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还可以去拜托一个人,江湖百晓生包晓波,他一定知道从哪里可以最快地找到懂这种蛊的人。
“台柳,宫鸿熙昏迷的这段日子,寨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邰乙,麻烦你一趟先行去西康找一个人,圆脸面容清秀,武器是柳叶剪但从未有人见过,最关键的是他有一柄折扇,”湛怡宁将原本的二当家,现在的邰乙唤来,嘱咐道,“折扇上写有三个字,‘苦心人’,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教主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我义不容辞。”
邰乙举起手来向湛怡宁保证道。
宫鸿熙的昏迷来得太过突然,让湛怡宁有些措手不及,她只得匆匆吩咐下去然后立马动身前往西康皇城。
西康城。
湛怡宁再次来到了这座年代久远、金碧辉煌的古城,不禁摇头哂笑道:"湛怡宁啊湛怡宁,怎么两次来这里都没有好好玩耍过,都是为了找解药。"
“邰乙,我们去那间小茶馆看看吧,”湛怡宁看着有些迷茫的邰乙,伸出手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等这个大汉回过神来,憨憨地冲自己笑得时候,才抿嘴继续说道,“上次我就是在那里见到的“百晓生”包晓波,只是不知道这次他还在不在——”
小茶馆里正畅饮着西湖龙井的包晓波顿时感觉后背一凉,他忽然有一种不祥地预感,那种不祥征兆上次出现还是来自那个不讲道理的混丫头。
“诶?!包晓波!”
湛怡宁的手指刚指了指小茶馆,就睁大了眼睛望向茶馆里坐着的那个文弱书生,一脸惊喜地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还没开始找你呢,你就又出现了。”
湛怡宁喜滋滋地率先拎起裙子走进了客栈,她推了一把桌前坐着的路人,一点儿也没有将自己看作是外人一般,且很自来熟地就那么大咧咧坐下了。
包晓波:"......"
这姑奶奶每次出现准没好事,上次从他这里白白坑去了一道价值千金的消息,害得他损失惨重,在其他同行面前丢尽了颜面。
被湛怡宁威力所压迫的包晓波十分自然地为湛怡宁斟茶倒水,态度体贴地比一旁地邰乙还要到位。
包晓波看着湛怡宁这恢复完全的容貌,风华绝世,比他上次见到顺眼多了。
包晓波掐指一算,立马就皱了皱眉头,颇为无奈地问道:“湛大小姐,这次前来找小人有何事啊?先说好啊,我这里没有可以卖给你的药。”
“包晓波,包先生,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相求,”湛怡宁抬手将一杯温热的茶水一口饮尽,这才摸着自己舒服的胸口继续说道,“您先别拒绝嘛,您知不知道有一种蛊毒,可以令人在月圆之夜发作,发作时痛不欲生,每块骨头都在剧烈地压缩着。”
“你是说那蕴华衣?”
包晓波抬了抬眼皮,平淡无波地问道。
“那蛊毒名叫蕴华衣,平日里便是一种良药,会为习武之人修炼一日千里,但是也需要付出严重的代价,每当月圆之夜便会整夜发作,轻者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严重时可能丧失心智、走火入魔。”
包晓波淡淡地解释道。
湛怡宁听到了包晓波对蕴华衣详细地解释,眼前一亮,她紧张兮兮地问道:“那您可知道下蛊之人死去,解药如何寻找制作吗?”
包晓波忽然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他一扫之前平和的样子,冷声说道:“我不知道!”
包晓波在湛怡宁惊讶之际,匆匆离开了小茶馆,只留给了湛怡宁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邰乙猛地站起身来试图去追,却被湛怡宁阻止了。
“算了,邰乙,不用去追了,他一定是有不能说的原因,”湛怡宁十分大度地说道,就在邰乙以为湛怡宁就会如此罢手之际,湛怡宁又继续说道,“我们今夜去他家一探究竟吧。”
湛怡宁美滋滋地拎着一袋子鼓囊囊地钱袋,看着那钱袋,湛怡宁使劲地吸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说道:“邰乙啊,你说这钱袋的主人今夜会不会睡不着觉呢,我们可是善人,要主动地为钱袋的主人送回去。”
邰乙:好家伙,连人家老巢都摸出来了。
夜里。
湛怡宁和邰乙吃饱喝足之后,轻点脚尖,在每一家每一户的房檐上轻轻地飞了过去,在走过了五家之后,终于让他们找到了包晓波的住所。
据湛怡宁判断既然每次碰见包晓波的时候他都在小茶馆里,还看起来同那里的住客都十分熟悉的样子,想来他自己的住处也不是很远。
包晓波的家倒是不大,住在某个典当铺子的后院,是个一居室,很安静,他们找得过程也不是很费功夫。
好家伙,能找不到吗,你把人家房顶的瓦片都掀开找了,比那cǎi_huā大盗还要鬼畜上几分。
邰乙腹诽道。
“咚咚咚——”
湛怡宁轻轻地扣响了包晓波的房门,包晓波此时正懊恼地满屋子寻找着自己的钱袋子,怎么也找不到,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听到有敲门声,只以为是前头的店家过来送些吃食了,随意地摆摆手说道:“进来吧。”
“好嘞。”
湛怡宁“砰”地一声将摇摇欲坠、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门推开,然后大跨步地带有几分笑意地露出了自己的脸,不怀好意地说道:“好久不见啊,包先生。”
包晓波回头一看,果然是那冤魂不散地小祖宗,叹道:“湛大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蕴华衣的蛊毒该怎么解。”
“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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