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幽魂小组并不算公职人员，你父亲也不是记录在案的领导，幽魂小组就是个私人组织，无非整个国家都是这个首长私人的而已。”
原来如此，怪不得王随风这个小组长连间办公室没有，那些鬼鬼祟祟来找他的都是去家里，原来小组不但要防着外国人，自己人一样得防。
想了一阵，王凡看看天色已经不早，说好晚上要回到北京的，现在已经四点多，这一趟出来差不多有半个月，也不知道茜茜在家里怎么样，念及于此，王凡的身体开始火烧火燎，怎么还会有心情和傻哥喝酒：“傻哥，上海的事你看着办吧，我晚上还有点事，下次咱们再聚，你替我跟嫂子道个歉，下次我带上我媳妇一起来见你们。”
“不行，你嫂子挺着大肚子做了一桌子菜，光我们两个可吃不完。”
“男孩女孩？”
“那谁知道呢，现在的医生又不说实话。”
王凡扔出一张卡到他手里，不屑道：“拿钱砸，给我砸出来个干儿子，将来我让他当僵尸。”
傻哥把卡塞进口袋里，垂头丧气的说道：“早砸过了，医生也没说男女，只是给我看b超的时候说这里是头，这里是脚，这里是小又鸟又鸟。”
“哎，看来叫你傻哥还真没错。”
再三辞别之后，傻哥终于答应王凡先走，等给他给李丽的墓摆了束鲜花后郑重磕过几个头，傻哥远远招呼几个下属过来：“我派他们送你到飞机场，不过你的这条狗可难办了，我安排车专门给你送北京去吧。”傻哥一脚把蹲在王凡脚边的小球踢飞，调笑道：“这种土狗也就杀来吃肉不错，要不你把它留下我吃掉，让你嫂子给你挑只纯种藏獒？”
王凡对傻哥的一脚很佩服，还没回答他，就听到被踢飞三米远的小球传音：“你他妈的再不走老子就忍不住杀人了，这个世界上踢过老子的人除了水镜先生，也就你身边这个王八蛋。”
“不用送不用送，他不是我的宠物，”王凡赶紧把又跑回来杀人的小球紧紧按住，感觉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越大，一个迈步坐在他身上：“这是我的汗血宝马，全指着他送我回北京呢。我先走了，下次见。宝马，驾！”
王凡死命转过小球的脑袋，坐在皮球大小的狗身上就跑，说是他骑小球，其实是自己迈着两条腿绑架小球跑路，再不走可就真制不住他了。
“这个王凡，越来越没正经，”傻哥不以为意的笑笑，反正王凡发神经惯了，别说骑个狗，就是骑只蚂蚁也不会有人觉得稀奇，对身边的人自嘲笑笑，傻哥无奈的说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现在什么都怕，刚才我居然感觉那只狗要杀我，哈哈，真是变成废物了。”
又回到李刚的破平房里，屋里的三人已经等他好久，赵曼很细心的为李刚挑了几身衣服，又让他洗个澡，现在看上去精神多了，除了一条腿还是有点跛，但没点伤疤的男人算的上成熟的男人么？
“舅舅，我们现在就要走了，”王凡掏出一张字条仍在桌上：“以后你在上海有事就给他打电话，叫林伟，是我的朋友，也许过段时间我会回来，到时候再见你。”
李刚点点头，并没有多留王凡，就算是真想留住他不让王随风再见这个儿子，可拿什么留，看看四周破败的屋子，李刚有些心灰意冷。
“凡凡，有时间多来看看舅舅，晚上舅舅就搬到刚租的房子里去，离你姥姥他们的墓也近，方便照顾。”
王凡点点头：“一会有人帮你搬，你把香案拿走就行，其他的东西带去也没用，有事给林伟打电话，当亲儿子使唤。”走上前拥抱李刚一下，才四十多岁的人，却蜷缩成一个小老头的模样：“舅舅，我走了。”
“别给你妈丢人，有机会就和赵曼多处处，是个好女孩。”
摸摸李刚的头发，王凡大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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