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比喻做了坏事的人,总怕被人发觉而心里不安。摘自度娘。
光是怕被人发现就已经心里不安了,那么被人当面戳穿又如何呢?
嘉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神情都有些不太自然,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眉头也蹙到一起,盯着火王发愣。
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由于嘉佑反常的表现,引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全桌的人都不说话了,齐刷刷的转头看着他。
这时候嘉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脑子立刻闪过各种想法,他现在需要一个对策,能够至少保证他能够安全离开饭店的对策。
人的要求往往都会随时情况而降低,现在,他只要他离开这个饭店,一切都好说,哪怕马上转投白马帮都无所谓。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能把人逼死的话题,稍微一想,就能找到很多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外界的干扰因素太过强大,关键还是被鹿溪猜准了:嘉佑真的以为火王那个兄弟看见了自己。
这一点,让他这么聪明一个人,偏偏就是想不出一个自圆其说的说法。
在场的人,童古云山雾绕,火王似懂非懂,鬼炮倒是能猜出一点,却不完全了解。
只有车头是完全了解内情的人,而且,他跟嘉佑的关系非常不错,哪怕是嘉佑选择离童古而去,知道内情的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车头选择为兄弟挺身而出,继续守护嘉佑的秘密。于是,他开口了。
可是,连嘉佑这么聪明的人一时间都想不出理由应对,车头能么?不,当然不能。他仅能凭借本能反应来应对,而他的这个本能反应险些直接要了嘉佑的命。
“啊…对,对。嘉佑最近去白马看他老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嘉佑此时就是这种感觉,车头的这句话对他来说就是个晴天霹雳,还不如不说。
童古夸张的张大嘴巴,“啊?你老婆来了?”
在座的人,可能只有鬼炮和黑蝎不是很清楚。嘉佑虽是省内人,却不是盈海人,不过在老家已经有家室,他的妻子和刚上幼儿园的儿子都在老家。
童古、车头和火王也很清楚,嘉佑的老婆几乎是不来盈海的,上次来大概要追溯到三四年之前了。
如果说刚刚火王说的话,把嘉佑推到悬崖边上,车头这句根本没经过大脑的话,完全就是把嘉佑推下去了。
但嘉佑怎会轻易认命,在坠落悬崖的过程中,他会搜寻一切机会,抓到那根足以救他性命的树枝。现在车头已经把话说出来,他只能顺着往下说,死马当活马医了。
决定好,嘉佑立刻调整状态,脸上的紧张随之消失,变换出一张笑脸来,说道:“对,前两天刚把我老婆接过来。”
“哦…”童古的语气和表情都有着一定的怀疑成分,显然不是非常相信嘉佑的话。问道:“我记得你老婆从来不到盈海来啊,怎么突然过来了。再说了,怎么不把你老婆安排在老明街,非得安排在白马?嘉佑啊,你不是不知道,白马可是白马帮的地盘!”
听了这话,本来嘉佑没什么,表现出的反应很正常。倒是车头听到白马帮这三个字慌神了,眼睛不断瞄向旁边的嘉佑,额头上都渗出汗珠来。
嘉佑现在恨不得立刻让车头消失!这家伙在这只会碍事。
他缓了一下,硬着头皮回童古,“古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在老明街不是有好几个情儿嘛!怕被我老婆看见,正好她想去白马玩玩,我就安排她住在那了。就算是白马帮的地盘又如何,我只是过去玩玩而已。再说了,咱们君和又不怕他们!”
这句话说的很柔和,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立场跟君和绑在了一起,多少消除了童古的一些疑虑。
“哦!!”童古点了点头,回了一声。“早说啊,我给她安排在天后湾也行。”
嘉佑心理终于松了口气,看样子童古相信了自己这个拙略的谎言。
童古相信,不代表每个人都相信,尤其是前几天在天高绿地就已经怀疑他的鬼炮。虽说投身童古门下只是暂时的,但对于鬼炮这样有野心的人来说,无论在哪都想着往上爬。
而在一个刚刚加入的新势力中往上爬,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踩着老臣子的尸体。
鬼炮露出个笑容,转头看着嘉佑道:“嘉佑哥,我还没见过嫂子呢,要不把她叫过来一起吃顿饭吧,正好认识认识,反正都是自己人。”
嘉佑当然明白鬼炮的意图,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但这个时候也不能发火,只得笑脸相迎,回道:“算了算了,乡下人,带出来丢人。下次吧,有机会一定带她出来给你认识。”
这样的拒绝并没有起到作用,鬼炮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踩死嘉佑的机会,继续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不就是个机会么,把嫂子叫过来吧。”
“算了算了。”嘉佑很敷衍的笑笑,明显是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了。
可鬼炮还是不依不饶,装作不经意转头看看童古,幽幽的说了一句:“嘉佑哥,你这是不把我当成自己人啊…还是嫂子没来啊?”
这次嘉佑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拉下脸,皱眉怒视鬼炮。
“才刚来几天,就想着挑我的刺了!?”
“别介!”鬼炮连忙赔笑,“嘉佑哥,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既然嫂子已经来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见见呢?”
坐在一旁静静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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