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然的话,老婆婆立马转过身去,劈头盖脸地就指着身边的男人骂着,“你个不孝子,是不是觉得彩儿去了,你就能够逍遥快活了?是不是就能把外面的那个贱女人娶回来了?老娘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就你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她怎么会看上你!”
“整天吃喝嫖赌,样样来。老娘要不是有彩儿在身边照顾着,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看见你老娘我?!你个畜生!从小就教你,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你看看你,整天在外面交些个不三不四的狗东西,连自己都变得越来越不是人了!”
“那个女人,我打听过了,她未婚生子,现在还带着孩子,活不下去了,你要不是拿着彩儿平日里挣的几个钱儿,你觉得她能瞧上你!勾引谁不是勾引,你以为就凭你这样子,她咋还能瞧上你?!那个女人,先前就不干不净的,那个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老人越骂越气愤,一边叫作彩儿的妇女捂着肚子,疼痛地难以直起腰来,一边还要顾忌到婆婆的情绪,气若游丝,“婆婆,别说了。不要说了。”摇摇头,她现在算是对这个男人看透了。
“彩儿啊,我可怜的彩儿,你放心,这混账东西不要你,娘要你。以后,咱们娘儿俩过,你改嫁,娘就不信,还嫁不到一个好人家!”老人蹲下身子,扶住彩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男人被当着众人的面责骂了一通,可能面子上觉得有点挂不住,老娘不能撒气,但是面前的这几个娘儿们,总是可以的!眼珠子一转,盯上安然。
“你就是这间铺子的主事儿?老子就说嘛,怎么能有这种有病的法子,原来是你这个娘儿们搞出来的!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说吧,该怎么赔我们!”
按下司马谨要发作的手,乐呵呵地笑着,却是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你想怎么赔?”
“别笑了,瞧你这张脸,这么长的刀疤在上面,这么丑,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胆量开这家美容店的!还不如趁早关门歇业的好!”男人随地吐了一口唾沫,态度十分嚣张。指着安然的脸,“所以,你就是嫉妒天下其他比你长得好看的人,你是想要毁了别人!赔钱,不赔钱的话,老子就告你!”
“你告谁?!你告谁?!啊,你倒是说说,你个畜生!”老婆婆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一巴掌朝男人的头上呼过去,“你婆娘在这儿都这副样子了,你还想着坑别人银子,你是多没良心啊!我当初把你生下来的时候怎么不把你淹死的!”
老人一边骂着,一边唾沫横飞。男人躲开老人的巴掌,嘟嘟囔囔的,“又不是我让她吃这种的东西的,娘,你怎么能什么事情都怪到我的头上。”揉揉自己被打痛的地方,开始推卸责任,眼神时不时地在店内的东西上面瞟两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哦,是吗?那你妻子为何会吃这种东西?”司马谨隐忍着自己,要不是安然不让,真恨不得立马劈了面前这男人。
“那,那还不是她听信别人的话,说是有一个丑女人脸上生疮,因为用这东西给治好了,所以才想着也试试。”
“你妻子脸上可没有什么脓疮。”安然看向他,他的答案还是没有回答到点子上。
“我们大老爷们儿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的!”男人怒瞪着安然,摆着一副臭架子。
“哪里是这样啊,还不都是这个畜生,成天说彩儿小肚子上面有肉,说就应该用这东西吸吸肚子里面的血,这样才能平坦一些。我当时是不知道他说的这种混账话的,否则死也要拦着啊。哦呦,我的彩儿啊,你怎么能那么傻?”
“娘,我,我只是不希望他总是出去。我,我愿意自己吃点苦头的。”
“那你现在可是尝够了?为了这样的男人,值得吗?”安然蹲到妇人的面前,抬起她的脸,“你长得也不算太差,应该还没有孩子吧,为何要在他这棵大树上吊死?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变得美丽,你能够离开他吗?”
“你说什么呢!你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吗?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男人说着,就挥着拳头想要上前揍安然。
司马谨眼神一闪,男人的手臂立马骨折,吊在了身体一边,嗷嗷地叫唤着。司马谨脚下再次发力,狠狠地将男人踹到在地,“你也就只有在家耀武耀威的,在你的妻子面前飞扬跋扈。你可知道,她是谁?谁给你的狗胆儿,还敢动她?”
“我,我管她是谁!谁让她离散我们夫妻的?啊啊,啊啊,痛!你们跟我去官府!我要让知府大人来评评理!”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臂,“娘,我们走吧,这种地方,哪能有什么救命的法子,那些大夫都说了没用,没用!回去吧!”
那个被叫作彩儿的妇女听到他的话一愣,本来之前看他痛苦的样子,还心生不忍,可是现在却也是觉得寒心。“娘,要不,你回去吧。我,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外面的好。”
“你当然是死在外面的好,还省的老子花钱!”男人骂骂咧咧的,不敢再对安然不敬,却又对自己的妻子开始踢打起来。
“你能安静点吗?”看着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安然眼下也是凌厉起来。
“先是因为你的妻子误食了水蛭,你要赖在店里,不给治疗,还要求赔偿。请问,我们哪里来的责任与义务?二来,你对店主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语言上多是极尽讽刺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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