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隐隐察觉到湛怡宁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它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提醒湛怡宁。
【宝,你要记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世界,你不要将过多的私人情感留在这里,这样对你不好。】
听着系统的提醒,湛怡宁心里的那点儿伤感也渐渐地缓和了下来,她停在御花园夹道处,望着头顶的亭子,叹道:“我都知道,只是我仍旧不忍心见到一条生命的离去。”
在小公主的记忆中,皇后真的待她还算不错。
尤其是,那人的长相简直像极了她记忆中的那张脸,属于她母亲的脸。明明知道他们是不同的个体,在这浩瀚宇宙中,不过是千万人中的普通一位,勉强拥有了相似的容颜,他们的人生决然不会相同罢了。
“宁乐,”大皇子湛宜礼穿着一身朝服,脸上露出了一个神采飞扬的笑容,他态度亲和地对着湛怡宁说道,“本想着下朝之后去见你,没想到倒是在这里偶遇了你。”
“大皇兄。”
湛怡宁轻启朱唇唤道。
湛怡宁抬眼望去,只见大皇子湛宜礼身穿了件栗色春满园罗锦袍,腰间系着蓝荔枝纹角带,头发被高高地束在脑后,英气的眉下是清澈明亮的朗目,眉眼间像极了那位德妃娘娘,身躯挺直。
昔日里会同几个哥哥将湛宜景关在笼子里的问题少年也长大成人了。
“是宁乐的错,只不过一时之间耽搁了些,不知道皇兄找宁乐有什么事吗?”
范贵妃同德妃之间的关系还算融洽,逢年过节也会互相送礼,所以湛怡宁对这个即便是心里有些不满的大哥也会在表面上做足功夫,尽量友好。
“也没什么事,听闻妹妹去了慈恩寺为父皇祈福,想来一路舟车劳顿十分辛苦,近日为兄多得了几样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打算拿给妹妹玩儿。”
言语之间,大皇子湛宜礼身后懂事的太监已经低着头走上前,将一个大箱子递交给了楚灵,楚灵又示意后边的太监小墨子接过。
“多谢皇兄,”接过湛宜礼递过来的箱子时,湛怡宁有过一瞥,见到箱子里装着的除了珠玉宝石,还有各种来自西域的小玩意儿,这下子她是真的有点儿感激这个便宜哥哥了,她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感谢道,“宁乐十分喜欢,皇兄辛苦了。”
对于别人送上门来的礼物,湛怡宁向来是喜闻乐见,并且秉持着越多越好的想法。
“你喜欢就好,这样吧,改日一定要去皇兄府上玩,皇兄那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呢,时候不早了,本宫该出宫了。”
本朝皇子自六岁起,除特殊情况外,均是不得在宫中留宿过夜,未成年的皇子会一起住在皇子所,成年皇子则是会出宫开府。
且,为防皇子同后宫前朝牵涉太深,皇子在宫中停留的时间也受到了十分严苛的控制。
“回宫吧。”
收好了礼物,湛怡宁淡淡地吩咐道。
大皇兄出现了,那么剩下几个也不会远了吧。湛怡宁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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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湛怡宁在宫中同几个皇子斗智斗勇,那头,贺永年就差将整个白城都掀个底朝天了。
“今日有她的消息吗?”
贺永年又一次地将十一打趴在地,一滴又一滴的汗水顺着他光·裸的脊背蜿蜒流下,道道疤痕破坏了那完美的后背,他手里握着一杆红缨木仓,尖锐的木仓头指着倒在地上的十一,他头也不抬地问道。
别说十一了,就算是从小看着贺永年长大的康伯经历了这些日子,都有些身心疲惫了。
接连一个月了,“湛怡宁”三个字仿佛成了贺府上下的秘闻一般,怎么会有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呢。
白城自从那日湛怡宁失踪算起,已经封锁城门整整一个月,他们每个人每天都在大街上张贴着湛怡宁的画像,挨家挨户的打听湛怡宁的消息。
可是却从未有人知道湛怡宁到底去了哪里,人间蒸发。
就连将她掳走的那名黑衣男子,也令人找不到一丁点儿思绪。
贺府上上下下都如同那风中的浮萍一般,整日提心吊胆,每天最担心的问题就是贺永年的那一句“有消息了吗”,简直都快魔怔了。
十一像是一条死狗一样,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他费力地让自己翻了一个身,然后气若游丝地抱怨道:“主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是暗卫,不是护卫。”
他的职责是在暗处保护好主子的安全,不是什么随时随地可以被拎出来对打,不是,挨打的护卫。
十一仰头望天,十分想念还在贺家军的大姚他们几个。
有大姚以及其他十个暗卫兄弟们在的话,挨打的人应该不止是自己吧。十一十分坏心肠的想道。
“一个月了,”贺永年将红缨枪向后轻轻一扔,那杆质地上乘的红缨枪便“咚”地一声稳稳地落在了它的位置上,贺永年后悔莫及地说道,“阿宁一定已经离开白城了。”
他早已经快马加鞭命令手下传信给了桃花村的村长,可是湛怡宁也并未回到桃花村,这些日子以来也从未有过绑匪上门索要赎金,排除了绑架这一推测,她去了哪里的事情真的成为了一个谜团。
“主子,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据可靠消息称,似是有意将皇位传予三皇子湛宜铮,主子您该早做准备了。”
三皇子背后有乔家势力,还即将受封康王,此时在朝中风头正盛,一时之间竟无人能挡,真的任由三皇子湛宜铮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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