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要你这个笨比系统又有何用呢。那大概的时间,总能够告诉我吧,我现在要钱没有,要权没有,怎么才能回到权力中心的京城?”
【三个月!宝,三个月后你一定能够见到皇帝,信我!!!】
系统撕心裂肺地喊道。
“退下吧。行了,我要睡觉了。”
将本来睡着的系统薅出来令它失去睡意之后的罪魁祸首大大咧咧地睡过去了,只留下可怜无助的小破统咬着被角嘤嘤地哭泣着。
湛怡宁睡了一个美美的觉,在梦中,她梦到自己有朝一日穿着华美的宫装坐在高高的宫殿上,底下是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袍,一脸虔诚地跪在地上的贺永年,他连抬眼都不敢悄悄地看自己一眼,身上也一个劲儿地打着哆嗦。
湛怡宁邪魅一笑,用冷淡的语气说道:“平身吧,过来给本宫捶捶腿。”
“小民遵旨。”
贺永年卑微的站起身,半耷拉着眼皮小碎步地一步步走上台阶,恭敬地为她捶着腿,她笑得那叫一个开怀啊。
“醒醒,湛怡宁,起来挑水去了。”
“醒醒,别睡了。太阳晒屁股了!”
“咚咚咚!”
湛怡宁翻了一个身,咂咂作舌了一下,怎么都醒不过来,门外的拍门声如此巨大她却浑然未知一般。
“小年子,本宫想吃樱桃、葡萄,还有那个,火龙果。”
梦里的湛怡宁还在耀武扬威地使唤着贺永年为她一边按摩一边跪在地上态度恭谨地喂她吃水果。
“湛!怡!宁!快点给本公子起来!”
“砰!”
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玩意竟然拿来了铜锣,使劲儿地在门口敲打了一下,把湛怡宁彻底从梦中唤醒了过来。
湛怡宁顶着一头鸡毛一样乱糟糟的头发,咻得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挠挠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哦这是贺永年那个狗东西的房间,她现下是寄人篱下,不是梦中高高在上的宁乐公主了。
湛怡宁吸吸鼻子,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把自己昨晚抱过来的被子叠好之后,才不急不慢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门外早就已经等急了的贺永年一下子被湛怡宁这突然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踉跄了一会儿。
贺永年险些当着湛怡宁的面,摔出一个狗吃屎给她看,良好的君子风度以及勤劳的锻炼,让他身子前倾到一半的时候又及时地收了回来。
贺永年默默地抱着门框,不满地说道:“湛怡宁你是猪吗,这都几时了,还在睡,别人家的小娘子在辰时都已经去准备午饭了。”
湛怡宁行了一个假模假样的礼节,看都没看贺永年一眼,自顾自地抱着被子打算出去晒一晒,她路过贺永年的时候,凉凉地说道:“是啊,你该准备午饭了!”
贺永年:“?”
贺永年跟在湛怡宁的身后,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说谁准备午饭?本公子没听错吧?你竟然让本公子做饭,我花了五两银子买下你不是为了给你做饭烧水盖房子的!”
他今日有大事要去做,心里想着昨夜湛怡宁睡的有些迟了,这才勉强忍着等到了辰时才来喊她。
没想到,这个姑娘是真能睡啊。
湛怡宁将被子晾晒在一根绳子上,捅了捅耳朵,装作听不明白贺永年在说什么似的,慵懒地回答道:“唔,我昨天不是给了你二十文,还不够吃点肉的吗?”
贺永年哑口无言。
“算了算了,看看你的新屋子去吧,满不满意,不满意——”
“不满意怎么样?”
贺永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湛怡宁就连忙追问道。
贺永年翻了一个白眼,十分不符合他读书人的气质,他无语地看着湛怡宁,然后笑笑,虚伪地说道:“不满意也只能够凑合着住。”
湛怡宁鼓了鼓腮帮子,没搭理他,快快乐乐地像是一只花蝴蝶般地冲向了自己的新屋子。
“哇!好宽敞的屋子,没想到你这个狗男人的手艺还算不错。”
跟着湛怡宁走进她房间的贺永年刚迈进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贺永年以为自己刚刚听岔了,疑惑地问道:“什么狗男人?”
狗男人,是在夸他像狗一样听话吗?
不过,为什么湛怡宁的那张嘴说出来什么话,都让他感觉自己在被骂。
湛怡宁立马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谄媚地讨好道:“阿宁这是在夸你能干呢!你这么早起来是有什么事要出门吗?”
湛怡宁急忙转换了一个话题,糟糕,她刚刚一时大意,竟然将自己给贺永年起的外号喊了出来,还好他们迂腐的古人听不懂,还可以蒙混过关。
“嗯,”贺永年站定在窗口边,这是他今日特意早起,从集市上买回的窗户,结实牢固,他检查了几遍确实如同李木匠所说的牢固,才说道,“有些事要进城一趟,大概三五日,这几天你在家好好呆着,别瞎乱跑。”
贺永年也是服了湛怡宁这个小妮子能惹事的本事了,他但凡有那么一会儿不看住她,杀人放火恐怕她都敢去做。
“快走吧快走吧。”
湛怡宁一点儿都没有离愁别绪的样子,背过去挥挥手连看都袱准备出门的贺永年。
她要赶紧送走这瘟神,好好地欣赏一下自己的新屋子,唔,虽然没有那么精致、古色古香,但是这是属于她的家了。
是她的地盘!
贺永年的万千嘱咐都被她的操作给哽在了喉咙中,他也懒得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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