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怡宁侧身站立着,远远地望着那道因为剑气而瞬间打开的门,门上的黄色符文也脱落掉下飞扬在空中。
“宫鸿熙!”
湛怡宁一眼就看到了里边依旧保持着跪坐姿态的宫鸿熙,她甚至顾不上用跑的,而是直接御剑飞了进去。
【宝,这个时候你就不担心因为用了灵力被梅舟发现吗?】
系统幽幽地提醒道。
湛怡宁清冷地望着铁链,又是挥动了两下璧光剑,控制着宫鸿熙也同时束缚了他三年之久的绳索瞬间瓦解,宫鸿熙的身体顺势下滑,湛怡宁早就做好了接住他的准备。
“湛怡宁?”
宫鸿熙紧紧地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我是又梦见那个小丫头了吗?不可能,她不会来的。”
湛怡宁心下一痛,她低声回答道:“宫鸿熙,是我我来救你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将你带出去。”
湛怡宁的目光扫过宫鸿熙露在外边的双手和双脚时,不禁有些难堪,她轻轻地吟唱了两句咒语,宫鸿熙本来还有些浮躁的心情渐渐地平息下来,他睡着了。
湛怡宁搀扶着宫鸿熙的身体,明明是一个少年人可是他的体重却并不自己重许多的样子,这三年来他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以前在后山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的时候,还可以去山上种点儿菜,吃点儿果子,被困在锁妖塔这么久一定受了不少苦,他的父母如果知道心里该有多难过啊。
湛怡宁知道此刻是容不得她感慨这些的时候,她刚刚挥动璧光剑的时候已经惊动了梅舟,从青平山到这里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必须要赶在梅舟回来之前将宫鸿熙带到一个安全的位置。
“阿宁——”
一道轻轻浅浅的声音陡然出现在湛怡宁的耳边,湛怡宁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她屏住呼吸,不敢扭头去看门口的那道白衣身影。
湛怡宁咬了咬下嘴唇,复尔又将宫鸿熙轻轻地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她用坚毅的目光望着梅舟,语气恳切万分地说道:“师傅,求您放过宫鸿熙吧,他已经知错了,不会再出现在师傅您的面前了。”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囚禁他了。
“阿宁,我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梅舟手握诛龙剑,迈着令湛怡宁恐惧的步伐一步步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微笑着问道,“有没有告诉过你,要好好上课,好好练功,以及——”
“不要随便瞎逛。”
诛龙剑瞬间指向了湛怡宁的脸,湛怡宁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踉跄了一下,湛怡宁还不死心,梗着脖子质问道:“师傅,那您为什么又要喝他的血呢?”
梅舟的眼神变的幽暗起来,他幽幽地开口说道:“阿宁,你是怎么知道的?”
梅舟的语气越来越危险,让湛怡宁感觉梅舟的身边比冰天雪地还要恐怖、寒冷,那是让人从心底里涌出来的绝望情绪。
湛怡宁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璧光剑,璧光剑的剑身也在剧烈的颤抖着,它距离出世不过短短几年,面对着有着巨大威压的诛龙剑,它在由衷地害怕着。
“阿宁,放下宫鸿熙,我就当做今日何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弟子。”
梅舟好言好语地劝道。
湛怡宁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宫鸿熙,想到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被囚禁在后山一年又一年,书里根本没有描写过他的童年原来一直都是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
毕竟当大魔王宫鸿熙出场时,他就已经横空而出,是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宫魔头了,谁会又去探究他是如何一步步凭借着一穷二白的地位爬上来的呢。
湛怡宁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梅舟以为湛怡宁会很爽快地答应自己的时候,她终于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她语气凉凉地问道:“师傅,天云派的其他人知道你将宫鸿熙囚禁在这里吗?就只是为了得到他们宫家的那本秘籍是吗?”
如果,我要是告诉你,那本秘籍从一开始就压根不存在呢。是不是会打破你这么多年的精心筹划以及秘密安排。
梅舟的神色一凛,他严肃地开口说道:“阿宁,宫鸿熙连秘籍的事情都跟你说了吗?那你快告诉师傅秘籍到底在哪,师傅答应你放过他,好不好?”
湛怡宁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她悲戚地望着眼前的人,似乎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傅,似乎又不是。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师傅收手吧。”
湛怡宁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称呼师父了。
因为,梅舟在听到她刚刚的话语之后,整个人都癫狂了起来,他面容扭曲地说道:“阿宁,你不要逼我,你是我一手带大的,现在你要为了一个外人来和我对着干吗?”
“他也是人,他也会痛的。”
湛怡宁的眼神十分干净,干净到梅舟都不忍直视,他狼狈地逃避掉了湛怡宁的目光,然后挥动了手中的诛龙剑,剑气瞬间打向了湛怡宁身侧的宫鸿熙。
梅舟不愧是最强之人,湛怡宁甚至来不及使用璧光剑,那道剑气便已经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毫不留情地砍了下来,她只得用自己的身子试图为宫鸿熙挡下那致命一击。
湛怡宁的双手轻轻地抚住宫鸿熙的肩头,她的后背已经微微地渗出血迹,那道来自诛龙剑的剑伤将她的身子险些劈成两半,从肩头一直横亘到腰间的伤口令她不禁白了小脸。
湛怡宁半合着眼眸,望着在自己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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