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怡宁这才报复性地将屠戮武的头像是拎皮球一样地拎了起来,一只脚则是死命地踩在了他的胸口处,让他半分都不能够从地上爬起来。
湛怡宁恶狠狠地说道:“你再嚣张啊,有本事再继续嘚瑟,我告诉你,你知道反派怎么死的吗?”
屠戮武“呜呜”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湛怡宁似是才想起来屠戮武无法说话一样,她自顾自地说道:“反派死于话多。”
湛怡宁干脆利索地将屠戮武的头割了下来,她嫌恶地擦擦手,十分厌恶地看着刚刚还对自己有着不好心思现在尸首无存的屠戮武,感慨道:“人的命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突然。”
湛怡宁随意地从屠戮武的营帐里找出来一个不知道装过什么的盒子,然后将他的脑袋丢了进去,拍拍手,这才想起人是没了,她的兄弟们也不知道在哪。
湛怡宁装作身娇体弱的模样,扶着营帐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然后低声说道:“这位军爷,王让我将这些吃食交给随我同西康来的那些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啊?”
在门口听了半天墙角的小哥红着一张脸,嘟嘟囔囔地回答道:“他们被关押在西面,我找人带你去吧。”
这人可是未来的王后,而且备受王上宠爱,他要小心才是。
“多谢。”
湛怡宁十分顺利地来到了关押着邰乙他们的位置,湛怡宁使了一个眼色,里头的人顿时一起动作,瞬间占据了这间不大不小的牢房。
喏,反客为主,湛怡宁带出来的好学生,多么会举一反三。
“有人攻进来了!救命啊!”
不止是湛怡宁身后的大军攻了进来,更甚至是一早埋伏在周围的军士们在湛怡宁的信号弹下悄悄地点燃了一处又一处的烟火,一点点的星星之火,在汇聚到一起的时候,瞬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照亮了整片夜空。
湛怡宁带来的人呈现了里外夹击之势,将屠戮族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宫鸿熙,这里没有咸长山上的焰火好看。”
湛怡宁匆匆撤离时,不经意地抬了一下眼皮,她凝视着这片火海,低声说道。
湛怡宁带着众人站立在一片空地上,然后将装有屠戮武头颅的盒子高高举起,高声呼喊道:“你们的王已经死了,现在放下武器,投降还能够饶你们不死,违令者杀无赦!”
“杀杀杀!”
一阵又一阵的高呼声,将这群失去了王的屠戮人吓的是胆战心惊,很快,在湛怡宁带来的大军威压之下,有了第一个将武器放下的人。
有了第一个就必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湛怡宁只是站在原地,用最冷不过的眼神望着他们。
这群异族人静默着,最后选择纷纷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归顺了西康军,湛怡宁的任务圆满完成。
湛怡宁带着一身疲惫,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了邰乙。湛怡宁实在是心累不已,她趁着夜色来到了山顶上,想要再看一眼月亮,感受一下同一片夜空同一个月亮。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湛怡宁的一头黑发,将它们一缕缕温柔地吹乱了,湛怡宁任由着细微的风慢慢地侵蚀自己的视线,她缓缓闭上眼睛,慵懒地靠在身后的石头上。
这里很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便再没有其他,她可以安静地在这里思念那个人。
宫鸿熙。
"阿宁。"
湛怡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耐地皱了皱眉头,她换了一个姿势,将右腿伸长肆意地占领着这块地盘。
"阿宁,我来晚了。"
那道再温柔不过的声音又响了一遍,湛怡宁的身子僵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向前方望去。
那人,一袭蓝衣,就静静地站在前方,用再温柔不过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自己,他看到湛怡宁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温和地笑了一下,伸开双手想要拥抱湛怡宁,然后又重复地说了一遍:“阿宁,来。”
湛怡宁突然慌了,眼神复杂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宫鸿熙。
然后,她当着宫鸿熙的面,飞快地转过身去,留下一个后背丢给宫鸿熙。
宫鸿熙怔了怔,似是没想到这么就不见,湛怡宁对待自己的态度好生奇怪,怎么一点儿都不亲近。
湛怡宁火速抬手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经过了一整日的折腾头发不仅干枯毛躁,还在屠戮武的手里走了一遭,本就不多的头发还被薅秃了不少,可怜死了。
湛怡宁抿抿唇,忽然想到自己为了埋伏屠戮武,已经大概有一天、两天......
亦或是五日没有沐浴过了。
湛怡宁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险些发出一阵呕吐,这也难免,军中生活本就艰辛,她又是女儿身,多有不便。
从前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帖,还大咧咧地同将士们同吃同住的湛怡宁,此刻却面色如土地想道:她完了。
哪里有人小别胜新婚的时候身上臭的跟刚掏了十年的粪坑一样呢。
湛怡宁突然就不想转过身去了,她现在想找一个坑跳进去,埋了自己。
“阿宁?怎么了?你可是受了什么伤,严不严重。”
宫鸿熙略一思索,便发现湛怡宁此刻的不自然可能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他立马脚步动了一下,追问道。
湛怡宁脑袋里的那根弦崩的紧紧的,她背对着宫鸿熙,隐隐察觉他有想要过来的趋势,死命地摇头道:“我没受伤,你不要过来啊。”
宫鸿熙:“......”
“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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