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熙已经走了过来,他温柔而又坚定地抱住了满脸诧异地湛怡宁,他将下巴轻轻地抵在了湛怡宁的肩头,然后摸了摸她几日未曾梳洗过还带有泥土的头发,怜惜地说道:“对不住,是我让我的好阿宁受委屈了。”
为了找到解药被狗皇帝司南坑来这里第一天的时候,湛怡宁没有哭;同将士们吃着咸菜啃着硬邦邦像石头的馒头的时候,湛怡宁没有哭;刚刚被屠戮武揪住头发威胁时候,湛怡宁也没有哭。
却在此刻,只是宫鸿熙轻飘飘的一句“对不住,让我的好阿宁受委屈了”的时候,湛怡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扑在了宫鸿熙的肩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宫鸿熙低垂着眉眼,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低声哄道:“阿宁,别怕了,我来了,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湛怡宁抬起头来,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宫鸿熙,像走丢了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嘤嘤嘤......”
邰乙本来喜滋滋地刚上山,他在得知宫鸿熙从咸长山连夜赶来的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快速地将屠戮族的事情处理完毕,然后虔诚地赶了过来,想要见一见他们的教主。
然后,他就听到了这番湛怡宁的撒娇话语,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邰乙哆哆嗦嗦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它发出尖叫声,他是没有见到过湛怡宁撒娇的模样,在咸长山时也是如此,她只会整日里同教主一起喊打喊杀。
要不是他亲眼目睹了湛怡宁毫不留情地将屠戮武的头颅割下,他是真的不敢相信湛怡宁这个疯女人也会撒娇。
邰乙:不是她疯了就是我疯了。
这就导致第二日他去湛怡宁的营帐里汇报情况时,再看到湛怡宁的那张脸,他的表情怪怪的还有几分扭曲。
湛怡宁坐在书案前,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道:“邰乙,你眼睛怎么了,长针眼了?”
眨呀眨个不停,看的她心烦。
邰乙:可不是吗,昨天他都看见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还没有点儿数吗?
邰乙的表情立马正经起来,他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无事,只是昨夜里被两只蚊子蛰了眼睛有些不舒服。”
湛怡宁摆摆手,干脆让邰乙把要汇报的情况写成书文再呈交上来,省得她看了眼晕还不舒服。
邰乙瘪瘪嘴,走出了湛怡宁的帐篷,他几乎是刚走出去,宫鸿熙就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
湛怡宁伸出双手要了一个抱抱,宫鸿熙顺势将湛怡宁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一路抱着湛怡宁去了床榻处。
宫鸿熙一下一下轻柔地摸着湛怡宁的秀发,吸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说道:“阿宁,明日便要回西康城复命了,之后你想做些什么呢?”
湛怡宁伸出一根莹白的手指,戳了戳宫鸿熙的喉结处,拖着尾音,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然是好好地同你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宫鸿熙笑了一下,抬起手轻轻地点了点湛怡宁的额头,带着笑意开口说道:“好,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当湛怡宁带着大军回西康城复命时,皇帝司南已经率领着文武百官在城墙上等候已久,湛怡宁看着人模人样的司南,哪里还有用宫鸿熙的生命逼迫自己的那副小人得志模样,她撇撇嘴,捏了捏自己手中的缰绳,冷笑了一下,还有些厌恶地说道:“狗皇帝,这种时候倒是回来捞好人当。”
宫鸿熙沉默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
“夫人说的对。”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圣旨?圣旨是什么,不过是擦屁股纸罢了,还是老婆的话最重要。
宫鸿熙这么地认为道。
然后,二人翻身下马,大跨步地走向城门口。
“湛爱卿,这次做的不错。”
从城墙上缓缓走下来的司南看着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湛怡宁,夸赞道。
等到司南终于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他淡淡地望着像是守护神一样杵在湛怡宁身边的宫鸿熙,丝毫没有亲戚之间那种血缘关系的亲近语气说道:“你也来了。”
宫鸿熙行了个礼,平淡无波地回应道:“草民宫鸿熙参见陛下。”
然后,这二人就开始漫长的一段对视过程,湛怡宁等得花都要谢了,也没有等到他们的下一句话。
最后还是湛怡宁拧着眉,木着一张脸对司南开口道:"陛下,日头太大,不如我们进宫慢慢聊?"
她怕自己再不开口打断这两人,他们这对兄弟可以对视到天长地久无穷尽。
进了皇宫,湛怡宁整个人崩得像是一柄利剑,她目不斜视地听着这哥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冷漠对话。
“这些年你还好吗?”
“很好,多谢陛下关心,您的身体如何,姨母安好否?”
“都好。”
......
湛怡宁感觉自己的头顶飞过无数只乌鸦,嘎嘎嘎的吵人的紧,她晃晃脑袋将里头的水都倒了出去,惹来殿里其他两人诧异的目光。
湛怡宁摸了摸自己的头,摆正位置然后认真地说道:“陛下,你要求我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那么我即刻就回咸长山了,我们永别了。”
语气之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什么生死离别呢。
宫鸿熙也跟着严肃地保证道:“陛下,阿宁答应您的事情已经完成,请放我们离京吧。”
司南平淡无波地看了他们一眼,坐在他高高的金贵龙椅上,慵懒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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