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这样说过,逸堂也这样说过,聪明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丢的不是童古的人,而是整个君和的人。
试问天后湾有几人不认识童古,又有几人不知道君和。张北羽可以想象出那个画面,把童古衣服给tuō_guāng了,再往脖子上挂个牌子,五花大绑之后扔到天后湾,绝对会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张北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伸出大拇指,“牛b!你还能再损点么!”
没想到鹿溪回了一句:“当然能,慢慢看吧!”现在大伙也都差不多习惯了,她总是能给大家带来“惊喜”。
而江南跟张北羽关注的点就不太一样,他的注意力没有放在童古身上,而是放在了君主身上。
轻轻蹙眉,问道:“咱们已经闹成这样了。先是小北杀了崩牙狗,现在又绑了童古,君和好歹也是大帮会,君主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鹿溪抬手扶了扶眼镜,信步走到窗边,望向窗外。开口低声说:“这就证明我分析的没错。君主根本就不在乎崩牙狗和童古,自然就不会有动静,或许…我们还算帮他一个忙呢。而剩下的三个人,我们就绝对不能动了。”
众所周知,逸堂是君和的二号人物,掌管君和上上下下大事小情,绝对是君主的左膀右臂。霸王钟,虔心修武,忠心耿耿,颇得君主器重。而秦素衣,早有传闻她是君主的姘头,一个女人能够在君和中规模的帮派中占据一席之地,而且还是高层,想必靠的不仅仅是能力。
鹿溪道出自己的分析结果后,几人也都差不多明白了。
崩牙狗和童古的行事风格,大家都见过。两人倒是有不少相像之处,同样的嚣张跋扈,张狂无忌,首先在性格和为人方面,跟君主就已经不是特别搭了。不说别的,就光从这两人的形象来看,跟君主就不在一个调性上面。
如此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鹿溪又道:“再加上有齐天和会山帮在背后支撑,君主也不敢对我们做太大的动作。不过,君主不动我们,未尝是好事。”
立冬眨眨大眼睛,问了一句:“为啥?”
“你们也都说了,君和这么大的帮派,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我想,君主一定是在等机会。第一,他一定会补上君和五虎的空缺,而补上来的人,绝对不是好对付。第二,君主那个层次的人现在还不是我们能接触到的,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每天都做些什么。但是我猜,他一定在积极的疏通上面的关系。如果有一天齐家倒了,咱们就玩完了。”
说完,鹿溪转过头看了看三人。
“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有人能够立于不败之地,齐家也不例外。所以,我们一定要在齐家垮掉之前,强大起来,至少能够威胁到君和。只有这样才能让君主在动手的时候有所顾虑。”
……
强大,是个形容词,但也可以当做动词。作为动词的强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
相信每个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希望自己无比强大。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要通过长年的积累才能达成的。
当然,对于四方来说,今后的路还很长。“东南西北”这四人也很年轻,他们有足够的资本去挥霍。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们一刻都不能松懈。
如何强大?张北羽心中已有答案,他需要两样:钱和人。
毫无疑问,钱是一种武器,是一种可以直接伤害敌人的手段,有了钱,可以疏通关系,可以张扬声势。而他需要的人,是人才,是能够达到如龙这个级别的,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
……
鹿溪的话题似乎有些沉重,大家听过也就过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默默努力就可以了。
江南突然笑了笑,走过来搂住张北羽的肩膀,“明天是你生日,正好也能把童古扔出去,庆祝一下吧!”
张北羽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本来这个生日他是不准备过的,主要是没心情。但是从万里到江南,大家好像都还挺期待的,想一想,最近这段时间也的确过辛苦,权当放松一下。
“行啊,你去安排一下吧。就在四方楼吃吧,咱自己是开饭店的,老出去吃干啥。人,通知的越少越好。”
江南道:“没问题,该叫的人一个都不少。”
张北羽总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挑了挑眉角,这自然而然的让他想起了那个人。
“那什么…你…还是别叫王子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
“你想啥呢!”江南嚷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叫王子了。”
说完,他又神神秘秘的凑过来,“怎么着,想她了?想的话我就叫她!”
张北羽白了他一眼,又转眼看了看正在幸灾乐祸的立冬,“江南同学!你现在老跟他在一起,格调都被他拉低了!”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嘿嘿嘿…嘿嘿嘿…”仍在坏笑的立冬看见张北羽走出来,突然愣了一下,“咦?不对,他刚才是不是说我呢?”
……
一天转眼过去。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早早就来到了四方楼,走进关押童古的房间。
这家伙嘴唇都有点发紫,看上去还挺渗人的。
“来来来,古哥,今儿就放你回去!”立冬嚷嚷着走进来,大大咧咧的向童古走去。
童古立刻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绝对没有立冬说的那么简单,因为他看见立冬手里拿着一块白板,上面还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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