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心了,楚灵,赏。”
楚灵十分有眼色地已经为老李准备好了赏赐的金豆子,老李嘴里说着:“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奴才分内的事情。”
却又一边接过了那枚金豆子。
瞧瞧,这才是忠心的仆人。
湛怡宁还不忘记拉踩贺永年,她走进去时横了他一眼,撇撇嘴,扬扬下巴大跨步地就走了进去。
她可是主人!
知道什么是主人吗,现在到了她的地盘就要听自己的话了,让他往东不能够再往西。湛怡宁心里那个邪恶小人又冒了出来,暗戳戳地想到。
湛怡宁将身子泡进浴桶中,疲惫了一上午的经脉也活络了起来,她轻轻闭上眼睛,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呜呼。”
“嗖!”
窗口发出了微弱的声响,湛怡宁只以为是风不小心吹动了窗户,也没作多想,将围绕着自己的玫瑰花瓣慢悠悠地扬起,很好地遮盖住了自己在浴桶下的身形。
“公主,别来无恙啊。”
一道冷冷地声音突然从湛怡宁的背后传来,把她吓了一跳。
“什么人!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湛怡宁冷声斥道。
在摸不清敌人意图之前,湛怡宁十分聪颖地没有选择高声呼救,届时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护卫们没有赶到,她就已经将自己交代在这里。
‘该死,等回宫一定要找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
她这身边到底是什么漏风的房子,怎么什么人都可以靠近,不是说公主身边都有暗卫的吗?
她的暗卫呢???
湛怡宁作为女子,下意识地将双手环肩,尽量身子向前佝偻着,不能够让这贼人看到自己的身子,而她在惊慌之下根本就没有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
士可杀不可辱。
身后的男子双眼被一根黑色布条蒙蔽着,一丁点儿微弱的光芒都看不到,他听着湛怡宁似乎害怕的不得了,勾了勾唇角,说道:“公主,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啊,好歹我们也曾同床共枕过几日。”
“同床共枕”几个字被他念的是抑扬顿挫,面不改色。
浴桶里的水渐渐流失掉温度,湛怡宁咬咬牙,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能奢求贼人能够突发好心将衣物给自己递过来,她只能够借助这冷水,尽量让自己多撑一会儿,等到楚灵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是你?”
湛怡宁脑海突然灵光乍现,她就说她一直觉得那道声音虽然嘶哑,但是人说话的语气不会变,这下子她终于听清楚了贼人的声音。
“燕苍?”
湛怡宁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却在第一时间被燕苍丢过来了一件自己的外袍罩住脑袋。
湛怡宁急忙将外袍快速地穿在身上,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她匆匆忙忙地系上带子,不小心露出了一抹香肩。
好在,好在燕苍的眼睛被遮盖住,看不见。湛怡宁庆幸地想道。
只是,燕苍耳聪目明,湛怡宁这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在他听来更像是一种折磨,比小时候被师傅丢进魔窟中练武还要折磨上几分。
他侧过身子,依旧抱着自己的那把刀,只是双手却紧紧地攥成拳头。
“你就不怕本宫高声呼救吗?”
穿好了衣服的湛怡宁也恢复了几分语气上的气势,她骄矜地仰着下巴,仿佛此刻成为阶下囚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燕苍一样,用高高在上地语气问道。
“不怕,”燕苍轻笑了一声,将眼前蒙着的布条一抽解开,丢到浴桶里任由它漂浮着,露出那张野性十足地脸庞,他的双眼是蓝色的,牢牢地盯着湛怡宁,说道,“公主怕不是忘记了还有解药需要服用?”
湛怡宁:“......”
她还真就给忘了。
“拿来。”
湛怡宁伸出右手,放到燕苍的眼前,小脸一抬就习惯性地命令道。
“公主?”
门外突然传来了楚灵的声音,楚灵为公主取来干净衣物,在门外久等却等不到公主的声音,这才出声问道。
燕苍看了一眼湛怡宁,带着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湛怡宁,作了个口型:让她走开。
湛怡宁瞪大了眼睛,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还在这人的手里攥着,只好高声说道:“下去。”
楚灵随即应声走开。
真......走......了......
湛怡宁此刻却有点儿想念楚云了,她是凡事都会问个为什么的问题宝宝,全然不像楚灵,无论自己吩咐什么她都会以自己的命令为主。
“不争气!”
湛怡宁被听话的楚灵简直是气笑了。
在宁乐公主口中不争气的楚灵:要我乖巧听话,又要我察言观色,还要我举一反三。
我太难了。
“公主?”
这回不是楚灵了,是贺永年换好衣物后等了许久公主都没有消息,干脆过来看看,但是他走到庭院中发现竟然空无一人,伺候的人都不见了。
他隐隐察觉到里边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谨慎地敲了敲门,问道。
“任务来了,一个月内让三皇子受到皇帝的重视,不然下个月的解药没了。”
燕苍瞥了一眼门外的贺永年,然后将手里一枚黑色的药丸丢到湛怡宁的怀里,飞快地说道。
“救命!”
湛怡宁在听到贺永年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赌对了。
总会有人发现她沐浴时间过长的问题,这不,贺永年那个狗男人还算是有点儿用处。
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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