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性的缘故,宁自鸣越来越不自然,犹如饿狼一般朝苏清浅扑了过去。
苏清浅一脚踹在宁自鸣小腹上,翻身一滚手摸到一个酒杯,砸碎。
一边躲避,一边用碎片割绳子。
绳子还剩一点,她躲闪不及被宁自鸣按在身下,如兽一般喘息,手朝她衣服扯了去。
苏清浅慌了,拼命地躲避宁自鸣。
“躲!”宁自鸣抬起手一巴掌朝苏清浅的脸上招呼过去。
苏清浅不闪不避,冷冷地说道:“宁自鸣,宁家爵位封袭五世,你爹就是第五个,你们家得罪的人不少,想过自己会怎么死吗?”
宁自鸣愣了一下,但药性不是用毅力能控制的,就在这个时候,苏清浅手一扬。
只听见一声惨叫,苏清浅趁机推开宁自鸣。
宁自鸣摸着脖子处,鲜血顺着手指缝溢了出来,宁自鸣摊开手指,一看顿时变了脸色,骂了一句:“贱妇,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来人!”
宁自鸣面露狠色,指着苏清浅对自己的狗腿子说道:“给爷弄死这个女人。”
那几个狗腿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宁自鸣再一声吼,几个狗腿子倒地不起。
船舱外响起了一道慵懒的嗓音,带着微微的不耐:“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动,活腻了?”
宁自鸣猛地回过头去,双眸睁大:“谁!”
“呵呵……”来人没有说话,只是清冷一笑,隐约间是远处渐渐清晰的人影。
船舱门打开,当看清楚来人的面容之后,宁自鸣硬生生的向后退了一大步!
那人走的很慢,一步一步逼近。
苏清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空气中突然多了一种难闻的味道,腥骚味。
扭头一看,宁自鸣竟然吓尿了。
“你要是再晚一点,我能把这些人都摆平了。”苏清浅一脸幽怨地说道。
来的这么快,说明人就在附近,她和萱草出来游湖可没告诉别人,说明男人到这个地方来是找别人。
再看男人穿着一身儒装,果然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俊美的脸庞上噙着一丝温柔的笑容,摆明了这人是来约会,不是来救人的。
苏清浅用力推开男人,“你走开,我不要你救。”
女人突然张牙舞爪,像个炸了毛的小猫咪,“生气了?”
“哼!”女偏过头去。
“乖,别闹,我这不是来了吗?这玩意儿你想怎么处置。”
宁自鸣吓得慑慑发抖,他这回信了,这个女人真是传说中的裴三夫人。眼前这个男人人明明是在笑着,可是他却感觉到了一股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那么冰冷,那么刺骨。
“三爷,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宁自鸣跪爬到裴涣脚边,不住地磕头求饶。
传言,裴涣当初与诸位皇亲国戚的孩子们一同上学,将慕容广抽了三十鞭子,慕容广的母妃命人抬着儿子告状,元启帝只是看了一眼,说谁让他招惹涣儿,打死也活该。
连皇子都打死活该,更何况他这么个臭虫?宁自鸣连提都不敢提宁国府三个字。
男人正哄着自家小猫咪,直接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宁自鸣滚了两滚,人撞在柱子上,当场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救我?你是路过顺便的吧!”
苏清浅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怎么说我还是占着裴三夫人的位置,要是出事儿丢脸的是你秦王殿下,哼!你离我远一点。”
这又是闹哪一出?裴涣深吸了一口气,“别闹了,我听到萱草说你出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这里人多,没办法骑马。”
萱草是往那个方向去,和上官云端的船相反,看样子真是误会。
“我,我以为你陪上官云端呢!”女人的声音弱了几分,明显不占理。
合着是在吃醋呢!男人冷了一张俊脸,“苏清浅,你怀疑我?”
女人吓得一哆嗦,强词夺理,“还不是你瞒着我,你和上官云端的事儿我早就知道了,都能写一本八十万字的言情小说。”
什么言情小说?
“真想敲开你这小脑瓜子,看看里头装的是些什么。”男人无奈地说道,他和上官云端的事儿没说,不过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我脑袋里当然是脑花,你以为像你,老色胚!”苏清浅手捂着脑袋,生怕男人真敲自己的脑袋,她可不想当盘菜。
“你说什么?”
男人突然逼近,带着一种危险的意味。
苏清浅脖子一缩,“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薄唇半扬:“记得我们成亲那晚,夫人的......真是让人毕生难忘,今晚正好,要不要回味一下。”
苏清浅强扯出一个笑容,装憨,眉眼不眨地说谎,“你记错了,那个人不是我。”
她一笑起来,嘴角就会有两个小酒窝,别提多可爱了。
“我记错了啊!那我好像和夫人还没圆房。”裴涣咬牙,轻浮地笑着,恨声说道:“夫人不信任我,无非是我们不够亲密,不如今儿圆了房。”
说着,一把推倒小猫咪,“放松,别怕!”感觉到女人的身体的紧绷,男人不由轻声安慰。
苏清浅偏过头,不反抗,也不迎合。
衣服脱了一半,突然瞥见女人眼角的泪水,裴涣连忙替女人穿好衣服,真诚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苏清浅缓缓地坐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今儿是无理取闹了,可心里一想到裴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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