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和往常一样来到大厅吃早餐。
“昂哥!别生气!等会儿我就整个县衙进行调查,看看谁敢把县太爷的梯子给抽了,这不是膈应人么?反了他们!”陈亮见徐昂一脸的不开心,便出言安慰道,说完还伸着头对旁边的人说道
“你们说是吧?”
在场的几个人顿时笑得合不拢嘴,不知道的以为陈亮在安慰徐昂,知道的便觉得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话说昨晚徐昂被沐彩云丢在房顶,不一会儿就觉得好没意思,又没有沐彩云的武功,跳下去把腿给摔折了就得不偿失了,过了很久不得已开始呼救起来,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闻声而来,其中就有陈亮、段少。
一番了解下来,徐昂也不敢说实话是让人给丢到房子上了。就随口说自己是上房顶纳凉,梯子被人给抽了。众人一幅了然的样子,便搬了梯子要接徐县令下来。陈亮和段少一看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肯让给别人?一把抢过梯子,然后就开始问话了。
“昂哥你看!这梯子救你一命,能不能抵得上八两银子?”陈亮拿着梯子也不撘到房檐,就这么直白的向徐昂问道。
旁边段少一听陈亮这样说话,心中大急,陈亮你这王八蛋!就只管自己,还有老子呢?连忙说道
“亮哥!你这就不对了,昂哥堂堂的朝廷命官?难道只值八两银子?这不是骂人么?我看呐,至少值四十两!”
话说道这里徐昂顿时算明白了,心中暗暗感叹
“段少啊段少!想不到我还是看错了你啊!想当年你在酒馆一掷千金何等潇洒!想不到为了这区区三十二两银子的赌债,既然做出这等事!”
这不经明摆着只有把这些天的赌债消了,这两个孙子才会送梯子过来么?眼瞅着过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徐昂好面子,不想被县署之中的下属看了稀奇,便点了点头,陈亮和段少两人欢天喜地的送过去梯子将徐昂接了下来,给他解了这个围。
此时见两人调侃,徐昂心中也不以为意,这脸皮厚总是有脸皮厚的好处,两人见徐昂不说话也没个趣味,便不再调侃,倒是和和气气的吃完了早饭。
回到大堂,徐昂无聊的哼着小曲,坐在椅子上哼着小曲,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段少和陈亮的赊账已经消掉,这会儿赌瘾上来便要找徐昂斗地主。
大不了输了再赊着就好了,又不是没干过。徐昂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一来昨天的事情让他心事重重,二来昨天这两人的德行实在让人心寒,也没心情打牌,随便糊弄了他们,说不想打牌,待两人走后,徐昂又躺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大人一早就在大堂处理公务,实在辛苦啦!我见过多任县长,如长官您这样爱民亲政的,倒是没见过第二人。”
模模糊糊只见,徐昂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沈历。徐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哪里!我这是闲得没事,这些东西我又不知道怎么处理,平时还得多亏你们,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汗颜啊。”
沈历见到徐昂两眼有些红,似乎刚睡醒的样子,明白自己这马屁还真是拍到马腿上了,笑了笑掩饰了下尴尬,继续说道。
“这等小事哪里需要县令大人处理?不然我等就白领俸禄了,大人上任一月有余,除了赈灾之事,平时就在县署坐镇,要知道以往的县令基本上一月才会在县署大堂办案一天,您这样的,我们还真是见得少。大人前些日子办下的案子,百姓也是四处传唱,都说您是神仙下凡呢。”
徐昂挺高这里倒是明白了,自己这每天找不到事情做,窝在县署玩在别人看来都成了亲政爱民的样子,这时代对官员的要求也太低了,完全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嘛!
“对了,沈历,这一个月来我倒是了解不少东西,只是心中还有个疑问”
“大人但说无妨,小的必定知无不言。”
“县署杂役,科员众多,每个月的俸禄朝廷又拨得比较少,这一个月下来,我自己还贴了一些银子下去,长此以往恐怕我自己的带的银子不够多啊!”徐昂感慨道。
话一说,沈历就算是明白了,要知道徐昂上任是带着个丫鬟和跟班就过来,看着陈亮和骆淇娘最近的表现,也不是什么在官场厮混的老油条,再到后来徐昂招聘师爷的事情,连师爷这么重要的位置都不是自己的亲信,自己早就知道徐昂是初到官场的菜鸟了。在这个时候,沈历不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颗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
现在正是徐昂没有人可用的时候,自己虽然说年级不小了,奈何没有后台,始终在这不穷不富的西水县为吏,就上上一任的县令调往京城也没有带他就是这个道理,奈何自己不是别人的心腹啊,现在这徐县令看起来十分年轻但是做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貌似现在也正是缺人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能够在需要的时候投靠,想必以后的前途那是有的,根据这么多天的了解,这徐县令的来历,可比上一任县令有来头得多啊。要是以前,自己一定不会这样的,不过自己年纪也大了,再不抓住机会……
沈历心里一合计,徐昂这一问话,心中便想了多多,这个时候要是自己再藏着掖着,那未免也就失去了好的时机,说不得这徐县令到时候高升,自己还得在这西水县苦熬,心中便有了定计。对徐昂说道了起来。
“大人这就多虑了,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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