修行,于是自请下山修炼。
怎么,怎么好像同吴零师兄口中的理由不大一样。
湛怡宁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这让吴零感到诧异,他扬扬眉,问道:“阿宁,难道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为了争得到天云派掌门的职务,天云派内部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门派之争的事情吗?死伤惨重,令人不忍直视。”
“什么?!”
这下子,不仅仅是湛怡宁被这个消息惊到了,就连宫鸿熙也是被这突然其来的话给吓到了。
“怎么回事,师兄你坐下来慢慢同我细说。”
湛怡宁焦急地为吴零拉开了一把椅子,然后一脸紧张地问着。
吴零回忆着细细说道:“在那场剧变(实际上是指梅舟掌门殒身)之后,你们两个就下了山不知踪迹,再后来,以温曾琪师兄为首的一派提议让前掌门(梅舟)的嫡传弟子温师兄继承掌门之位,而另一派,则是以我师父为首的,提议从天云派内部重新遴选一位掌门,好堪重任。”
“两派辩论了五天五夜,最终还是温龙庙的先祖和同显灵,这才让我师父(孟知长老)成功继任掌门一职,只是——”
“只是再后来,你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温曾琪和卞靖儿了是吗?”
宫鸿熙迅速地推测道。
吴零给了宫鸿熙一个“你说得对”的眼神,然后,吴零又继续向他们描述道:“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二人只是气不过下山游玩了,直到前些日子,有人听说他们私自创立了一个名为天助的教派,在大肆招揽弟子,师父这才让我下山确认情况是否属实人,然后将他们二人带回天云派接受惩罚。”
甚至,师父还猜测他们是不是要对天云派做些什么,如果是假的消息,那倒无事,就怕温曾琪和卞靖儿真的起了反心。
毕竟,防患于未然总是最好的。
天云派明令禁止,我派弟子不允许在天云派修行之时,自己私自创立门派并且招揽弟子。
违者,幽禁百年。
自天云派成立,已有百年时间,这期间里从未有过违抗此明令教条的弟子,却没想到第一个违反这条禁令的人,便是曾经前任掌门的嫡传弟子——温曾琪、卞靖儿。
湛怡宁张张嘴,想要为他们辩解。
“师兄师姐他们就要成亲了,不如我们一同下山去调查一番,我不敢向所有人保证,但我认为师兄师姐他们那么严格遵守天云派的门规,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
湛怡宁小脸十分严肃地对着吴零说道。
在梅舟掌门在任时,温曾琪和卞靖儿从未违反过任何一条天云派的门规,是合格的天云派弟子,是所有人眼中的“别人家孩子”。
相反的是她,湛怡宁倒是仗着有师父(梅舟)的宠溺,而不断地在挑战着天云派的底线。
“好,那你们就尽快安顿好咸长山上的一切,随我一同下山去找他们,当面对质。”
吴零决定道。
其实,他在来咸长山之前,就已经找到了一些温曾琪和卞靖儿在山下私自招揽、收服弟子的消息和证据,只是他想到到底他们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妹,还是要亲口对峙见证一下比较好。
他们一行三人,很快就下了山。一别数月,湛怡宁竟然都没有发现山的这边的情况已经变了,而且还是大变模样。
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往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现在空旷的可以容纳数驾马车并排通行,也不足畏惧。
而更为让湛怡宁感到奇怪的是,明敏上一次来还门庭若市的店铺,现在家家户户都将门紧紧地关闭着,门框上已经有了一层灰的存在。
湛怡宁心下一沉,看来这座城里的情况不容乐观了,湛怡宁同宫鸿熙对视一眼,然后暗暗点头,走在他们前方的吴零转过身来,看着他们这一副心有灵犀、默契十足地模样,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他还是来的太迟了。’
吴零的心情灰得比这条街道上的尘土还要灰暗,他缓缓地走到了一间店铺的门前,然后轻轻地扣响了门板。
吴零用他清澈、平和地声音对着门内,然后问道:“请问有人在吗?我们是过路的商人,想要借宿。”
吴零连续问了三遍,都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而且里边的声音安静的可怕,于是他退了回来,静静地看着湛怡宁,不再说话。
仿佛再说,你看,这里是一座空城、死城,没有人了。可是人都去哪了呢。
只是,湛怡宁不死心挨门挨户地敲了过去,可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们走到了一间似乎是因为主人走的太过于匆忙,而忘记锁住门的屋内。
门内空无一人,主人曾经所精心饲养的鸡鸭鹅也已经饿成了皮包骨,如果不是他们被关在笼子里,可能已经开始互相食用了。
湛怡宁将他们的笼子打开,把他们都放了出来。
“别敲了,我早就知道这里已经没有居民了,”吴零淡淡地瞥了一眼湛怡宁敲得有些红肿的手肘,然后又为心如死灰的他们解释道,“我知道他们在那里。”
于是乎,吴零又亲自带着宫鸿熙他们二人走了几十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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