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太子和太子妃了,明个儿一早霏蕤便要上门叨扰了。”
等到燕子拓走后,燕北凊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往他那书房走去,一路上到处都是丫鬟和小厮,他们一个两个的赶忙跪在地上,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燕,青王爷,您把我拽疼了,有什么话您说便是了。”
到了书房之后,我总算是甩开了他的手,而燕北凊却正色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要了你命的便是太子殿下,他不想江州的势力与本王拧成一股力量,你还巴巴的去他的府上,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燕北凊是糊涂了吧,我可不是他的下人和他的那群姬妾,他有什么资格对着我如此这般,“青王爷,霏蕤虽只是个郡主,可未过你这王府大门之前,您还是得用封号尊称我才是吧!”
“未入王府大门,可你现在却在本王的书房里面。”
他这人强词夺理起来,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我不愿与他在这种事情上争论,“王爷,霏蕤今日可不能白白遭这一回罪,既然太子殿下想要我在王府受伤,那么我便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我要让太子府也得遭一回罪不可。”
这只是目的其一所在,其二便是要去见北溪,有些事情北溪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否则她会被夹击而死的。
“你的脸?”燕北凊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脸上来,我将那所谓的脓包给摘了下来,随后从脸上拉开了这张假人皮面具,本来这玩意只是玉衡怕我扛不住拿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想不到今天却是派上了用场,解救了一番危机。
“你为何会有自己的人皮面具,今日你不说清楚,本王是不会放你走的!”
怪我糊涂了,我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在燕北凊面前拆穿了我自己的伎俩,“我,我在路上碰上了一个能人异士,他在卖这些东西,所以我图新鲜,便让他给我做了一个,怎么,不行吗?”
“看来,你还是不够信我。”
燕北凊认为我这番说辞是在诓骗他,在他看来霏蕤郡主对他并不是十足相信。
“王爷,若想让霏蕤信你,明日你便什么事情都不要管,看我演一出好戏就是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说辞到底有没有可信度,可是燕北凊抓着我的手却是松了,他好像有点伤心,又好像有点落寞,我有些看不穿他了。
“王爷,那您没什么别的事说,霏蕤就先走了。”
他没有回我,可也没有阻止我离开,我还有要事要办呢,不能在这同燕北凊浪费时间下去。
我找到了府里的夏管家,问他那个假冒的令牌做好没。
“郡主,这令牌得到晚上才能好呢,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让人再做一个,做好后送一个到我房里。”我不知道这府上的奸细到底有多少,可至少放在我身边的蛀虫我得清理掉。
回了房间之后,见慈安和阿榴都在。
“郡主,您可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你了,王爷拉着您到底去了哪里啊?”阿榴一副非常担心我的神情,这演戏她可演的真好。
“真担心我的话,刚才怎么不跟上来?”
这一句话便叫这阿榴脸上的颜色来回变了好几变,慈安看了一眼阿榴没有说话,而是给我倒上了一杯暖茶。
我润了润嗓子,然后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阿榴,之前不是你去请的王爷吗,为何后来只有王爷一个人过来,你却不见了?”
阿榴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她一瞬间有些慌,但好在她很快便镇定住了,“回郡主,是王爷说叫我给他找一件披风,可是后来等我找到过去的时候,却只见到花花的尸体了。”
“谁说花花死了?”
“郡主,这箭矢直插脑门,就算是命再硬的人也活不成了。”
当时知道花花是太阳穴中箭的便只有在场的人,而花花的尸体现在和那刺客的放在一处,等于说不会再有旁的人知道中箭的位置。
而且燕北凊也让夏管家把花花身亡的消息放在明天早上报官的时候再说,所以阿榴只知道花花死了,却不知道那刺客也服毒自尽了。
再者这出事的地方便是我的门口,阿榴若是真的见到了花花的尸体,那么正常情况下她第一时间一定是冲进来见我才对,但是她没有。
所以她在撒谎!
“是吗?可是我怎么记得后来见你的时候是在正厅,你什么时候又被调到正厅去做事了,若是派去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伺候本郡主了,是不是我先前责骂了你几句,你便心中不爽?”
阿榴吓得当即跪了下来,“奴婢不敢,奴婢,奴婢只是刚好被管事的叫到正厅去了,说是太子殿下来了,奴婢,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人物,就想着去露个脸什么的。”
还真是说多错多,我俯下身子抬起了这阿榴的脸,这阿榴长得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像北溪,想必也是因为如此所以燕子拓才高看了这阿榴几分,可惜的是阿榴没有自知之明,她还真当以为替燕子拓办了几件差事,便能留在那男人的身边当他的女人了,今日阿榴出现在正厅奉茶怕是已经惹到了燕子拓,我若顺水推舟一把,阿榴这命就保不住了。
阿榴,你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助纣为虐要取我的命,那明日我只能以牙还牙了,至于你的生死就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既然如此,明日便你陪我去太子府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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