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趣!又是我不能听的吗?”既然被识破了,安然也就不装了,站直身子,脸上的表情淡淡。
“呃,不,不是。”白术嗫嚅着嘴唇,求助的眼神看向一边的风。
“王妃。”两个字刚出口,就被安然迅速打断了,“算了,你们王爷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还是不勉强你们了。”以退为进,一边说着话,刚刚还淡然的表情现在就变成了可怜兮兮,入木三分的刻画,让风为难。
支支吾吾的,“王妃,其实,这件事情,只是属下道听途说来的,王爷并不知道。”
安然一个挑眉,“所以呢?”
“呃,其实这件事情,严格说起来,与王妃也是有点关系的,希望王妃能够做好心理准备。”风皱着眉头,将白术悄悄对他摆手的动作忽略掉。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听一听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安然很典型。
对于这样的王妃,风也是无奈,王爷都拿她没有办法,更何况是自己呢。“刚刚属下回来的时候,听宫人们在传言,说是三王爷和百里三小姐情难自禁,在后花园发生了不堪入目的事情。而且,还正好被俞妃娘娘给撞上了。”
“你说什么?”安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很显然她是低估了百里琳琳的尿性。姐弟二人都是如此的下流无耻,两个人都争先恐后地爬上了男人的床。
见安然的面色不是太好,风心中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自家王妃对三王爷有点什么?敏感的小眼神儿在安然的身上扫了一下,“王妃,这件事情,因为事关三王爷的名声,所以俞妃派人将此事压了下去,估计,会让三王爷娶了三小姐的。”
“这才是她的目的!”扔下这句话,安然转身进屋。百里琳琳,还真是如愿了啊,不管是用什么办法,总之,她赌对了。现在这个时机,的确不是把事情闹大的地步。
“啊,王妃,王妃!”后知后觉,风才发现大事不妙。只顾着说这件事情,可是却忘了此时屋内还有一人在。头皮僵硬,和白术打了个眼色,心尖儿发颤。
安然进入屋内,一股子香气,让她忍不住鼻子发痒。揉了揉,视线自然地落到床上,只是,在触及到床边那人时,愣了愣,这才想起这香气来自于谁。消失了这么久的茹娘,这个时候竟然出现在这里,如果说不是来送殷勤的,她才不相信。
茹娘婆娑着泪眼,手中还拿着药瓶,想要给司马谨擦伤口,可是却被司马谨紧紧拽着衣服,二人僵持不下。茹娘吸了吸鼻子,“谨哥哥,你就让我帮你上药吧,你以前哪次受伤不是我帮你的?谨哥哥,你都这么严重了,你就不要逞强了,没人心疼你,我心疼。”
安然眼角一跳,这是在指桑骂槐?施施然,抬起脚步向床边走去,手上用了点力气,从茹娘的手中抢过药瓶,“茹娘姑娘来了啊,真是好久不见。不过,这一出来,就对着别人的夫君上下其手,这说出去有碍名声啊!”
用屁股挤开茹娘,很是自然地坐到床边,故意将手搭到司马谨的屁股上,“茹娘姑娘,不是我要说你啊,你这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在一个男子房里,虽然是青天白日的,可是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怎么想,也觉着是你想要霸王硬上弓。茹娘姑娘,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知道了谨哥哥受伤了,所以才过来想要替他上药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谨哥哥,你看她,这是说的什么话?”茹娘一边朝司马谨哭诉着,一边绞着自己手中的帕子。
“我夫君受伤了,自然有我替他上药。即使我不在,也有侍卫,哪里轮得到你?!”白了她一眼,安然没再给她好脸色,这么大朵的白莲花,还真是不要脸。要不是最近他们一直都很忙,也看她没出来作妖,否则上次司马谨的那个提议早就施行了。
“茹娘姑娘,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是说,你想趁着我不在,赶紧爬上我夫君的床,好做我夫君的小情人?”安然奚落着茹娘,看着她的面色由愤怒转为难堪,再到尴尬,哭着跑了出去。
“人都被你气走了,就别再看了。”司马谨将安然的视线拉回,“既然要帮我上药,那就好好上吧。”嘴角带着笑容,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这女人越来越有战斗力了。
安然看着司马谨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高高抬起手,想在他屁股上来两下,可是又顾忌到他身上的伤,只好恨恨地放下手。以指腹抹了点药膏在手上,轻车熟路地掀起司马谨的衣裳,估计是有了上次在山洞的经验,安然也没觉得尴尬。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当撩起衣服的那一刻,安然还是没出息的鼻头一酸。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转过头,将安然的手握在手里,“我没事,不用担心。”
“你没事,那你就不用擦药了,或者,给你撒点盐巴上面也行!”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一些。
“嘶,疼!”司马谨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赤裸裸地报复啊。幽怨的小眼神递给安然,“夫人,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不痛的吗?”虽然还是在跟他顶嘴,可是却忍不住放轻了手中的力道。在那一条条一杠杠的伤口上来回地擦着,好尽快让药发挥效用。
等到完全擦完药,司马谨的额头上也早就出了满满的汗。安然又细心地用帕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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