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怡宁!你又拿我取笑!看我不把你这小丫头的嘴撕碎了不可。”
卞靖儿娇哼一声,“气势汹汹”地就向湛怡宁冲了过来,两只手高高地举着,作出一副随时要跟湛怡宁决一死战的架势。
在这三年的时间中,没有了湛怡宁这个正牌女主的掺和,温曾琪虽然说不上在感情上有多开窍,但是好歹也对卞靖儿有所不同了。
更主要的是,在湛怡宁不知不觉地调·教下,温曾琪的渣男属性渐渐消失。
毕竟,任是谁整日被湛怡宁像是盯不听话早恋的孩子一样,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怕一不留神温曾琪偷偷溜下山去同别的女弟子相识,温曾琪是一丁点儿机会都没有。
“一周后,阿宁你就要及笄了,想要什么礼物啊,你可得提前同我说道说道,不然我到时候准备了你又不喜欢可怎么办?”
卞靖儿和湛怡宁肩靠着肩,就那么坐在了湛怡宁的床上,手指还不安分地梳着湛怡宁的长发,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空气里有着湛怡宁身上所特有的淡淡香气,古色古香的房间到处都,大到一个普普通通的衣柜,衣柜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的统统都是天云派内门弟子的服饰,清一色的蓝色。
湛怡宁在生活上一直没有给自己添置许多女孩子的小玩意儿,因为湛怡宁已经渐渐地对这些不敢兴趣了。
她的爱好一直都是吃,这几年尤甚,甚至将自己的厨艺都已经渐渐地培养起来,与其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湛怡宁甚至悄悄地为自己盖了一间小厨房,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偷偷下厨犒劳自己以及一众师兄弟们,让他们颇有口福就是了。
梳妆台前静静地立着一枚铜镜,那是前些日子卞靖儿下山时买给她的,竟然要整整十五两银子。
贵在哪,湛怡宁倒是没有看出来,私以为能把人照的更好看就是了。
两年前卞靖儿及笄礼时都没有那么荣幸到师傅梅舟出关为她庆祝,不过卞靖儿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就是了,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憷梅舟,不像湛怡宁可以在师傅闭关时还跑到洞口日日夜夜蹲守师傅,也不怕师傅他老人家被气得破关而出。
湛怡宁悠悠地说道:“师姐你准备什么我都喜欢,嘻嘻,收礼物的人最开心了。”
卞靖儿为湛怡宁这一番贴心的话语哄得满心欢喜,她的心都软了,手上的动作也不禁重了一点儿。
“嘶——”
湛怡宁头皮一紧,她瘪瘪嘴,露出了一副难得娇软的模样,捂住自己的头皮嚎道:“师姐,求求你放过我的头发好不好?”
每一次卞靖儿心情好,就会主动帮她梳头发,可是,整整三年了,卞靖儿的技术一直都是如此,梳一次头发她就会掉一把,再这么继续下去,她还没等到师傅出关头发就要先没了。
她可不想变成秃子。
卞靖儿只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魔爪,然后说道:“那好叭。”
看着湛怡宁慢慢地从自己手中拿过那把木梳,然后一下一下地自己开始将披散在脑后的头发扎起来,梳成一个简单的高马尾。
她还真是有点儿羡慕湛怡宁的长发,又黑又顺滑,不像她的干枯毛躁的仿佛是稻草一般,摸起来就让人不痛快。
夜里。
湛怡宁久违地梦到了宫鸿熙,想起她最后一次见到宫鸿熙时,他那副愤恨地表情,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要对自己说。
湛怡宁喃喃道:“宫鸿熙......”
湛怡宁顺势翻了一个身,然后被一阵冰冷刺骨的触感给惊到了。
湛怡宁冷不丁地一个哆嗦,紧张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又变成了一头鹿,而且经过她的观察,她现在到了一个周围似乎温度极低的地方。
只是,这里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雪山之类的位置,倒像是——
倒像是青峰山现任用来修炼的洞穴之中。
湛怡宁:......
她想掏出痛苦面具,根据前几次的经验来看,自己这是又被传送到了宫鸿熙的身边啊。
湛怡宁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皮毛,有些稀疏,一定是卞靖儿给自己梳头时梳掉了过多的头发,这才显得自己变成鹿毛都少得可怜。
湛怡宁默默地为自己施了一个咒语,让自己的身体可以不用那么寒冷,她这才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迈动着不该熟练地四肢在这个洞穴中转了起来。
一点儿也没有拿自己当做外人。
“滴答——”
有轻微的水滴低落在石头上所发出的声音,湛怡宁顺着水声缓缓走去,她看到了令她不可思议的一幕。
湛怡宁拼命地捂住嘴巴,才没有让她发出尖叫声。
石壁上,用厚重的铁链牢牢地禁锢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跪坐在冰面上。
被锁住的男子肤色白皙,双眼轻轻地闭着,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只不过微微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只是在装睡中。
他的头发杂乱无章地披散在了身前,长长地发尾因为终年不见阳光甚至有些发白,就那么随意地耷拉在了冰面上。
他的双手被吊在两侧,手腕处已经有明显的伤痕,似乎被锁在这里了许久。
他所在的那块冰面,已经不再是纯洁的白色,而是红黑红黑的颜色,还隐隐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儿。
湛怡宁睁大了眼睛,她的心里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说眼前的这人是宫鸿熙?
未来的大魔王被关在这里?
这也不怪湛怡宁,关于宫鸿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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