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清看着顾羽林脸上的伤,“你这是在那儿挂的彩啊?跑兄弟我这儿发脾气来了……这明显是女人打的啊,这还有指甲划伤伤痕呢,啧,兄弟,哪个女人这么大胆,敢打你?”
顾羽林喝了一大口酒,“我强吻了一个女人。”
“哦……啊?什么?”陆遥清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顾羽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是不是喝多了?”
顾羽林摇了摇头,吻云月亮的时候,他很清醒。
“那你为什么啊?”
顾羽林捏了捏眉心,“想那么做,然后就做了。”
陆遥清:……
“那女人谁啊?我认识吗?”
顾羽林说了名字。
陆遥清更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兄弟你完了……你竟然把你的初吻给了一个丑女人。”
顾羽林给了他一个闭嘴的表情。
“好吧……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喜欢?一个见过两面的女人?一见钟情?顾羽林可不信这个,毕竟他可是一个觉得感情是笑话的人。
“那你是不是……”陆遥清有些猥琐的在顾羽林双腿之间看了一眼,“对人家起了性冲动?”
顾羽林看了一眼陆遥清。
陆遥清只觉得天雷滚滚,这眼神,分明就是你总算说对了一点。
“我操操操。”陆遥清站起来来回走着,太恐怖了,一向以禁欲出名的顾大少,竟然对一个女人起了性冲动,最可怕的还是个丑女人。
顾羽林被他走的头晕,“坐下。”
“坐不下,坐不下,我坐不下。”陆遥清又快走了两步,突然一拍脑门,“兄弟,这是好事啊,至少说明你是个正常的男人。”
话音刚落,顾羽林一拳挥了过去,彻底让他闭了嘴。
*
顾羽林走后,云月亮也不敢睡了,就怕这男人突然在回来,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被尖锐的闹铃声吵醒,一看时间已经八点了,急忙进了卫生间洗漱,她跟张律师约的时间就是九点。
出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还是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抱起了滑板。
路上的时候有点塞车,云月亮到咖啡店的时候,张律师已经在等她了。
云月亮忙不迭的道歉。
张律师当年跟云月亮的母亲是旧识,看着云月亮就是看晚辈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喝什么?”
“康宝蓝。”
服务员微微一弯腰,走了。
“张叔。”云月亮开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我这次来找您,就是想拿回我妈的那个工厂。”
张律师摇了摇头,“傻孩子,这个厂子早就被你大伯大伯母糟践光了,现在这就是个烫手山芋。”
云月亮不解,“怎么回事?”
张律师递过了一个文件夹。
“昨天晚上我连夜做了一个调查评估,厂子已经三个月没有给工人一分钱的工资了,早就面临破产,最主要的是问题是,现在厂子的法人代表是你母亲,你大伯他们完全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你母亲身上。”
“你母亲去世了,但是你是她女儿,你自然有偿还债务的义务。”
“还有这个……”张律师往后翻了两页示意云月亮看,“这里,是半年前厂子制造的一批衣服,投入市场之后,很多人皮肤起了红疹,商家把厂子告了,现在还在打官司……”
“还有这里……”
简单的说,现在这个厂子除了一身的麻烦,什么都没有了。
云月亮有些无力,“就是说,云定家他们随时都会把我推出去顶这个烂摊子?”
张律师笑了一下,“放心,张叔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厂子,我会想办法让这个厂子的第一继承人变成你大伯,到时候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
法律上的事云月亮也不是很懂,听张律师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她要不要放弃这个厂子。
厂子是母亲的心血,云月亮自然不舍得,可是她现在还是个高三学生,她哪里有管理一个厂子的资本?更可况还是一个千疮百孔即将倒闭的厂子,这需要什么样的魄力才能让厂子起死回生?
“你好好想想。”张律师知道她难以做决定,也不逼她,“你大伯并不想放弃厂子,最近想了很多办法,哦,对了,让你堂姐云之夏跟顾家订婚,也是想借着顾家让厂子活起来。”
张律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看不明白?这话看着是在说云定家父女,其实明显是在点拨云月亮。
他们能借顾家的势,你也能。
云月亮:……
要是之前还能考虑,可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呵呵,才不要,丑拒,就是这么任性,毕竟跟人渣没什么合作可谈!
“张叔,我考虑一下。”云月亮说道。
张律师笑了笑,“不急。”
“谢谢张叔。”
张律师看了一眼她放在一旁的行李箱和滑板,当下就了然,“是不是要找房子住?”
云月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一个小姑娘……”张律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两句后挂掉。
“我给你找了个房子,离你们学校也近,一室一厅,是我之前一个客人的,我把地址给你。”张律师说着拿出便签写下地址递给云月亮,“别的不说,安全倒是能保证的。”
云月亮自然是感激不尽,因为张律师给那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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