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林王府中,穆林王正在写字,穆林王的字飞龙舞凤,他突然停下了笔,露出了笑容,他对自己的字总是很满意。
外面进来了一个黑衣人,跟那些黑衣人装束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腰牌上是天,那人道:“王爷,瓦剌、鞑靼进攻宣府了。”
穆林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些人是骑兵,怎么会突然攻城,这不是自己送死吗?”
黑衣人道:“瓦剌、鞑靼敌人未至城下,守将就逃了。”
穆林王面无表情,说:“所有的人都走了吗?”
黑衣人:“除了樊忠,和所属的一队士兵,对了,还有楚飞云徐天澜率领的江湖人。”
穆林王紧锁的眉头舒张开来,他已经明白了所有事情。
同日同时,瓦剌大营。
韩刊王怒道:“他奶奶的王振,说好的不会有抵抗,却冒出这么多的江湖人,信鸽上说的不是江湖人会去顺天府,这里没人防守吗?我要将王振的人头当做酒器。”
下首一个坦胸汉子道:“爷,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局,敌人也不是太多,我们草原上的海东青是不会害怕危险的,我们杀将进去,进入顺天。”
韩刊王道:“好,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攻城。”
宣府里外剑拔弩张,随时都会发生恶战。
王振府内,王振大发脾气,因为他的计划已经全盘破灭,韩刊王没有攻破宣府,王振突然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意识到韩刊王一定不能死,王振的府中飞出了无数信鸽。
穆林王还是站着没有动,他的眼睛里露出了决绝之色,说道:“影子,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影子已经走了,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存在,他好像就真的是影子一样。
晚上宣府下起了瓢泼大雨,韩刊王不得不取消命令,草原人本就不善攻城,更何况大雨天气。随着大雨的到来,两军紧张的气氛得到了松缓。
瓦剌、鞑靼骑兵正在帐篷里面休息,骑在马背上的男人没有多少时间停下休息,这些人此时正在酣睡,外面多了一个人也没有察觉,当然就算他们在巡逻也不会发现这个人。
雨还是在不停的下,中军大帐中,韩刊王正在看沙盘,不过他的书拿反了,今天他实在静不下心来,他的眼皮跳得很厉害。
他派警卫队的人找来了心腹摩尔扎,这是一个稳重的将领,也是哥哥也先的爱将,这一次攻打宣府,也先将摩尔扎派给了韩刊王。
韩刊王道:“今晚这雨来的实在不应该,加派人手巡逻吧。”
摩尔扎已经这么做了,摩尔扎确实是一个稳重的将领。
韩刊王觉得眼睛一晃,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但不能算是一个人,只能算一个影子,那一道影子在大帐烛光的照耀下,拉得老长老长,摩尔扎已经死了,面无表情,死的时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韩刊王只觉得双脚冰冷,完全不是自己的脚了,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移动一步,韩刊王的弯刀收割别人时候,他会感觉到快乐,可是当死神来到自己面前时,还是体会得到生命的脆弱。
不过韩刊王没有思索什么,因为一个人的头颅与身体分开后是不会思考的。
晚上,樊忠正准备解衣睡下,门外射进一只镖,待樊忠追出去时,哪里还会有人,镖上面有一一张纸,写的是偷营。
樊忠大吼道:“集合”樊忠的热血已经沸腾了起来。
樊忠不知道是谁的字条,但是他却相信,因为直觉,他依靠直觉无数次从死亡边缘活了下来,他相信这一次也一样。
不消盏茶的功夫部队就集结起来,这些士兵跟随着樊忠参加过无数的血战,樊忠身上那无数的刀疤都是为了救兄弟留下来的,他的兄弟们也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
樊忠道:“今日就是报血仇之时,杀。”
“杀、杀、杀”说罢就像宣府外的敌军冲去。
江湖人没有动,因为他们没有军人的纪律性,不懂的服从,以后将会因为这个造成严重的后果。
楚飞云却冲出去了,因为他佩服这种人,这种人本来就是英雄,少有的英雄。
此时的瓦剌、鞑靼大军中一片混乱,因为主将死了,没有人知道是谁杀的。
这时候,传来马蹄声响,这声音就像重锤敲打在心里,这些骑兵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们面露惶恐之色,这是敌人来了。
樊忠率领的军队冲入敌军中如虎入群羊,敌人任人宰割,哀嚎不断。瓦剌、鞑靼敌人十倍于己,樊忠知道必须速战速决,若是敌人组织反攻,那自己带来的人就会死在这里。
樊忠不知道的是韩刊王死了,这些人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但是当死亡来临之时,总会反抗。樊忠的大铁锤刚刚架开了敌人的弯刀,一只羽箭射向樊忠的面门,已经无法躲避,樊忠想到过死,却没想到会死在箭下,奇迹再一次发生了,火红色的剑光挡开了羽箭。樊忠笑笑,继续冲入敌阵中。
天终于亮了,地下丢弃了一两万具的尸体,不过几乎全是瓦剌、鞑靼人的,很多已经面目全非,因为他们死在自己人的踩踏下。
楚飞云等回到了宣府,徐天澜等人一宿没睡,他在担心这些人的安危,金粟兰的眼眶是微红的,显然为楚飞云流泪。
见众人平安回来,皆大欢喜,徐天澜问道:“樊将军,你怎么想到去偷营呢?”
樊忠:“昨晚上有人给我传递了消息,那个人身法太快,我不知道是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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