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漓被陆芹芹箍得紧紧的,她拍着陆芹芹的背,安抚道:“芹芹姐姐,没事了,没事了,咱们还是不要学骑马了!”
“呜呜呜!”陆芹芹扁着嘴,委屈得不停地掉泪。
绯儿抬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跪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这两个女子是谁,但绝对是宫里最尊贵的女子,否则,怎么能在此处纵马?
而且,身后那几十个护卫冲了过来,齐刷刷跪了一地,个个瑟瑟发抖。
“请太子妃,请幽州王妃恕罪!”
白漓漓拉着陆芹芹下了马,说道:“你们何罪之有?起来吧。”
“是!”
陆芹芹一边哭,一边搂着白漓漓说道:“漓儿,还是有你在安心!我这胆子,都吓破了!呜呜呜!”
“府里喝口水,定定惊。”白漓漓说道。
“好,都听你的,呜呜呜……我站都站不稳了!”陆芹芹依靠着白漓漓,一副害怕的样子。
白漓漓带着陆芹芹往陆晔书的院子走去,忽的留意到地上还跪了个孩子。
“你是谁呀?”白漓漓好奇地问。
这孩子穿着破烂,她手里好像捧着陆晔书的披风。
披风上“镇周”二字十分显眼。
辰哥哥昨夜与她说,这周帝掳了不少魏国女子充盈他的后宫,留下性命做奴婢的女子,便是被抓来的魏人。
而这个十来岁的女孩子,就是历城太守之女留下来的遗孤。
绯儿低着头说道:“奴婢,奴婢是来给镇周将军送回披风的。”
“方才吓到了吧?你也进来喝口水吧。”白漓漓说道。
听到这话,绯儿心里如逢甘露似的,但她不敢。
“多谢、多谢幽州王妃,奴婢在外头候着即可。”绯儿胆怯地说。
“其实你可以不必留在宫里做奴婢,历城虽物是人非,但你还是个孩子,回家乡去,以后日子还很长。”白漓漓忽的说道。
“多谢幽州王妃提点。”绯儿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起来吧。”白漓漓说道。
“奴婢多谢幽州王妃。”
绯儿拘谨地站起来。
白漓漓和陆芹芹从她身边走过,进了院子。
陆芹芹便好奇地问:“漓儿,你认识她?”
“不认识,只是听辰哥哥提及了一下。”
“幽州王给你提了一下,你就记得了?殿下在我面前叨叨叨不停,我一个字都没记住。”陆芹芹说道。
白漓漓淡淡地笑,她思及自己年幼时在万神山也是颇为坎坷,是以对孩子多一些怜惜罢了。
此时,陆晔书恰好议事回来,看到院子外站着白漓漓和陆芹芹的护卫,便知道她二人来了。
“镇周将军,太子妃和幽州王妃骑马受了惊,所以在殿内喝水。”门口的守卫禀报道。
陆晔书一听,便问道:“幽州王妃可有受伤?”
“没有,但太子妃吓得不轻。”
“哦,她是该长长记性,如今已是太子妃的人了,还总是胡来。”陆晔书松了一口气,正欲迈腿踏进去,却留意到一旁还跪着一个孩子。
陆晔书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披风,说道:“披风洗好了?拿进来吧。”
“是。”绯儿捧着披风,跟在陆晔书身后走了进去。
到了屋里,看到白漓漓和陆芹芹正在喝茶。
“哥哥你可算是来了!方才你都不知道多惊险!”陆芹芹一看到陆晔书便开始诉苦,“你军中那些马,可有温顺一点的?”
“太子妃殿下,您如今身份尊贵,怎么可以想一出是一出?你摔了没什么,这要是漓儿摔着了,幽州王不扒了你的皮?”陆晔书看了陆芹芹一眼。
这话说的,白漓漓和陆芹芹二人都不敢开口。
白漓漓留意到,方才屋外那个女孩子跟着陆晔书走了进来,便岔开话题说,这个小女孩将你的披风倒是洗净了,你也不赏点什么给她?”
绯儿听了,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奢求赏赐……”
“起来吧,莫要动不动就跪,我们大魏没有大周那么多规矩。”陆晔书说完,将那披风从绯儿手里取走,谁知道取走的时候,里面掉出来三根银针。
银针落了地,白漓漓和陆芹芹都有些讶异。
陆晔书眉心一拧,看向跪在地上的绯儿,她没有抬头,但是也明显听到了银针落地的声音。
“奴婢……奴婢罪该万死!”绯儿“吓得”连连磕头,“奴婢也不知道为何披风里有这样的银针……”
“你莫不是想刺杀镇周将军?”陆芹芹质问道。
“奴婢不敢,奴婢就是有一万个胆,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思!镇周将军救了奴婢,奴婢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蓄意害将军呢?”绯儿连忙否认。
白漓漓走上前,将地上的三根银针捡起,看向陆晔书,说,这银针精细无比,若是浣衣局的下等婢子,定是拿不到这样细的银针。”
陆芹芹一听,觉得有道理,便说道:“说的也是,这样的银针,价值不菲。”
陆晔书看着跪在地上十分害怕的绯儿,便说道:“退下吧。”
“是……”绯儿磕了几个响头,就退下去了。
看着绯儿没了踪影,白漓漓走到陆晔书跟前,问也不问清楚,可是有别的考虑?”
陆晔书点点头,道:“怕是在浣衣局那群女人之中,有人生了歹意。这也是今日议事时,幽州王提及的顾虑。”
“哥哥,你是说周帝那群嫔妃中有人想杀你?”
“不是杀我,杀我有什么用?她们之中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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